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杨澄脚底抹油 (第3/4页)
棒更加贴近,而他自己的roubang也不满足杨澄手的虚虚把握,松开桌沿,伸手拢住杨澄的手,更紧密的握住roubang,随着身体被撞出的晃动起到摩擦。 “孟哥,你这样还想反攻?哪里来的底气?” 1 杨澄贴着男人耳侧,声音黏黏糊糊,腰力发动。 roubang拔出来的一瞬间,便能清楚看到上面布着一层rou眼可见的光泽,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日光下,油滋滋的。 插进去的那一瞬又隐没不见,只余被撑成大圆形的xue口那儿一点点根部。 箍着孟却宾roubang的手顺时针转着圈,挤、压、挑、刮、捏,手法随腰胯的动作不断变化。 而随着杨澄的每个动作,孟却宾整个身子,也开始不安分的颤动。 再次被压,他永无翻身之地。 但反攻信念不可灭。 睨向杨澄,“办公室...地方小...使不开......下次,下次...你看...不办了你...” 一句话被杨澄撞的破破碎碎。 杨澄看着身下男人贲张的股四头肌,线条实在流畅漂亮,嫉妒了。 1 “是吗?下次要办了我?孟哥我等着。” 他也斜睨向孟却宾,目光满含挑衅意味。 想到昨晚他的绝情,孟却宾眼底的那点平静,荡然无存。好在,他今天过来找他了。 杨澄懒得再给他撸棒子,将他其中一条腿抬起来,摆正姿势,照旧不停抽插起roubang。 办公室里全是啪叽声。 不行。 万一外头有人经过,这道门可没什么隔音效果。 杨澄看着孟哥被他入的颤颤飘摇,双眉微蹙,双眼燃着情欲的火光,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这样子的孟哥才最好看。 “孟哥,我们换地方。” 孟却宾跟着他去到窗边的墙上,双腿因为密处的过度摩擦犯软。 1 阳光透过窗户,形成无声的丁达尔效应,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方格行。 俩人上身衣着都整齐穿着,光着的下身被阳光照的纤毫毕现。 “孟哥,你趴下去呗。” 杨澄拍拍孟哥屁股,动作放荡,声音迤逦,粗长的硬棒戳在孟哥两腿空隙里。 又不是没为他趴过,孟却宾没反对,转过身,推开窗门,手扶在窗户边,下半身微微向上翘,杨澄顺势而上。 窗棱将两道人影折射在墙面上,紧密相连在一起,中间那根相连的柱体快如残影,若隐若现。 和孟哥不是第一次,杨澄自然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更快乐。 “孟哥,你里面好会吸,想吸干我的阳气呐。” 杨澄一双修长的腿左右微分离开。同时把玩着孟哥翘起的臀,roubang一次次送进肠xue前端。 磨在那前列腺sao点上。 1 顷刻间,rouxue当中流淌出来的肠液便多了起来。 孟却宾强悍的身躯道抵挡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双腿绷直,仿佛三魂七魄离开自己的身躯,连杨澄说了什么也没法集中注意力去听,只余下层次丰富的快感在体内绚烂多姿的炸开。 灵魂在颤栗,血液在沸腾,叫嚣着想要叫出来。 孟却宾妄图压制几分这种令人忘我的快感,但随着杨澄顶撞的加剧,他的压制一点点损耗,直接徒劳。 啊啊啊啊啊啊! 唯一压制住的,是即将冲出嗓子眼的叫声。 听到孟哥呼哧带喘,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杨澄恶劣地笑了,“孟哥你要不要叫出来,让你同事听听他们的队长情动的声音?” “闭嘴...” 杨澄感觉到壁腔黏膜因为他的话愈加夹紧,roubang摩擦更为紧密,犹如严丝合缝。 缓了口气,杨澄慢慢缓下粗暴进出,改为轻柔而有节奏的进出。 1 阳光下,裂缝景致一清二楚,杨澄悠哉悠哉地小菊xue吞吐自己的roubang。再看看菊xue主人的这一身肌rou,艾玛,就很带感。 “不是要...cao死我吗?就...这点能耐?你来趴这...换我来。” 杨澄的缓速,在孟却宾看来就是他力竭的表现,那晚在家里的连战两小时,是发挥超常。 反攻之心还不死? 很好。 杨澄还记得他孟哥对九浅一深最有感觉,握紧他腰,索性放开了干。 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蛮力冲撞,roubang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凿进菊门。 时慢时快,时快时慢,把孟哥翘起的屁股不断撞出臀花,湿烂的软rou不断被带出压入,溢出来的肠液形成泡沫水,在臀间四处飞溅,如同情色片现场。 叫人看的面红耳赤。 这种频率下,孟却宾的呼吸陡然间再度急促起来,嗓子里发生‘嗬嗬’的闷响。大腿与小腿都在剧烈收缩,与肠壁同时痉挛。 1 已达到射精阈值。 武装部位置临街,孟却宾这间办公室正是朝着街这一方向。路过的行人偶尔抬头往二楼一间开着的窗户上看一眼,只见穿着深蓝军装的年轻男人表情端肃,双眉紧拧着,像在思考着某个沉重的问题。 日头上移,即将正午。 趴在窗口的孟队长确实在思考。 他好像自食恶果了。 感觉到后庭里那根充满生命力的性器,孟却宾无声苦笑一下,被cao射多少次,已经忘了。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今天别想好好走路了。 “这次我认输。” 杨澄腰重重一顶,“意思是下次你不认输?” 孟却宾经过千锤百炼的壁rou猛地一个收缩,痛苦又满足的皱紧眉,吐出口浊气,才哑声道,“下次再论输赢。” 在孟却宾心里,其实这话已经代表了昨晚小龃龉翻篇。 在男人身上胡天胡地闹了一上午,杨澄肚子早饿了,‘噗嗤噗嗤’重捣几十下,释放出来,拿出衣兜里的手绢擦拭。 擦完自己的,把手绢往孟哥手里一扔,“你的你自己擦。” 一个上午,将近三小时,除了一开始杨澄把孟哥压在办公桌上cao,然后便转战到窗边,一共就两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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