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振翅日记_左肩的蝴蝶(糙汉男主视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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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肩的蝴蝶(糙汉男主视角) (第7/10页)



    我们墙里墙外,思念成疯。

    在我入狱的第四年,国家兴起监狱教育。

    那是一节文学课。

    志愿者老师很漂亮,眉眼清纯,一袭白裙,只是身形太过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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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能瘦成这样,都没有好好吃饭吗,季烟惟。

    “你来g什么。”

    我将她扯到了角落,姑娘的手腕泛红,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

    她冲我浅浅一笑,道:“你不见我,那我来见你。”

    我气不打一处来,但却什么也骂不出口。其实我最气的是监狱里其他犯人看她的眼神,那种毫不掩饰的yUwaNg。

    “阮效宗,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她伸手环住我,熟悉的温热贴上我的后背。

    我cH0U烟的手一顿,沉默半晌,冷冷道:“不想。”

    怎么不想,想得快Si了,过去四年的每分每秒,我都想你,可我怎么能告诉你,我的宝贝。

    “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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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掰过我的身子,对着我,一颗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仿佛一如从前。

    我对上她盈盈水泽般的眼睛,嫣红如绯云的唇,心动不已。

    妈的,想吻她。

    我克制着自己的贪慕推开了她,让她不要再来。但季烟惟倔强且执拗,让我又Ai又恨。

    “算了,你来也行,不过,以后不要穿裙子了。”

    她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眉心一皱,随即乖巧地点点头。

    下次见面的时候,她便是长袖长K的打扮,我很满意。

    季烟惟的课挺有意思,她讲古典文学的时候不同于过往的羞怯和青涩,而是一派的落落大方,侃侃而谈。

    我坐在下面,有些骄傲,有些酸涩。

    蝴蝶在往前飞,我的姑娘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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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

    呵。

    /十一/

    我和罗成几个兄弟从澡堂回来的时候,遇见了瘟神。

    “呦,回来了。”

    杨志拦住了我的去路。

    这座监狱看似是一座安全囚牢,但里面生存的难度并不b外面小。

    我无b庆幸进来的不是季烟惟。

    我初入监狱那会儿,他企图征服我,被我没命地打,我断了两根肋骨,而他,断了五根。

    从此,他便恨上了我,处处同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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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我的声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

    杨志也不理我,继续说:“我都看到了,你和那个志愿老师关系不一般啊。啧,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和哥几个分享分享,一个人独占多没意思啊……不过,那季老师的x真是有分量,捏上去的手感一定不错,你们说,是不是啊。”

    他和身后几个喽啰无耻地笑作一团。

    大概连罗成都感受到我的怒气,他一句劝说还没出口,我便已将手里的脸盆砸飞,挥拳出去。

    季烟惟是我的神经,杨志挑了我的神经,他该Si。

    不久,两拨人便混战在一起。直到狱警将我们分开,我才不情不愿地住了手。

    我们被罚关了三天禁闭。

    我见到季烟惟的时候,脸上的青肿还未消下去。

    她心疼得眼泪汪汪,为我擦药。

    “小惟,你以后别来监狱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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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擦药的手顿了顿,嘴唇微抿,“可我想见你。”

    “那你来探监。”

    “你会见我吗?”

    “会。”

    我语气坚定,看见她唇边重新绽开一抹笑颜。

    于是,她辞去了监狱志愿者老师的工作,我总算能稍稍安心,不必再因为那些男人的目光而烦躁不已。

    余下六年,季烟惟在每个探监的日子,风雨无阻地来看我。

    第七年,她说她重新开始写书,重新续写那本断更很久的故事,那是我们的故事。

    第八年,她说等我出去我们就结婚。

    我沉默着没有回应,我只是个满身W点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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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姑娘那么好,我怎么配得上。

    季烟惟向我求了一整年的婚,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

    连罗成都看不下去,“哥,嫂子那么好,要我早答应了。”

    我笑而不语,兀自燃起一根烟。

    罗成年纪很小,才堪堪二十多岁。他为了保护那个孱弱的母亲,才失手杀了家暴的父亲。

    他说,真Ai难得,他从不因此对婚姻失望,该失望的是人心。

    而人心千万,各有不同。

    “母亲只是运气差,但哥你不一样,季老师她很Ai你。我从未见过这样不顾一切的Ai,像是……像是飞蛾扑火。”

    他挠了挠头,半天想出一句蹩脚的b喻。

    我拿下嘴里的烟,哑然失笑,我竟然被一个小辈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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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她不是飞蛾。”

    她是我的蝴蝶,我的Ai,我的yUwaNg。

    我也不是火,我不会燃烧她。老子要做也做一阵风,托起蝴蝶翅膀的风,让她乘风飞翔,自在无忧。

    我起身,去到了监狱C场的东南角。

    那里有一丛波斯菊,我采了两枝。

    “季烟惟。”

    我隔着玻璃窗,把用花j编的草戒指递了出去。

    她愣愣地看着我,眼尾慢慢cHa0Sh。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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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先她一步开口。

    她坚定地Ai我,我再清楚不过,却还是无可避免地紧张。

    对面的姑娘重重地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我拉过她的手,将草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而她也用同样的动作为我戴上。

    她无声地流着眼泪。

    “傻瓜,哭什么。”

    我笑着安慰,回头的时候,发现一旁的狱警都红了眼眶。

    第九年,阮效宗和季烟惟,不再是我和你,而是我们。

    那天,风朗气清,C场东南角的波斯菊开得格外YAn丽。

    监狱的最后一年,我表现良好,对杨志那个混蛋都多了几分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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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再犯事,我必须顺利出狱。

    我的姑娘,我的未婚妻,她还在外面等我。

    /十二/

    出狱那天,是个大晴天。暑气炎炎,yAn光热烈得给我一种错觉,似乎我的人生从此再没有了黑夜。

    可错觉,终究是错觉。

    上苍何其残忍,怎么也不愿意放过一对有情人。

    季烟惟带我回了我们的家,那里的陈设一如从前。她给我添置很多新衣服,我感觉好几年都穿不完。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觉得恍然如梦。

    昨天还在监狱里的我,今天真的自由了吗?

    她钻进我的怀里,手指轻抚着我的眉眼,充满留恋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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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注意到她无名指上那圈g枯的草戒指,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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