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水仙记》下(/浴池lay/有X别认知错乱情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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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仙记》下(/浴池lay/有X别认知错乱情节) (第2/3页)


    嗯?可是,你还能算作女儿家么?

    然后,他的一条腿被谢云流一把挽了起来。

    谢云流的指腹,重重嵌进了李忘生腿弯的肌肤里,稍稍一掐,便留下一个桃红的指印,丰盈泥泞的花xue,于眼底袒露而出,花唇熟厚,xuerou层叠,吞吐着晶亮的水光,阴蒂滚圆,像粉艳rou蛤里一枚颤巍巍的嫩滑珍珠,招人采摘。他适才赏着这朵开苞绽蕊,满溢了玉露春津的花儿,又赏过一幅广寒仙君拈花自戏,媚态百出的活春宫,早赏得胯下充血高涨、挺硬似铁。他这么一闹李忘生,把李忘生骨子里的yin性全闹了出来,而李忘生的性情看似平和温煦,实则独立坚忍,但他在自己面前,始终是乖顺甜美的,是水汪汪、绕指柔的样子,柔得要将自己所有暗昧恶劣的爱欲,尽皆勾引出笼。故此,他一切的风情yin荡都是向着自己的,是只给谢云流一个人看,只给师兄与夫君一个人玩的。谢云流的眸色如璨星炽夜,灼灼暗涌,他定定地盯着他,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餍足与温柔,是一种只有当李忘生喂饱了他时,才会重新占领心腑的怜爱温柔,他懒得再对这种混沌贪婪的欲望多加掩藏,云雨浓酣的锁链,万缕千丝地对李忘生散布而下。巫山之腰,阳台高唐;朝为行云,暮为行雨,俄顷,云润柳蛮,雨侵樱素,玉清池中,流波萦回,溅起香蕊点点,李忘生的肩颈、胸脯、肚腹,乃至大腿内侧,凝脂白润的皮肤上,落满了胭脂色的吻痕和咬痕,在银缕浮泛的水影里,晕着春情斑驳的粉光,日下胭脂雨上鲜,紧相偎,慢厮连,恨不能将雪躯玉体团成片。谢云流扶了胯间一柄沉坠rou枪,粗烫枪头做了探路将军,正朝一对粉酥酥、柔嫩嫩的牝户唇rou里头攻伐顶进,他顶得慢之又慢,花荫紧窄,道深路滑,需仔细慢行。他一厢顶,一厢暗使了些许内力,把绑在李忘生尘根上的腰带扯断剥去了,绑得久了,那话儿虽仍旧硬邦邦的,却并未喷出精来,兀自在水里挺翘着,益发衬出女花阴阜的甜软,人也妖妖调调地扭着腰,掰着屄、缩着xue,直把谢云流往里吮吸、缠裹、吞含。

    麈柄逐渐将情热翕张的阴户rou孔一寸寸地撑满、撑开了,挤撞入里,滑进滑出。冠头粗砺,抵在再娇嫩不过的蒂珠上刮来磨去,转着圈儿地蹭,时轻时重地捣,水声咽咽,咕咕唧唧,他浑身无力,只知道甬道里紧揪酥麻得厉害,堆着层层叠叠、腻涩酸美的湿痒,像层层叠叠拥聚的裙,被师兄拱起来、碾下去,下一次拱起来的力道,更大了,更深了,进得好深好深,每一次都戳得比前一次更重,但是,又戳得他好舒服,末了,只剩下痒,那种想把师兄不断挽留在里面,想要他的阳物rou柱,用力地把自己彻底玩熟jianian透的yin痒。果然是已嫁了人的。谢云流被他夹咬伺候得天灵阵阵发胀,耸动的背肌上,积了一重漓漓似流金的汗光,他还想再往里顶一顶,让这朵柔糜滴水的rou花,再绵软地将柱身和阳端裹上一裹,想必更加快活。不顶则已,这一顶,忽觉紧窒受阻,前头刮到个极细窄软嫩的小口子,小口颤颤,欲放还收地嘬着guitou。李忘生整个人却是快昏过去了,宫口被频频顶磨、挤压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花心尽碎、泪眼泫泫,不禁花涧紧绞、宫壁猛缩,片刻之后,被接连抽插、cao弄至丹红烂熟的幽径内里,再也无法招架,春溪潺潺的蜜房花底,更犹如失禁般地喷出了一大股温热阴潮,悉数浇在谢云流的柱头与腹下。他想说话,却说不出,只得晕晕迷迷地依偎着谢云流,摇摆迎合、呻吟宛啭,师兄每插一插雌处rou壶,他那刚才还泄不出来的男物,便跟着抖一抖,同时,断断续续地沁出来小股小股的黏浊阳精,与从前xue淅淅沥沥流出来的yin水,一齐没进玉光飘摇、烟笼雾迷的温泉池波里去了。

    李忘生xiele这么多,做师兄的,自是要一一地给他补回去的。于是,李忘生便又朝大师兄张开了腿,乖乖地掰着水红柔腻的xue,他眸中含泪,花洞蠕缩,将谢云流射给他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吞吃了进去。谢云流也知这次欺负他,着实欺负得狠了,他搂着李忘生的腰,在他背上柔缓地拍抚着,细雨绵绵地吻他,李忘生虚虚地靠在他胸前,没力气再回应,却温软地轻启了唇,由着谢云流的舌尖探入,辗转厮磨。

    彼时,池间静谧无声,唯有泉流窸窣,如莲蕊猗猗,芳叶舒卷。池头有芙蓉绽葩,香染故衣,亦有远飞的鹤,在融暖柔静的无边丝雨、冉冉碧漪中,收拢起了栉风沐尘的羽翼,携一抹烟霞,披半窗云影,衔来好梦,归巢花间。

    次日清晨,倒果真落起了雨。雨很小,若游丝,沙沙轻叩着小窗,打湿了窗畔几扇绿蜡犹卷的芭蕉。墙边数朵玉色的酴醾,藤牵蔓绕地开上窗棂,瓣上凝结了莹莹雨珠,幽光熠熠,恰似白日流萤。昨天,他与李忘生在温泉池里缠了一场,缠完了,李忘生睡了好半日。等入了暮,李忘生醒了,吃过了一碗鲈鱼粥,半碟拌莼菜,又歇了半晌,谢云流遂带着他,往翁洲的后山看萤火虫去。后山僻静,人烟罕至,看的夜深了,二人便住在了山间小筑里,夜露清泠地从竹檐间滴落,倏地惊起了栖在野花溪草间的一捧青萤,萤光葱茏飞散,蕤蕤地散入了隐在晚云间的一钩淡淡月华。

    帘底的矮几上,搁了一只缥青瓷的花瓮,花瓮内,以溪中清水供了数剪瓣若堆绡的折枝酴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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