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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协议 (第2/3页)
情绪已经收敛得很好,片刻的整理后,只剩下不甘和愤怒… 而且好似快哭了一样。 曾经妻子告诉他,他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他怎么敢真的惹怒一只权高位重的雌虫,挑衅后的及时示弱是必须的。 还是那句话,除了色相他一无所有,只能赌亚萨卡雄虫的稀少会让所有的雌虫都对貌美的雄虫抱有冲动的可能。 拉斐尔直直看了莱默尔几秒钟。 他开始觉得这个玩具好玩了。 不过,玩具的心情不重要。 “过来。”他比了个手势。 莱默尔不动。 “过来啊,你是怎么接待客人的?” 拉斐尔笑了笑,“我是刷了权限进来的,拥有享受你服务的权力,现在我不跟你聊那些,只是要求你做好本职工作,也这么难吗?” “小心我告状。” 听到这句,莱默尔才动了。 走到拉斐尔近前一米外,似是不甘地闭起眼睛,攥紧拳头平息怒火。 “跪下,”拉斐尔解开皮带,继续命令,“给我舔。” 莱默尔重新睁开眼后,先是淡淡瞥了一下拉斐尔两腿间那根颜色浅淡、毛发柔软的秀气棒子,不知是主人受了什么刺激,那里居然已经有些勃起了,马眼小口濡湿了些粘液。 不愧是玩政治的,口嫌体正直是必需品。 这样的场景还不至于让他跪着伺候。 看见雄虫没有跪下,反而是修长的腿迈动两步就来到了自己身前,拉斐尔才意识到对方优越的身高,远看体态高挑漂亮,近看其实还是拥有压迫力的。 莱默尔将双手撑在藤椅扶手两侧,俯下身,盯着拉斐尔打理得优雅整洁的衣着和面容。 “您,真的想看我平时怎么接待客人吗?” 拉斐尔发觉他在模仿自己的口吻。 啧,这玩具。 “冒犯了。” 莱默尔低头堵住了拉斐尔浅粉色的薄唇。 本来能蹦出犀利字句的嘴唇,看着刻薄,尝起来却还有茶叶淡香的味道。 拉斐尔喜欢香味,在莱默尔含住他的唇时他也第一时间品尝到了这只雄虫俘虏的味道。 出乎意料,是极其冷冽的,而且有很强悍的性欲味道,仿佛纯粹是为了欲望而产生的信息素。 说不上讨厌,但这种感觉非常新奇。 莱默尔的手已经绕过他的腰,从他自己扶着的松散腰带边隙钻进去,摸过臀rou的表面。 那些瘦得骨节清晰可感的指尖,触过的地方带起火热的电流,性感得令人沉醉。 只是接触而已…倘若,被更加地冒犯… 拉斐尔感受着自己生疏的牙关被轻易撬开,莱默尔灵巧的舌头兀一涌入嘴里就带过来湿热香甜的潮流,细密的狂风卷过舌面,又蜻蜓点水地舔过他的上颚。 好痒。 拉斐尔不想就这么软了腰,但莱默尔的尺度把控的刚刚好,似乎还在暧昧的程度,说是服务也不算过界。 他的臀不大,恰好能被张开的手掌包住,肆无忌惮地像揉捏两块面包一样抓弄起来。 从没有被造访过的隐秘地方被抚玩似的揉捏带动,不断被拉扯,从深处隐约泛起种难耐的瘙痒,几乎一旦发生就流遍全身,像火蚁在啃咬皮肤一样难以忍耐。 拉斐尔的五官染上性欲的颜色,沉浸在快感任雄虫掠夺的强烈感受让他几次忘记呼吸,直到被逐渐热烈到探入喉口的舌吻夺走所有空气。 以至于莱默尔稍稍放开他变得嫣红的嘴唇时,拉斐尔清楚地听见自己喘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啊哈…” 而莱默尔的神情则没什么变化,在拉斐尔看来,就是一本正经在提供服务的表情,和议员阁为议员拉开门的接待员很像很像。 雄虫的声音磁沙沙的,语调又有些柔软,确实很入耳。 “不舒服的话随时可以停,拍任何东西两下作为提示就行。” 莱默尔单膝跪上藤椅,膝盖顶在拉斐尔大腿之间,扶着拉斐尔的侧脸,沿着耳尖到喉结吻咬下去。 同时后面的手不再专注于隔靴搔痒了,探进股rou缝里上下游动,指骨有些粗鲁的动作在引起细微的疼痛时又有恰到好处的快感。 渐渐的,颈间被啃咬的热感和下身的火热交融在一起,拉斐尔不再能分心思考别的事情,红着眼眶,将正在自己臀缝里戳玩后xue口的手掌握住,主动牵着那些坚硬陌生的指节往痒得发烫的xue口里插。 莱默尔贴心地再次找上他寂寞的唇,托着拉斐尔的下巴尖吻到他再次缺氧。 和每次一缺氧就急着扭头逃跑或者拍他大腿的斯内克不同,拉斐尔决绝得像缠绵的蛇体,收绞到死也不放开,追求着毒药般的极致。 真怪啊,这人。莱默尔眯起眼睛。 1 敏锐的他意识到拉斐尔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锋利得不可接近,或许在内心的某处极度渴爱。 越是这样就越要警惕,莱默尔频频主动断掉拉斐尔仰头索要的深吻,以免过度的缺氧触碰对方的安全感界线。 拉斐尔的身体很软,探入后xue的指尖就像陷进了一团融化着的热黄油,xuerou追逐纠缠着硬冷的指节,被戳弄了又敏感地迅速收紧再舒张,如同在舔吻着手指般可爱粘腻。 从各种角度来说,拉斐尔如果屈服,都会是雄主喜欢的家庭成员。 不过莱默尔讨厌政治家。 让这种心思复杂的人屈服实在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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