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复仇记(PWP/虫族/总攻)_30 激情难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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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激情难忘 (第2/3页)

个人,因为被他含着那里,快乐得要崩溃。

    饶是参孙也看得迷神,被莱默尔托着耳侧,拉出来按进去,按到可怕的深喉,即使想吐,也按着莱默尔的大腿,顺从地忍受了下去。

    对他这种爽就完了的大人物来说,只要觉得值得,多做一点牺牲没什么。

    “起来吧…”

    莱默尔拽住他的散落在腿上的赤红卷发,微微喘气摇头。

    “这角度射不出来,你坐…”

    参孙抱着雄虫的大腿亲吻,咧出尖利的虎牙道了声“遵命”。

    一早期待着交合的部位已经全湿透了,参孙扶着刚才吞吐中浸湿的火热性器瞄准自己的入口,很缓很慢地坐了下去。

    “啊!”莱默尔禁不住呻吟。这天杀的药让他的jiba太敏感了,连稍微进个窄点的地方都受不了。

    参孙表面沉默,实际上内心也处于巨大的挣扎中,那药粉让他的小腹传出空虚急切想被填满的错觉,但好不容易把雄虫的东西塞进来了,xuerou又像发sao一样滋生起细密的瘙痒。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到发狂。

    莱默尔好像看出他的情况,问:“坐不下来吗?”

    参孙捂了捂眼睛,镇定一点后低头吻住莱默尔的嘴唇,轻轻地压住柔嫩的唇瓣,舌尖交换了一个浅吻。

    “慢点就行,给我一些时间…”

    “不早说你可以接受接吻,”莱默尔笑了笑,勾低参孙的肩颈仰头再度堵住嘴唇,像啃咬一样嘴对嘴交错了数次,参孙没什么,但他自己气喘吁吁,“听我的,这事慢不了,再等下去我可能要发癫了。”

    参孙被他的形容逗乐,试图沉腰,却再次被麻痒感逼得抽离,撑着沙发靠背的手臂都渗出了汗珠。

    “真不行…”

    这是他第一次后悔买那么烈的药。

    莱默尔温和地摇摇头,说:“再试一次。”

    参孙虽然觉得不行,但出于对莱默尔温声细语的喜爱,又重新坐下去。

    guntang硕大的jiba头部插进紧窒的xue口,细密的瘙痒又从xue道攀升到心口,令他体质甚好的一个人也呼吸困难,太阳xue胀痛。

    刚想拔出来,参孙忽然发现在自己神志模糊时,莱默尔轻轻将手搭在了他胯上,握住了他想要抽离而绷紧的臀rou。

    极为不妙的预感才刚出现,莱默尔就突然发动了挺腰,把又长又粗的一大截顺着滑腻的xue道冲进了他身体里。

    被填满的快感一瞬间占据了意识,几秒以后,是比之前剧烈成百上千倍的麻痒噬咬。

    参孙眼神放空,抱着莱默尔摔落在沙发上,xuerou疯狂地含着插满空隙的roubang抽动绞合,试图缓解那股瘙痒,却也造成了给侵入者更大的快感。

    莱默尔笑到腹肌抽搐,掰开参孙的臀瓣快速挺腰,拉扯着死命想逃避缩紧的括约肌,不留情地用指头抠出黑黢黢的宽大洞口,把尝到美妙滋味的性器反复急速捅进xue道里。

    “你一直这么会吃吗?参孙大人。”

    每每jiba一旦插入,就引起xue壁上的嫩rou激烈地收绞,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吮舔舐,滑嫩的黏膜被反复插平又抽皱,裹动着柱身的青筋打着旋儿。

    参孙浑身酸麻,安静地撑在莱默尔身上,紧皱的眉心近乎崩坏,把下唇咬破,渗出血丝。

    他被插得欲仙欲死,并不是纯粹的爽,jiba捣磨他体内各处时能够短暂地磨平那种瘙痒,让他浑身心松一口气,可一旦离开,或者速度变缓慢,那种疯了似的痒又会从灵魂渴欲深处爬上来,逼得他忍不住绞紧后xue,躯体打颤。

    但至少比之前令他烦躁的空虚、和持久没有尽头的酥痒好多了,再这样cao一会儿,他估计能把痒意也当做快感一并享受。

    他相信也吃了药的莱默尔绝对也不好受,不过这个雄虫相当能忍。

    从最开始对弗莱明的欺骗没有大打出手,到后来听到他说拉斐尔不可能来救他以后,麻利地喝下药酒。

    当这些细节反上心头时,都变成一个一个小勾子,牵动着参孙的心神。

    像他这种有野心有权力的人,甭说心动,就算稍稍放软一点防线也很困难,参孙斟酌了自己的想法,认为和莱默尔的偶遇是最近遇到的最为惬意的事情之一。

    至少现在,看着身下的莱默尔眼角眉梢的清冷都被媚意取代,他觉得赏心悦目,想要放松身心沉醉其中。

    莱默尔勾着他的颈子,抬起头含住他的乳珠。

    参孙后xue骤然收紧,撑着沙发的手肘滑动,跌在莱默尔身上。

    他生怕把雄虫压坏了,滚到侧边。

    莱默尔却没什么疼痛反应,换了个姿势也继续插他,埋头舔弄他胸前。

    舒服…好舒服…

    参孙享受着麻痛杂交的快感,带茧的手指滑过雄虫雪白的背部,那条蜿蜒起伏的脊线,深邃的成对儿小腰窝,还有尚在衣物包裹下就让他瞧上了的劲瘦腰肢。

    除了血脉等级和身份背景,无一处不使他满意。

    莱默尔忍耐着脑中烧着般的欲望,找着参孙舒服的角度顶弄,掐弄舔咬两个红色的rutou直到它们布满咬痕,精神地挺立在胸肌上。

    这药真是要把他烧死了,然而他更害怕参孙玩过他以后对他放任不管,弗莱明把这件事告诉拉斐尔。

    在莱默尔看来,拉斐尔有一半以上的可能会引爆耳钉,虽然他大可以把耳钉摘下扔一边,但拉斐尔的手段,又岂是区区一对耳钉那么简单。

    向上攀爬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巨大的被抛弃的风险,他必须要用身体让参孙疯狂。

    莱默尔能感受到参孙硬如钢铸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悠闲地滑过,握住他的腰两侧,像在抚弄珍爱的花瓶瓶耳那样擦拭,痒得他快要卸力,却还要装作不知。

    “参孙,我要更爽的姿势,出不来,我难受。”

    莱默尔舔了舔参孙肚脐上的刺青,仰头,媚眼如丝地看向正在压抑呻吟的参孙。

    “比如?”参孙摸着他的腰,带茧的指头重重擦过敏感带,惹得莱默尔在他掌下收紧腹部,喘得急促。

    “去台球桌。”

    伏在台球桌面上,小腹被边框硌着,臀部被迫抬高,略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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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孙身高腿长站不了,两腿只能斜斜从桌沿垂下,滑在地面,才走了这几步路,抽出去的jiba留下的空洞更大,迫切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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