【G/B】催眠进行时_这么大,P眼这么松,沈知青,你到底被那丫头日了多少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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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大,P眼这么松,沈知青,你到底被那丫头日了多少次 (第1/3页)

    对于林夏的变态属性觉醒,表示想在几个男人身上都来一遍这件事,系统是手舞足蹈热烈欢迎。

    越是刺激越是变态的玩法系统越喜欢,这代表着它能得到更多的能量,宿主也能得到更多积分尽快升级,在这过程中它还能学到不少实践知识充实数据库,简直是一举多得!

    作为鼓励和她觉醒的奖励,系统小狗爪子一挥,直接给她添了两百斤rou,一百斤五常大米,一百斤鸡蛋还有一百斤糖,另外附赠五张双性体验卡和好几样道具。

    林夏看到那些rou和粮食脸都笑烂了,当即拍着胸脯表示请组织放心。

    说实话,就算系统不给她这些,林夏也没打算放弃继续开发自己的新乐趣。

    李长风现在更粘人了,真像条大狗似的,恨不得一天到晚围在她身边,她稍微离开时间长一点,他都跟被赶出家门似的,那小模样又可怜又可爱。

    林夏那点愧疚在享受到男人的美味之后可以说是若隐若现,每天都在‘心疼乖乖好可怜我不是人’和‘日这男人这么带感好想继续欺负他’之间反复横跳。

    不过他可爱归可爱,其他男人林夏也是不能放过的。

    现在她已经攒了十几张长屄卡了,除了楚元琛那边偶尔用一次,剩下几个男人林夏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用,毕竟在外边偷摸弄一回就用那也太浪费了。

    她风哥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用,起码得等他再缓几天,省得他这会儿还在应激状态,发现长屄了都得把原因归到那‘采花贼’身上。

    林夏攥着一手道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对沈知青下手。

    沈清州没什么功夫,那点拳脚她能轻松控制住,那晚她能一下放倒李长风,很难不说没点运气在里头,但要是第二次就对周牧云下手,就算系统给了不少家伙,她也不保证自己的身手能踩第二次狗屎运。

    至于楚元琛……

    林夏甚至不太想跟他玩这一套。

    那老男人都成精了,连功夫都先放在一边不谈,她就觉着现在她拿这一套去弄他,楚元琛也会通过蛛丝马迹猜到她是谁。

    所以在计划周全之前,她不想在那sao男人身上吃瘪坏她兴致。

    还是先在沈知青身上试验一下系统给的蒙汗药效果如何比较稳妥。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之前跟沈清胥见面之后,林夏便感觉他总是有点忧郁似的,即便沈清胥没对他说什么,他这敏感的心思估计也察觉了点痕迹,林夏有意想多跟他亲近安抚他些。

    ——但这份‘亲密’他想不想要就不归她管了。

    沈清州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以及些许不知所谓的疑惑。

    这是林夏连续第三天在白天约他见面了,并且昨晚她也趁他单独留守,摸到知青点里缠着他腻歪了一整夜。

    这种情况在这之前从没有过,因为他们总是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忙,一对无法公开的地下情人,想要在人人互相认识的村子里见对方一面其实是很困难的。

    可这几天他们却莫名地有很多机会见面。

    沈清州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但他很欢喜于姑娘一得空就想见他,他也很珍惜能跟她单独相处的亲密时光,因此只要有时间,他就一定会赴约。

    现是七月中下旬,在东北这地方,午后的天儿也不算热得人难受,尤其是到了能乘凉的稻田玉米地里,两人一猫腰钻进荫地,说两句情话便感受不到热了。

    他今儿也一如既往地走那条小道,那是姑娘带他走的,既能抄近路,地儿也足够偏僻,几乎不会碰上人。

    他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跟她说什么话,在她那双小手又不安分地要对他上下其手之前,他要先检查好昨天给她布置的算数作业。

    虽说姑娘聪明,大多数难些的题目都难不倒她,但学习,尤其是对于理科,最重要的就是一丝不苟。

    还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告诉她,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姑娘为之惊喜的反应。

    他想得入迷,完全没留意到周围的草木摇晃的沙沙声中掺杂进一丝杂音,只顾快步专心地向心上人所在的目的地奔去。

    等他意识到身后有鬼祟的脚步声靠近,再想警惕地回头看清是谁时已经来不及了,一张湿润的棉布比他更快地捂住他的口鼻。

    人无法在惊恐的第一反应中就明白应该要屏住呼吸,相反会因慌乱而大口吸氧为自己提供安全感,于是面对蒙汗药,再厉害的壮汉也会在几秒钟之内失去意识跌倒在地。

    沈清州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清醒的,他的意识朦胧了许久,只隐隐约约明白自己感受不到灿烂的阳光,钻进鼻尖的空气也不带着熟悉的粮食香或土腥气,那是一种令爱干净的人感到不适的霉味。

    他拧着眉头,眼皮挣扎着想要睁开,他废了好大劲儿才勉强打开一条缝。

    可他却发现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只有些许微光从眼周轻轻渗进来。

    一个世家的少爷小姐几乎都会有被绑架勒索的经历,沈清州自然少不了这一遭,甚至不止有一次。

    所以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蒙住了眼,有些发麻的舌头勉强动了动,他知道口腔起码还保持着自由。

    此时身体的知觉也慢慢回笼,沈清州这才真正惊恐地意识到,他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被麻绳捆吊了起来!

    他现在是站着的,可却仅仅是单脚着地,他能感受到他的右腿被从膝弯绕过的绳子提了起来压在靠近胸口的位置,两条手臂也被牢牢反捆在背后,和右腿一起形成两个支点,稳当当地被绕过房梁的绳子吊在原地。

    这是何其屈辱的姿势,跟一头待宰的猪有什么区别?!

    沈清州大为光火,刚恢复了点力气就开口大喊:“谁?!是谁?!给我出来!”

    那人倒是坦荡,听到他的动静便走了进来,沈清州能清楚听到来人的脚步声。

    “醒了?咳,这药效过得比我想的还早……”

    那是个男人,听声音,像是个中年男人,沈清州能透过眼前布料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人不高,起码跟他比起来称得上是矮小。

    北方汉子极少有这么矮小的身材,沈清州能断定这不是附近三条村子里的人,这种身材的男人,不管是谁,只要看过一眼都不会忘记。

    那是刻意埋伏?

    沈清州抿着唇,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可他努力回想半天,也不记得自己最近得罪过什么人,他向来与人为善,人缘不算第一好也排的上号,照理不会有人会想对他下手。

    即便是家里的债,也不至于有人会为了报复一个幺子从中部追到边境。

    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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