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深春梦(短篇集)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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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于私处逗留,突然猛地揪住他的阴蒂掐了一把,沈非雪立刻吓得瑟缩不已。那红嫩柔软的私处非常敏感。

    “别乱动。”靳青阳当即对着他阴蒂拍了一巴掌,“再动就饶不了你了。”

    “是……”

    这般听话又天真单纯的样子实在是可爱至极,这个乡下来的小地坤,又好哄又好骗。靳青阳满意无比,将他的大腿掰开,一团白嫩的小馒头上长着稀碎茸毛,嫩xue上的唇rou娇艳欲滴十分诱人,xue眼儿里明明从未有人踏足,却在男人的大手抚摸上来时饥渴地往里翕动,简直是生性yin荡。

    “呜……不要……”沈非雪羞涩地别过头,胡乱拿衣袍挡在了脸前。靳青阳不仅没听他的,还使力把他的双腿分到最开,让他趴着身子弓起后腰,以两指探入他yinchun间检查一二,没想到他的xue里如此紧实,伸入粗砺的两指已是极限,刚进去便因沈非雪浑身挣扎激烈,不得已退出来。

    “啊!”沈非雪头一回让异物塞入雌xue,他受不了这刺激和痛楚,放声惨叫,身子触电似的弹开。

    “你还是个处子?”靳青阳明知故问道,他俯身,扣住沈非雪的脖颈,另一只手继续探入他的yinchun缝儿里奋力揉搓。

    “是……”沈非雪敏感地扭着腰肢。

    “真的?”

    “真的,非雪从未和任何天乾在一起过……”沈非雪红了眼摇头。

    靳青阳的食指和中指继续强硬探入那雌xue甬道,越探越深,上下搅动起来,他松开沈非雪,任由他瘫在床里,雌xue里的强烈刺激令沈非雪不时惊乍扭腰,他嘶哑地求饶,却换来拍打在臀瓣上的狠戾巴掌,拍一下他便呜咽着哼哼唧唧一声。

    “真是条小母狗。”靳青阳讽笑道。

    沈非雪红着眼睛将头埋入枕头,靳青阳又伸入一指,三根指头将他雌xue捅得更开,疯狂搅动,那雌xue里竟流出一丝血水,沈非雪躬着后臀颤抖,双腿紧紧夹拢,嘴里呜呜哭起来。

    靳青阳啧了一声,扯过沈非雪的衣服擦手。

    “不用你下面那口,坐起来。”靳青阳对他这般未经人事的处子,竟有几分嫌弃,手指就让他这么痛,若真是cao起来还得了。

    “呜……啊……啊……”

    沈非雪慢慢从小腹下探出手,他探到自己的雌xue,抚摸着刚被开苞的roudong,还有那敏感脆弱的小rou蒂,他安抚了一下那儿便颓丧地爬起身,乖乖在榻上理了理披肩发,真如小狗似的嘟囔着嘴,压着小腿而坐,仰望着站在他跟前的高大天乾,浑身都染上一层粉色。

    靳青阳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庞,此时正恶劣地盯着他,对他无比欣赏,他将衣摆拴在腰间,从亵裤里取出一根粗长的roubang,在他玩弄沈非雪的雌xue时,他的男根就早已挺拔硬实,躁动不安,一股天乾的膻味儿冲入沈非雪的鼻腔。

    靳青阳粗鲁地扣着沈非雪的后脑往身下一按,让他的小嘴把roubang含得紧致,roubang蛮横挺入沈非雪小嘴深处前后抽插,毫无koujiao经验的沈非雪差一点反胃,憋得两眼满是泪珠,却不声不响地没有怨言。

    靳青阳心生怜惜,无奈挑眉道:“乖。那你自个儿来含着这物。”

    沈非雪点点头,他握住rou根讨好舔舐,虽不整根吞入,却也别有一番风味,靳青阳舒爽地闷哼两声,一边玩弄他胸前的rou粒,一边找机会握着roubang往他嘴里塞去。

    沈非雪也是头一次被男人玩弄乳首,他格外喜欢这般,不断挺胸往男人手里撞,他捧着roubang慢慢学会了怎么吞咽,这roubang竟有他一半脸大,他吞得极为吃力,樱桃般的小嘴彻底绷开,原本文静的面庞被粗长的紫黑roubang贯穿插入,再无那往日的单纯,反而像极了青楼妓子。靳青阳从他嘴里抽插数十下,沈非雪涨得满脸通红。

    当那roubang拔出来时,一股奶白色的液体断续喷溅,沈非雪咳了几声,幽长的睫毛上沾满jingye。靳青阳接着把没射完的浓精全射入他口中。

    “吃下去。”

    沈非雪的saoxue在这个过程里流了一滩yin水,湿润了床单和小腿,他自己都吓坏了,没想到身下敏感至此。他吞掉那些jingye,靳青阳就奖励似的抚摸他的脸蛋,把他拍清醒些。沈非雪仍然迷迷糊糊,他摸了摸自己湿透的xiaoxue,沾得满手都是sao水儿。他自然地将双腿张开,越发觉得浑身燥热难耐,xue里越是湿润他便越想使劲儿揉搓,流完水之后竟变得又痒又干,渴望被天乾抽插cao弄。

    靳青阳看他如此yin乱,也颇为满意,便抬起脚,用长靴挡开沈非雪的手,踩在他的雌xue上摩擦道:“不用点劲儿怎么会爽?”

    沈非雪颇觉羞怯,他低着头,靳青阳用鞋底摩擦着他的雌xue,将他那红透的私密处踩得又脏又肿,又半蹲下来上手去揉搓他的阴蒂,这yin荡的姿势让沈非雪羞耻至极,却也格外兴奋,他身下愈加酥麻瘙痒,在靳青阳搓着他的阴蒂时,他突然浑身窒息喘不上气,惟有雌xue那儿舒爽难当,是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他不断颤抖,saoxue竟喷出高高一根水柱,溅了满地。

    “啊……啊……”沈非雪难以置信自己yin乱至此,把自己的小卧室弄得肮脏不堪,靳青阳嘲弄道:“不愧是长歌门的小母狗。当真风水养人,养出这么多的水来。”

    沈非雪舒心畅快地倒在榻里,满面通红。

    “明日午时我在蕴月轩门前等你,你过来找我。”靳青阳道。

    “来……来做什么……”沈非雪迷糊问。

    “当然是来和你的情郎幽会了。”靳青阳捏着沈非雪的腿根,嗤笑说,“晚上把你的xiaoxue儿洗干净,知道吗?”

    沈非雪点头,蕴月轩,那儿附近的茶楼有包间,还能过夜,不过消费不菲。

    说罢,靳青阳便推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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