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羊花】早知道就认真打JJC了(sp)_青竹书院(S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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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书院(SP) (第2/3页)

   “说谁不识好歹?”言毕又是一击至。

    “唰!”谢尘音这一击抽在裴赴春腿上,用上了十分力气。

    “嘶…!”裴赴春被竹枝掠过的小腿疼得发麻,方才口无遮拦的不明时事随着抬头看清罪魁祸首面容后顿时清醒,先前的气势弱了一截,小声回道:“是、是我不识好歹…”一边吃痛,一边痴痴看着怒里带娇的谢尘音贼心不死暗想:“小谢道长真是越来越标致了。”

    谢尘音见他痴态,心感不适,一脚踩上他大腿,近身过去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将他打得他头偏过去,左脸瞬红微肿,裴赴春还怔在忽然凑近的谢尘音的脸里,后知后觉喉头一涩,反应过来伸手捂嘴,躲着谢尘音咳呛。咳出鲜血透过指缝滴落,谢尘音将自己的左手翻来覆去地看,实在不觉自己有如此深厚内力,只认为是裴赴命比纸薄,不长久矣。感慨归感慨,还有正事未办,谢尘音并未消气,揪住他后颈衣领,施力将人提了起来,重新压回书案之上。

    “裴少爷,不识好歹要付出代价吧?”

    “谢…道长…说的是……”脸被压在桌案上,挤压得变形,回答自然极为含糊“…但凭…处置。”

    谢尘音对裴赴春的态度还算满意。

    他撕下裴赴春衣料一截,覆于双目,使之不能视,案上纸张揉做一团,塞于人口,使之不能言,仅有口涎及其弱微呜咽之声。

    谢尘音欲再缚双手,忽闻一小物落地有声,细微之音,逃不过两人耳聪。

    地上掉落一枚钥匙,谢尘音捡起来仔细端详,这是一片刻着青竹纹样系着银杏叶和鹅黄流苏坠的钥匙。

    谢尘音用流苏坠子扫过裴赴春面颊:“裴少爷,你猜这是何物?”

    裴赴春被蹭的瘙痒,发出呜呜啊啊声响,有口难言。

    谢尘音嫌弃地伸出二指取出纸团,丢掷一旁。

    得以喘息的裴赴春大口呼吸,心跳飞速,出门穿戴匆忙,腰上挂了些什么叮啷咣当的物什自己也不全然清楚,只能瞎蒙答道:“是..是个坠儿?”

    “……”

    谢尘音摇头,伸手钳住裴赴春下颌,迫他张口,用他口做锁插入钥匙,碰齿搅舌,一番折磨后道:“再猜。”

    “咳咳——咳!”冰凉的金属在湿热的口腔内作祟,裴赴春被搅弄得十分难受,又怕在谢尘音面前失态,只好强忍着反胃感艰难挤出几字作予回应:“我猜咳咳咳,是……钥、咳咳…钥匙?”

    裴赴春说完就后悔了。这是他身上落出来的钥匙,凭借朴素的坠可以判断不是他家的,平素他从不带钥匙出门,少爷的脸就是裴家最硬的通行证,方才钥匙在舌上搅动过时,除去恶心外还隐隐察觉到似是青竹纹样,青竹……钥匙……?

    青竹书院的钥匙!

    他还在思考是哪个家奴办事周全过头,唯恐他不能和谢尘音久处,连青竹书院的钥匙都用钱扭了下来时,谢怒从心起的谢尘音,就用竹枝以暴风骤雨之势抽打在裴赴春身上了。

    气势汹汹,急骤如风,裴赴春双腿打颤,细汗从他额头爬下,再度润湿磕破的额角,煎熬的刺痛迫使他一双好眉紧蹙,双眼前的布条亦被沾湿沁润,上齿紧咬下唇,留下深深齿印。

    谢尘音看他左右扭动身体试图躲闪,祈祷兴许可以避开“竹枝炒rou”一二回的模样甚得好笑,更觉竹枝抽打不够痛快,低头瞧见地上有不少从裴赴春身上掉落的东西,鸡零狗碎金银玉石之中,一柄檀木扇看起来格外顺手。

    这本是裴少爷风流物,如今也要从裴少爷身上讨些风流债。

    谢尘音扔下那束竹枝,反惊得裴赴春一抖,没等到意料之中的一击突然松了口气,短暂的休停时间足矣让他细细品味“钱扭的瓜”是甜是辣。

    谢尘音俯身拾起折扇,手腕一抖向下一展,扇面便露出来了。

    他看见后原先勾起的唇角弧度更高了,一面青山飞燕鹿鸣哟哟,一面七个大字。

    谢尘音“唰”一声收扇,将贴桌面的裴赴春拉起来,笑着将扇面字逐字读出。

    “花、间、游、天、下、第、一?”

    裴赴春被扯得反弓着身,感觉自己脸上火烧般发烫,不知如何应答。

    谢尘音追问道:“你在哪儿天下第一?”

    “我是喜欢你的天下第一。”裴赴春在心里默默回道。

    单他岂敢表露心迹,只得继续装聋作哑。

    谢尘音倒也不急,将原先的钥匙拍在桌案,展开扇子摇风等着他回答。

    代替裴赴春回应的是他不合时宜断裂的腰带,继而外裤滑落,这对谢尘音来说简直是想想睡觉来枕头,正愁找不到发泄处,就遇见送上门的好屁股。裴赴春又被重新按回桌案,谢尘音施以巧招,裴赴春的亵裤亦合乎情理地脱落,他将裴赴春调至呈收腰挺臀之势。

    谢尘音收扇,扇骨在掌中砸了两下,便往裴赴春肥臀上挥去。

    饶是如此,嘴上依旧不肯放过他:“原来竟是这儿天下第一,我可要好生讨教讨教。”

    上好的檀木扇自然有上好的效果,仅挨过几下,就让裴赴春知道了此物的凛凛威风。

    谢尘音落扇毫无章法可言,忽急忽缓,忽轻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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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赴春涕泪俱下,满面羞红,他摸不清楚谢尘音的心思和下手的规律,只知道谢尘音打得不尽兴定不罢休。

    眼前臀肥轻肿桃红,扇骨铸有几道红棱,同先前竹枝掠痕交错叠加,谢尘音看来甚微悦目。他玩心一起,只往裴赴春一边扇去,扇骨仅在软rou上新添数十次敲击,右臀就近乎高出左臀半寸,余下的左臀完好无损,纯白如初,两瓣臀rou在他一身,有十分割裂。

    谢尘音扇得身心愉悦,裴赴春痛得龇牙咧嘴,因桌案不长,又依着谢尘音摆弄,额几贴于地,十指在桑木案上近乎抠出十条长痕。

    唉,想他裴三少爷,向来是家里掌上明珠,平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样样娇贵,从小到大没挨过一顿打,受得最重的伤还是自己摔的,怎么会有今日这步田地。

    他并不怪谢尘音,只恨自己考虑不周,今日起晚,仓促出门,害了谢尘音不得胜。

    又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背对着谢尘音,没让他看见自己这般丑相,坏了在其心中本就不甚美好的形象。

    疼就疼些吧,谁叫自己偏好谢尘音这一口呢?

    虽然这般的“亲密接触”并非他所设想的。

    只是——,单往一边扇去,料是久习花间游的也难捱。

    裴赴春倒吸好几口凉气,他贝齿发颤,缓缓开口道:“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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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回复裴赴春不成调声音的是谢尘音随心所欲的下一击,不知他是故意装聋还是真没听见。

    裴赴春又挨了几下不见谢尘音做声。身后疼痛着实难忍,却恐音小不入谢尘音耳,艰难提高音量道:“好道长...啊!痛、你饶了我罢…”

    “道长不痛。”谢尘音应道,“为何要饶你?”

    “咳、”裴赴春每说一个字都极费力气,此刻脑内搜索不出合适理由的一二三点,跳转了个思路斟酌词句回道:“那……道长否换一处训诫?”

    “哦?训诫何处?”

    “另、另一边。”

    “另在哪?”

    “还请道长训诫赴春的...左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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