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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一片平整草坪上。 “马场怎么会有钉子?”骑术教师发现马翘着前腿,嘶鸣不止,仔细观察后才发现马蹄正中刺进了一根细而坚硬的铁钉,铁钉周围冒着血,显然是直接刺穿了角质层,深深扎进rou里,造成了极大痛苦,才让马儿失控。 “谁负责打扫场地的?!”骑术老师高声叫道,他叫来几个人为马疗伤,走到小国王身前表达歉意,随即自己怒气冲冲地去找马场的负责人。 “您感觉还好吗?”萨里昂托着小国王的腿,问。 小国王起先只是撅着嘴不说话,半天才扶着萨里昂摇摇晃晃站起来,挤出来一句:“我没事。” 他掸掸身上的灰土,为表现自己毫发无伤,还拒绝了萨里昂的搀扶,倔强地站起身,去找骑术教授了解情况。 没人知道那根铁钉是谁埋的,但经过查证,马场负责人昨天酒喝醉了,一定是有人趁他喝醉,溜进马场埋下了钉子。侍卫经过仔细搜寻,还在场地的其他地方找到了五根铁钉,其中一个人比较倒霉,一脚踩在钉子上,脚底板都被扎穿,直接被抬下去养伤了。 最终,马场的负责人被免去了职务,连骑术教授也一并受到惩罚,暂时停职。 回到王宫,唐二世换下骑马装的时候才发现身上已经磕出了一片淤青。 “骑马真难。我好讨厌动物。”小国王抱怨着,蓝眼睛看向门口的那名御前护卫,“但宁公爵小时候怎么学会骑马的?” 萨里昂回忆道:“我是被逼着学会的,那段时间里,我骑得大腿内侧磨破了皮,衣服里全是血,甚至还有一次从马上落下来直接摔折胳膊……总之,是很痛苦的回忆。” “但你还是学会了。”唐二世有些沮丧,叹出一口气。 “今天只是有人从中作祟,把一切都搞砸了,我会查清是谁在捣鬼。”萨里昂道,“而且我相信,您终究会成功的。” “但愿吧!”小国王再次叹气。 萨里昂立在门侧,望着被仆人簇拥着上药、更衣的唐二世,忽然想到,这个孩子的年纪比路宾还要小,要承受的却更多更沉重,甚至还要防备来自亲哥哥的威胁。 那些铁针,还真很有可能是梅鲁森派人搞的鬼。 刚换上一身常服,小国王就揉起了眼睛,懒懒打了个呵欠:“我有些困,我想睡觉了。” 萨里昂看了眼天色,还很早:“很可惜,您还不能睡。今晚是安德烈四世的诞辰晚宴,您至少得坚持到说祝酒辞。” 按照传统,先王逝世后,新王会在其诞辰那日举行纪念性质的晚宴,以缅怀他生前的丰功伟绩。 唐二世丧气不已:“好吧!你帮我把宰相叫来,我要和他商量一下这个。” 萨里昂应下,转身离开更衣室去找宰相格里芬。 宰相格里芬是个有些阴郁的秃顶男人,眼下浓重的阴影表明他这段日子被朝政折磨得十分痛苦。因为战争的关系,今年税收变少了,而支出因为加冕礼、竞技赛一类的事情增多了不少,他还在王宫正厅和财政大臣讨论是否要加税。 格里芬听完萨里昂的转述,仰头发出叹息:“好,我一会就去。” 财政大臣看了一眼萨里昂,没说话。 会议结束,宰相和财政大臣依旧没有达成共识,两个人只得明天在继续讨论。 目送两人往反方向离开,萨里昂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跟着格里芬去找小国王,而是先找到了图修爵士和其他御前护卫骑士。 萨里昂简单记了下他们的脸,随后便问:“你们知道今天马场上发生的事情吗?” 所有人点点头。 “我要你们把铁钉找回来,查到是谁干的。” 图修爵士一开口,他唇上的胡子就耸动起来:“这得花上点时间。” “不论花多少时间,一定要查清楚。”萨里昂说,“如果是梅鲁森干的,他这次计划失败,就一定还会有下次。” 萨里昂顿了顿,继续道:“一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说完,他就走了。 剩下的御前护卫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其中一人问:“他就是新来的骑士长?” 另一人说:“这人是不是有个什么外号,叫……呃……什么狗?” “‘泥浆犬’!” “哦!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被野狗养大的贵族私生子。” 没参与聊天的图修爵士听到这发出一声嗤笑:“你们不知道他是谁?!” 几人刷刷看向图修爵士。有人问:“谁啊?看起来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他姓但宁!他是道尔顿·但宁的弟弟!” 一时间,所有人瞪大了眼睛,抽气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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