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寝轶事_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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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第1/1页)

    萨里昂被架起双腿压向胸口,腰腹酸痛不已,他觉得更难受了,喉咙直泛酸,却因为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吐不出来。

    粗硕的jiba将xue口捣得湿润熟软,也几乎cao软萨里昂的腰,紧绷的肌肤上沁出细密汗水,映出湿润的反光。交合时搅出的水声混合着rou体的拍击声回荡在大而空的寝屋,yin猥而下流。

    萨里昂饥饿不堪,他拧起眉头,捂着肚子,手掌却隔着肚皮隐约触到了一根硬物,掌心甚至感觉到了那东西顶端的起伏。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连忙收手,手指紧紧绞起床单,慌乱的模样被尽收眼底。

    “你的奶子还是这么可爱。”伊默泄出一阵轻笑,将萨里昂的腿放在腰侧,俯身掐着掌下的乳rou,把两片深色的乳晕捏得鼓起,侧头朝奶尖尚未完全被挖出来的一边轻轻吹了口气。

    萨里昂紧抿嘴唇,在激烈的cao弄下他的双颊通红无比。他不敢张嘴,却被贴上来伊默咬住嘴唇狠狠撕扯,湿软的舌尖扫过牙齿,试图撬开它们深入口腔。

    意识到伊默在干什么的瞬间,萨里昂身躯猛地一震,慌乱地侧过头,嘴唇获得自由的同时,一声不堪入耳的脏话也下意识地骂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伊默听见。

    等萨里昂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

    在男人身上尽情纵欲的新王只是顿了几秒,随即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没有说话,但随之变得凶狠粗暴的动作完全暴露了他的恼怒。

    奶子上的指痕和吮吻的痕迹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密,后半夜时,萨里昂呼吸间都会拉扯到红痕密布的胸肌。他的头深埋在软枕之中,脖颈抻出一道紧绷的弧度,埋在乳晕中的奶尖全被吸出来嚼得肿痛充血,表面涂着一层晶莹唾液,可怜兮兮地翘在空气中颤抖着,随着身体被进入的频率节奏地轻摇。

    萨里昂被压着灌了一肚子种,腹部紧绷,腿心泥泞得要命,被使用过度的xue口早就肿得厉害了,周围褶皱湿淋淋泡在精浆中,现在仍旧被迫紧紧含着那根jiba。

    伊默又泄出几次,待终于尽兴,便从后面抱着萨里昂,插在男人xue眼里的jiba在高潮后并没有抽出,反而往肠腔深处顶了顶,过量的浓精顺着柱身被挤到xue口。

    天色不早了,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手臂环紧萨里昂腰,将头埋在男人颈后,呼吸渐渐拉长,就这样陷入了睡眠。

    萨里昂疲惫不已,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脸,也不在乎屁股里是不是夹着什么,现在满脑子只想睡觉。

    不知道伊默是故意的,还是这根的jiba真有自主意识,简直可恶得令人牙痒痒,几次在萨里昂即将睡着的时候忽然抽动起来,把肚子搅得水声四起,甬道痉挛,肚子里液体翻涌。

    失禁的错觉惊醒了萨里昂数次,那种难受的感觉夹起腿也无法缓解,把他折磨得痛苦难堪,直到天亮。

    他就这样含着jiba待了一夜。

    待到清晨伊默睡醒,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体温高热的男人,清理好自己,换上衣服离开寝屋。

    萨里昂察觉到伊默离开,心情骤然放松,也管不上自己一身脏污,抱着鹅绒被眨眼间就陷入了深眠。

    等他一觉睡醒,已是中午。

    萨里昂从累人的梦中清醒,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调动起浑身肌rou,让自己缓缓从床上坐起来。他垂着头,浑身都是情欲烙下的痕迹,屁股里涌出的热流和浑身黏腻的感觉让他脸色难看不已。

    他抬头看了一眼床尾对着的那只鹿头标本,插在眼睛上的匕首已经不见了。

    萨里昂盯着鹿头看了几秒,心里思忖着要是伊默真的放任自己和他一起入睡,他一定会失去理智,在国王睡醒前摘下鹿头上的匕首插进他的胸膛。

    于是伊默成为了在位时间最短的君主,而萨里昂会因为弑君之罪被推上断头台。

    掀开被子一角,萨里昂抿着嘴唇,默默把视线从自己胸口和腿心移开,两只脚挨到地毯,刚要站起身,就因为骤然拉扯到红肿的后面,差点腿软跪在地上。

    “cao!”萨里昂踉跄一步,身体及时靠在床柱上才没歪倒下去。

    他的双腿因为从xue心流淌而出的液体颤抖着,精水黏黏糊糊一直淌到脚踝。

    萨里昂没法在这清理身体,他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转头看见一片狼藉的大床。

    jingye的腥臊萦绕在鼻腔,萨里昂盯着床单上干涸的精斑和凌乱的褶皱,怒火在他心头愈燃愈烈。男人浑身各处仍在散发着酸疼,充血的乳尖被衣料摩擦得生出几分粗糙的刺痛来,一遍遍诉说着他昨晚遭遇的一切。

    突然,萨里昂喉咙深处发出怒吼,抓住床单将其一把扯起,连同着鹅绒被齐齐扔在脚下猛踏。

    心中怒意在此时彻底爆发出来,萨里昂泄愤似的撕碎了软枕和被褥,空气中喷出一团团白色的鹅绒,仿佛下雪一般,缓慢飘落。他将床边柜上的所有东西扫下台面,瓷质茶具在巨响中统统摔得粉碎!

    萨里昂把伊默的寝屋给砸了。

    要不是墙上装饰用的刀剑全部钉死,他恨不得抽下来一把最锋利的,将这张破床也砍成稀巴烂,床架劈碎了当柴烧!

    萨里昂知道此举很不理智,只是他一连几次被伊默捉弄强迫,内心实在压抑太久,亟需发泄情绪。

    他甚至希望国王能因此大发雷霆,把自己解除官职赶回封地。

    把这屋子里能砸的全砸干净了之后,萨里昂才觉得好受些。

    一脚踢开半片碎壶把手,萨里昂不再理会满地狼藉,准备回自己住处清理身体。

    一开门,萨里昂就看见一位容貌俊秀的金发青年站在门口不远处,睁圆了眼睛瞪着才推门而出的自己,胸口的宝石闪闪发光。

    看对方的表情显然是在外面等候了一阵时间,将屋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萨里昂吃了一惊,没想到埃兰会出现在这里。

    埃兰看见从屋里出来的是萨里昂,同样吃了一惊,用探究而惊讶的眼神上下扫过男人。视线停在脸上时,埃兰见男人脸色十分难看,没有说话,默默退了半步保持距离。

    “你怎么来这了?”萨里昂嗓子都是哑的,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绝对算不上好,只能故作镇定,“公爵大人不是把你禁足了?”

    “我被父亲提前放出来了。”埃兰话只说了一半,视线从萨里昂胸口缓慢移开,“我今天是来和陛下商量贡酒一事的。”说完,他又瞟了一眼。

    “陛下不在。”萨里昂说完,便越过埃兰向外走去,心里只想着赶快回去清理身体。

    他走了一段路,却听见身后一直有不间断的脚步声,回头发现是埃兰在跟着自己。

    萨里昂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说的陛下不在,我总不能在王宫里无事乱逛吧。”埃兰说得理直气壮,接着直接跟随萨里昂返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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