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雁舒(翁媳甜宠H 腹黑权臣x软萌小美人)_番外所谓一儿一女就会跑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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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所谓一儿一女就会跑偏!!! (第3/4页)

是大姐与纾儿,也秀妍娇甜各有千秋,轮也轮不到我一个男子啊。”

    他帮孟砺背上meimei,细看她粉nEnGnEnGr0U嘟嘟的小脸,忍不住偷偷捏了捏她腮r0U,往她额心亲了一口,轻声说:“小淘气整天就知道闯祸,纾儿放心,有哥哥在,谁也动不了你。”

    孟砺摇头失笑:“龚忱,你够了,她是你meimei,不是你老婆,这如海深情还是留着给你未来夫人吧。”

    被友人调侃的龚忱哈哈大笑,“自己meimei才要当掌上明珠宠着啊,老婆什么都是冤家,你瞧你爹妈,我父母,隔三差五吵吵闹闹没个太平。”

    “也是。”孟砺点头赞同:“我爹见到我娘像耗子见到猫,我以后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找个nV人回来当祖宗。”

    “我家正相反,父亲处事稳重细致,母亲却天马行空地闹腾,老挨训,还屡教不改,我爹头上那几根白发大约都是被她气出来的。不过我也明白父亲为何宠Ai母亲,她与纾儿一样,长得好看,还会撒娇卖痴。”

    这两个小大人在背后凑在一起非议自己父母,龚家却闹翻了天。有龚阁老出面,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弄了个明明白白:小nV儿得了兄长画的h莺还不满足,怂恿母亲带她去荣亲王府,偷溜去养鸟的院子不知怎么弄走了几只鸟。

    “回家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拿,肯定没把鸟儿偷回来。”蓝鹤偏帮nV儿,先要帮她洗掉行窃的嫌疑。

    龚肃羽没好气地白了妻子一眼:“这么多只,她想拿也拿不了,小孩子毛手毛脚的,肯定把鸟放出笼弄丢了,和你一个样!”

    关我什么事?什么叫和我一个样!Si老头子就讨厌!蓝鹤不服气地嘟嘟嘴。

    “不是,你们夫妻俩什么意思?来一句‘弄丢了’就想打发我?要不要点脸?蓝渚渊我告诉你,不给我把鸟找回来我跟你没完!别以为靠男人就可以横行不法只手遮天!”

    被龚忱评为第一“漂亮”的荣亲王坐在椅子上大口喝茶,气鼓鼓的样子特别惹人怜Ai,可惜蓝鹤与龚肃羽都对他无感,只嫌他小肚J肠地烦人。

    夫妻俩让人去找二小姐来问话,谁知家仆却来回禀找不到人,找不到二小姐,也找不到三少爷,家里角角落落都搜一遍,发现连孟砺也不在。

    蓝鹤见nV儿走失,惊慌之下就要自己出门去找,她的心肝宝贝可b什么鸟要紧多了,龚肃羽拦住她,皱眉沉Y了一下压低嗓子对她说:“怕是忱儿把meimei带出去了,还叫上了孟砺。这孩子虽年幼,遇事向来镇静,很有些谋略心机,我估m0着他十有带纾儿去g0ng里搬救兵了。”

    “那怎么办?三个孩子怎么进得了g0ng?”

    “你去找他们,帮他们进g0ng向皇上哭诉求情,来个恶人先告状,我在这里稳住杨老四,等你们带着圣旨回来打发他。”

    “好,拜托爹爹了,我去去就回!”

    蓝鹤找借口尿遁,轻功无敌,飞檐走壁几个起落,就追上了正在承天门外动脑筋,看如何混在运送东西的车马中入g0ng的三人。

    “入g0ng的行礼物品都查得仔细,根本混不进去,就算过了眼前这一道后边还有午门呢,别做梦了。”难得逮住机会,蓝鹤狠狠鄙视了一把儿子。

    龚忱略一颔首,对母亲的讥讽置若罔闻,一本正经地说:“我想也是,所以让孟砺从四王爷马车上取来了令牌,若是实在进不去,就表明身份,用荣亲王府的牌子,试试让人找祁公公。”

    “你什么身份,这么丁点破事敢劳动司礼监大驾,我看你是皮痒骨头轻了。我带你们几个进去,砺儿把meimei给我。”

    蓝鹤叫醒nV儿,给孩子们换回原来的衣裳,让龚纾环住自己脖子挂在母亲身上,然后一手揪住龚忱后领,一手带上孟砺,轻轻一跃,踩着城墙石砖,从角落飞身而上,带着三个孩子施展轻功往皇城内g0ng急掠而去。

    “君上万岁,臣龚忱,携幼妹龚纾拜见皇上。事出紧急,未及奏请待圣上召见,贸然惊扰圣架,望皇上恕我等不敬之罪。”

    龚忱一见到皇帝,便端端正正跪下,五T投地叩首行礼,永嘉帝不发话就一动不动伏身御前。可龚纾却不管这些,撩起裙裾直接跨进殿内,跌跌撞撞跑向舅公,哭哭啼啼抱住他的腿,眼泪鼻涕都往他龙袍上蹭。

    “舅公舅公,舅公救我!呜呜呜!”

    永嘉帝挑挑眉,瞥了一眼跪在殿外的男孩子,把龚纾抱到膝上替她擦净脸,笑眯眯地问:“纾儿,娘亲呢?”

    “……”

    蓝鹤与孟砺在大殿顶上偷听下面动静,她不愿被舅舅嘲笑讥讽,本想躲着不去见他,结果他一开口不问小孩们的来意,先揪住她这个外甥nV不放,显然她在附近窥视的事情瞒不住老J巨猾的永嘉帝。

    龚忱伏地不动,龚纾对皇帝眨眨眼睛,“纾儿每次来g0ng里看舅公,总觉着一次b一次俊,从不见老,是g0ng里有什么驻颜养寿的秘方吗?舅公能不能分纾儿一点回去给爹爹吃,他这几日又多了两根白头发。”

    龚纾这次可是绞尽脑汁把自己的看家功夫都拿出来了,为了讨皇帝欢喜连带着拉踩自己父亲,蓝鹤听得心里都害怕,若是被老头知道了那还了得。

    永嘉帝果然高兴,哈哈大笑盯着首辅大人的多出来的两根白发细问了许久,一脸幸灾乐祸。龚忱一直跪着不动,耐心等待皇帝垂询,直到永嘉帝抱着meimei玩到心满意足,转头叫他平身才小心翼翼从地上起来,让蓝鹤十分同情,儿子像老头,永嘉帝就特别喜欢折腾他们父子俩。

    龚忱言简意赅地说明了meimei闯下的祸事,而后开始求饶。

    “皇上,臣曾在佛家典籍读过一则逸闻,相传仙崖禅师门下学僧,夜半爬墙外出寻乐。禅师夜巡,见墙角高脚凳,已知就里。禅师将高凳移开,蹲于凳处。夜深,学僧游归,不知凳移,跨脚踩禅师头颅入院,知其踩踏禅师,慌不择言。禅师未怒,慰其道:‘夜深露重,小心着凉,快去安歇’。自此,百余学僧后绝夜游。

    由此可见,育人当以宽。

    1

    舍妹顽皮淘气,毁人心Ai之物,家严家慈教导确有失当不足之处,难逃其责,难辞其咎,只是纾儿年幼,蒙昧未通世事,臣实不忍见其受父母表舅公苛责,万般无奈,只得携她一道,冒Si无诏面圣,跪求皇上施恩相助,平息四王爷雷霆之怒。所有责罚,臣愿代舍妹一力承担。”

    永嘉帝似笑非笑看看龚忱,转头对龚纾说:“你看,你要做坏事,你哥哥就得代你受罚,别看只是几只鸟儿,那些玩意可是你表舅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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