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炸弹(双)_五、痕迹(主动求欢捏、正面顶入、内裤塞X、事后用嘴清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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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痕迹(主动求欢捏、正面顶入、内裤塞X、事后用嘴清理) (第1/2页)

    黄昏时的睡眠总是容易催发人类心中最感性的部分,白珞睡得并不踏实,再醒来时床边的电子钟正发着蓝色的荧光,上面显示的是18:00。

    他梦到了曾经的褚云,两个人约好了一起去器材存放室偷篮球,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起进去之后门反锁了。

    器材室的墙上有一个气窗,褚云先爬了出去,说要去开大门,让白珞在原地等着,他会来接。他于是就真的傻乎乎的不动。那天褚云去了好久都没回来,夏天的午后好热啊,一直从中午关到傍晚上,他被暑气蒸得头晕眼花,眼睛里全是碎金色的阳光,它们纷纷扰扰地从气窗里跳进来,让他看也看不清楚,眼皮子越来越沉。

    ……睡过去吧,睡过去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白珞!白珞!”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有人在叫他,听不清是谁的声音,蜂鸣似乱哄哄的,他有点烦,赌气般地闭上眼。

    “哐哐”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砸门,然后是巨大的金属撞击的声音,估计是用什么直接把门砸开了。

    白珞被抱起来,有人捏着他的下颌,往他的齿间渡了一口水。

    唇齿间的触感柔软,他不知道这具体是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把水咽下去。

    “你还真没走……”这句话说得很低,他也没听见。

    白珞的眼皮子睁不开,只看到了一片金红色,晕晕乎乎道:“褚云……你打开门了吗?”

    抱着他的手臂陡然收紧了,白珞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手臂又放开,那个人良久后才道:“……是。”

    后来褚云把他背回了家,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叠在一起。白珞伏在少年清瘦的背脊上,被摇得发晕,有些想吐,但又吐不出什么。回去之后mama很生气,给他灌藿香正气水。

    “做什么去了?”

    “打篮球时中暑了。”他说:“是褚云把我背回来的。”

    不过这之后,褚云对他的态度就好了许多。

    那一天就是夏至,现在也还有三天间就是夏至,这差不多是全年白昼时间最长的时候了,热得吓人。这里是褚云的房间,白珞走到窗户旁边,此时的天空依然是一种掺杂着彤云的昏黄色,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想起这和那个夏至日的黄昏一模一样。

    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如同一股洪流,短暂地翻卷了上来。他甩了甩脑袋,思考这些东西对此时的他来说,未免太过分了。

    褚云坐在餐桌旁,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亮着,眼神专注,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定睛一看,满屏都是不同款式的蜘蛛刺青。白珞走到他身畔,抿了抿唇。

    “厨房里有海鲜粥。”褚云并没有移开视线,语气平淡道:“我调了保温档,现在应该温度还合适,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

    白珞这才感到肚子里有一阵火燎般的刺痛感,他没有动,不言不语地正面盯了褚云一会儿,这才转身去厨房。

    他被褚云换上了另一件T恤,褚云的骨量比他大很多,现在这件上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刚好能盖住臀部和大腿根,随着走动和动作微微晃荡。粥还在电饭煲里,白珞却莫名地不太饿,有些茫然地走到卫生间,他撩开领口,锁骨上面满是咬痕,更往下的胸乳上还有些青紫的吻痕和指印,看得出来这比起一场过激的情事,到最后更贴近于性虐。但是把手指松开,领口顺势弹回去,看起来貌似还是一个很正常的居家打扮。

    洗衣机里传来轰隆隆的响声,里面貌似是床单和一些衣物,不用想都能知道是谁的。也是难为褚云把他的床单弄得那么湿,到最后还能记得要洗。

    白珞看着镜子愣怔了一会儿,大概是听见厨房里面没什么动静,褚云过来查看他的情况。

    “还不饿吗?”

    镜子里的白珞摇了摇头。

    “不想吃饭?”

    点了点头。

    褚云在某些方面出奇地有耐心,相处了这么久,白珞也不至于认为他是因为愧疚才在此刻如此正常。他仿佛天生就是个与他人不同的异类,在道德方面产生一片罕见的真空。

    一只手牵住了他,他脚下发飘,几乎任由褚云摆弄着坐到餐桌前。褚云给他盛了一碗,海鲜粥的香味和热气一起蒸到他眼前,大概有虾,干贝,鱿鱼之类的,带着热腾腾的米香,熏得白珞的眼眶有些红。

    这份鲜明的香味仿佛将他从这段如虚似幻的谵妄中拉回现实,他被这种胃袋里的空虚感弄得甚至有些委屈。白珞吸了吸鼻子,用勺子把粥搅开,小口小口地开始吃,粥还是有些烫,他咝咝地呵着气。这也是褚云和他的一点不同,褚云的体温很低,他觉得正好的温度,可能对白珞来说就太烫了。

    “还是很烫吗?”褚云扫了一眼,道。

    白珞终于肯说话了,“……嗯。”

    “抱歉。”褚云道。

    平时基本不会出现这些情况,但是——就褚云手上的红印来看,多半是水蒸气燎的,他此时应该处于一种罕见的心烦意乱中,以至于影响了他的精细动作控制。

    白珞吃了小半碗,撂下勺子。他忽然伸出手指,碰了碰褚云手上的红印。

    “疼吗?”他闷闷道。

    “还好。”依然是褚云式不置可否的回答。

    白珞的手指忽然一使劲,重重地碾在了那块烫伤上,“疼啊?疼了就好。”

    褚云禁不住吃痛,他嘶了一声,叹气道:“你就不能捏轻一点吗?”

    白珞道:“不能。”他把褚云的手抓起来,呼了一口气,凉丝丝的。

    他低着头,几乎有些专注地呼着气,纤长的睫羽垂落。褚云一直很喜欢看他的这个角度,乌发在后脑笼成一个蓬松的发揪,雪白的颈线一直延伸上去,削肩延颈,云鬟雾鬓,姿态优美得像一只临水的涉禽。

    褚云的手指动了动,他深吸了一口气。

    “先吃饭。”

    白珞仰起头,黝黑明净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倒影。

    这是一个不成试探的试探,他过关了。

    “没事的。”褚云又重复了一遍,低声道:“先吃饭。”

    白珞小小地嘁了一声,把他的手甩开。他有点磨蹭地把粥吃完,褚云在厨房刷碗,泡沫已经被水冲得差不多了,他拿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却看到白珞倚在厨房的门框上,抱着胳膊,眉心浅浅皱着,嘴唇轻抿,似乎想说些什么。

    他像是彻底被褚云弄毛了,这些熟悉的细节几乎和日常熔刻在一起,什么都是一样的,但偏偏就是改变了。这种变化带来的陌生感,不亚于忽然发现枕边之人其实做了许久怪物,他依然围着围裙,精心料理每天的晚餐,说话的样子依然温和有条理。

    但奇怪的地方在于,褚云一直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一直都冷静得令人毛骨悚然,像是一道不知何时轰鸣的阴雷。他一厢情愿地和怪物当了十几年的朋友,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倒也合乎常情。

    白珞咬了咬唇,走到褚云面前,有些恼怒地把自己的脸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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