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廊红灯映警灯_他们把这叫人妖表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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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这叫人妖表演 (第2/2页)

jibacao它!”

    “看几把粗还是管子粗!”

    “真jiba假jiba?掏出来看看!”

    不仅有一声高过一声的起哄,还有人往舞台上扔钱。

    十块二十的也有,一百的也有,揉成垃圾一样的纸团,砸在表演者身上。

    他的心上人一点儿没闪躲,被那些粗鄙的羞辱灌溉得像艳俗的花朵绽放。

    曾经在他身下娇羞地转过头去躲闪的人在哪,曾经那个红了脸抿了嘴的人在哪,他的心上人在哪。

    是舞台上正在一阵阵尖叫中撩起自己裙摆的那个表演者啊。

    裙摆下面是一条丁字内裤。一根横勒在胯上的细绳,吊着那根roubang。像个奇怪的肿瘤,像个多余的玩意儿。

    也像唐煅在手心里爱抚过很多次的私密器官。代表着心上人本来的模样,代表着他们彼此的坦诚。

    但也只是像。不是那个人了。

    不得不说孙卯的女装媚得过所有女人。他本就高挑,肌rou线条不肥腻也不硬实,紧致流畅得恰到好处,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正是这个阶层的男人心里眼里肾里几把里长出的那种“被凝视”的女人,是属于草根男人意yin出的女人,是底层男人的女人。

    只是他也是唐煅的心上人。放在心尖上的人。

    没有人知道。

    连唐煅自己都不知道了。

    满场都在喊他脱,钱扔得像雨点。那人就在大雨瓢泼中湿透,从皮肤到灵魂。

    那不是孙卯。

    不,不要说出那个名字。

    三瓶酒下肚,喝得猛又带着泪,唐煅有些恍惚了。他摸手机,想给孙卯发个信息,问他进货回来了没,路上安全不,黑不黑,要不要去接。

    他一定还孤零零走在回发廊的路上。形单影只,但干干净净。

    月色一定把他照得清透,身后托着修长的影子,像个仙子。

    在浑身口袋摸了半天才想起,手机在楼下存起来了……

    唐煅怅然若失地重新看向舞台。

    舞台上那个正脱内裤的人是谁?

    唐煅又喝掉了半瓶,在那人的一整根yinjing彻底暴露出来时,唐煅胃里一紧扭头吐了出来。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

    舞台上的人正叉开双腿跪在地上,疯狂摇动身体,让那根鸡磕头虫一样地砸在地面上。

    主持人搬上了个鼓,那人就配合地站起身,半蹲在鼓旁边,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晃身体,甩起那根roubang,敲打鼓面。

    不知道胸口填充的是什么,但比普通的rufang还要水润,在紧身衣下一个劲儿翻滚,巨浪一样汹涌。

    风情的面容,娇好的身形,一对大奶,一根长rou,一片阴毛。

    满足的不仅仅是人们的猎奇心理,更是一种毁灭欲,把最好的最美的践踏成最下作最肮脏的。

    自己占有不了的,就糟蹋了。配不上的,就弄脏了。

    唐煅把苦胆都吐出来了,却还是在一个劲儿胃痉挛。

    于是他一咬牙又灌下一瓶冰镇啤酒,强迫自己的胃在低温与酒精的作用下安静下来。

    他想活着走出这场噩梦。

    他从不是个自轻自贱的人。他从偏远的村镇走到城市,从贫困的家庭走到警校,从社会的边缘走进阳光,汪昭炜那种纨绔子弟的纸醉金迷没让他迷失,汪昭炜他妈那种围追堵截的打击没让他垮掉,今天也不行。

    他想走出这场噩梦。

    他还有衰老病弱的祖父母要赡养,还有关心他的领导同事不能辜负,还有很多很多的责任,还要活着……最难的不是死了,而是继续活着。

    唐煅扶着墙,挣扎着离开了这片淹溺他的泥沼。

    有人说要倒一碗酒,让表演者把鸡泡进去,再倒进胸罩里去。

    这是唐煅在下楼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像是自交般变态。

    “喝不少啊?“守在一楼处的壮汉看着唐煅狼狈的模样问。

    唐煅笑了笑。“表演刺激,就没忍住多喝了几瓶。“

    壮汉也一脸yin笑。“咱这,只给看,不给摸不给cao,才最馋人。咋不多呆一会儿?一会儿还有更刺激的,屁眼儿里面塞小马达棒子,鸡里滋水儿。“

    唐煅咬了咬嘴唇。

    1

    “我赶车……要发车了。“

    舞厅门口的台阶上,唐煅坐到了深夜。

    坐到观众散尽,熄了繁华,那个人从喧嚣中走出。

    没卸妆,但身上套了条长裙。松垮垮的,有些像睡衣。

    看起来就像是个夜晚出来闲溜达的普通居家女人。把精致与束缚留给白天,褪去繁华,趁着月色放松放松。

    “你到底有多少面?“

    唐煅的忽然出现让孙卯狠狠吓了一跳。

    紧跟着最初的本能受惊反应后是深深的恐惧。夜色那么黑,在看清了唐煅的面容后孙卯的脸苍白得都能反出光来。

    他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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