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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织羊】毛刷吸N器强迫挤N,偷偷夹腿被到烂熟[蛋:假孕] (第2/3页)
的,只是“冰织羊”这个名字代表的象征意义罢了。 “我好痛呐……华先生……我会死掉吗?” 我是个[怪物],没有人会承认我,没有人会理解我。 “救救我吧……” 没有人,会救我。 “不要哭,冰织。” 吸奶器的吸力顿时减小到了最低档,是宫崎华摁下按键。 吮吸口原本大开大合似的汲取与虐待,此时转变成了柔和的抚慰,那像被婴儿柔软的小嘴叼着rutou安慰似的感觉,舒缓着过分辛苦的母亲疲惫的身子。 “让你一个人痛苦了这么久,很寂寞吧。” 他慢慢走到床前,坐在了冰织羊的身边,眼神从他大汗淋漓的小脸、混浊涣散的眼睛,到他强烈起伏的胸膛,以及在吸奶罩里肿成两颗熟透的葡萄似的rutou。 被最高档位的吸奶器折磨、被管线缠绕的小人,如今疲惫不堪予取予夺的样子,着实合衬了医生的心意。 冰织羊小声的啜泣随着呼吸的平复渐渐变成了轻微的鼻音,那满足了自己需求却又给予自己痛苦的罩子虽然仍旧扣在胸前,减小的吸力和内里探出头来的毛刷却在温柔地安慰着那对被过分掠夺的rutou。 他扶过宫崎华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蹭着,医生温暖宽大的掌心抹净了他的汗水和泪水,手指又不时揉捏着他的耳朵和下巴,让他有了种正在被好好疼惜的错觉。 正当他想要爬上宫崎华的腿、钻到对方怀里时,舌尖克制不住的一声甜蜜的呻吟却突然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拖着一根根缠在身上的透明管子蜷缩起来,双腿折叠起来颤抖着,想要阻隔掉对方看到自己丑态的可能。 从探头里伸出的毛刷,头部虽然是丝线般柔软的毛,可底部支撑着的却仍然是粗硬的梗。 那些细小的绒毛,初时温温柔柔地将受尽折磨的rutou旋进怀里,像是在大海中荡漾着柔软触手的、海葵似的毛刷轻轻拂过rutou脆弱的表皮,可真到将对方完整地纳入怀中时,那张着牙齿的深渊之口才暴露了它真实的面目,让这种抚慰变成了另一种折磨。 柔软的刷头贴着肿大的乳首,原本就被蛮力欺负到尚未闭合奶口,此时再次被毛刷抓住了破绽。 那一根根密密麻麻的线,装作不经意间于小孔处的沟壑搔着,在主人还没来得及因瘙痒而蜷缩起来时便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酥酥麻麻的、电流般的快感从本就敏感到不行的奶头处传达到全身,不断刺激着混沌的神经,让身子的主人湿透了。 无法为外人道的、奇怪的感觉一波一波从胸部涌出,那些毛刷先是在奶口轻搔着,随后令粗硬的梗钻进乳道里,顶着残留的奶渍在“小mama”的体内拳打脚踢,像是模拟着性器抽插似的,调弄着这两口羞怯的花xue。 奶口瑟瑟发抖着,想要藏起内里那蕴藏着汁水的蜜壶,却被铺天盖地的绒毛捆住了手脚四下拉开,被迫将最隐秘的通道打开供着伪装成善人的劫匪蹂躏。 而此时,那不断涌起的快感同样冲刷少年年轻的下身,从哺乳欲望被满足时就翘起来的下身,卵蛋后的xiaoxue仿佛和奶口形成了通感。 明明没有被触碰,明明没有被玩弄,在冰织羊的错觉中,却同样好像被人拿着毛刷对着这褶皱凹成的花口不断逗引似的,引得那其中的“奶汁”丝丝缕缕地泌出,流的整个阴部和大腿都湿漉漉的,简直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饮水,还是不知羞耻的尿水了。 “好痒……好痒啊华先生……”他徒劳地护住自己的上身,挣扎着抬起头,想要扯住旁人的袖子,“我不想要这个……感觉好奇怪啊……” 宫崎华看着爬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像是一条生产中被自己的蛋卡住了的、已无力撑开xue口的白蛇母亲的少年,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摸着他的头,帮他分担着保养rutou的压力;另一只手沿着他美妙的腰线,回转着插进裤缝里,顺着那两瓣圆丘向下探去。 “可是冰织——” “你这里,已经湿透了。” 冰织羊抿出一声惊慌的鼻音,紧实的大腿瞬间夹紧了在自己xue口处浅浅抽插的手指。 原本就偷偷交叠在一起,想要靠摩擦止痒的大腿被医生的手强迫分开,大腿内侧的嫩rou再也不能靠夹弄磨蹭到硬实的男根和卵蛋,只能将医生的手夹得更紧,令他的手指向自己火热的肠道更深处插去。 少年偷偷夹腿来掩饰自己勃起的小动作被宫崎华尽收眼底,虽然享受着美人兀自取乐的景象,可“善良”的医生却也无法坐视对方独自承受快感的煎熬,而适时送上了灵巧的手指与更加粗大的roubang,来缓解寂寞的“母亲”rou体的空虚。 “真热情啊,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了,就这么想要我碰你吗?” 善良的医生揽着趴在自己怀中哀哀哭泣的少年,将他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处,令捅进屁股rou里的手指进出更加畅通,并不时地加入新的手指,给早就软乎乎的rouxue耐心地做着扩张。 “想要……想要呐……” 他口齿不清地叼着医生的裤链,着急忙慌地、连着内裤布料一齐舔舐着那一蓬硕大,脸上泛起不正常潮红的小脸就这样埋在成年人的大腿里,呼吸间扑鼻尽是男性下体的气息。 这位寂寞了许久、至今只能被玩具折磨身子的“小mama”,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似的,“呼噜呼噜”地吞吃着那一坨对自己来说过分粗壮的物什。 他用柔软火热的舌头,细细描摹着对方的长度与粗度,那根东西在自己眼前慢慢撑起的情态成了最好的鼓励,令他上瘾地想要用喉咙吃下更多,却因尚不熟练最终只能在干呕中放弃用嘴吞下全部的计划。 那根roubang的形状,都被冰织羊用唾液浸润了出来。他微张着快要闭合不上的嘴角,直到感受到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流了满头满脸时,他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脸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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