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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再见你了 (第1/2页)
宫廷舞会里,不能连续和同一个人跳两支舞。 莱默尔与参孙的手分开,参孙轻声说不要害怕,就当散心和别的雌虫玩玩就好。 这家伙可真大度。莱默尔想。 从入宫开始,他就陆续感知到附近有十几道不善的视线射过来扎在他身上,以及参孙身上。 要么是参孙的政敌,是厌恶美色兰俘虏的贵族,要么就是洛瑞的家人,恨死了参孙。 参孙倒是不在意,还劝他也放宽心别害怕。 莱默尔心想自己难道应该装出害怕的样子吗?他也完全不怕,仇人的视线戳在他脸上曾经也很烫热,现在却渐渐觉得舒服。 下一支舞曲要开始了,参孙扫了一圈周围,没有找到想邀请的人,准备拉着莱默尔下去休息。 旁边的一对人靠近。 其中的绿发雄虫走上来,向参孙发出邀请。 雄虫邀请雌虫是不允许拒绝的,参孙鞠了一躬伸出手。 而另外的那个人理所当然地就把视线转向了莱默尔,看见莱默尔冷冻的面色、异国的容貌,也只是不变样的微笑,伸出手: “美丽的雄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如银水倾泻的华丽长发系了高马尾,这名男子身量优雅修长,儒雅合体的圆领西服和白色领结就像长在他身上。 仿佛天生就合适这种古板的打扮,本就是绅士,穿着礼服像找到了皮肤。 莱默尔当然认识他。 观点温润,政见犀利的大皇子阿贝尔,被视讯节目吹捧为亚萨卡不会融化的雪峰。 他不仅知道这人很善于为人处世,还知道他有个外号叫“禁欲的雪”,据说从未有过雌雄绯闻,就连最微小的机会也不给记者,一旦有造谣的,他会立刻公开澄清,一片灰尘也沾不上他精贵的身子。 莱默尔对阿贝尔没兴趣,若是艾克西蒙来邀请他才好。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情况,显然是阿贝尔发现了参孙的困境,特意来交换舞伴。 如此细致,为人考虑。 艾克西蒙可不会是这种暖宝宝。 舞曲响起来,莱默尔瞥了一眼阿贝尔平静中有点困惑的神情,伸手拉过阿贝尔的长指扣住,另一手丝滑地挽住对方的腰。 阿贝尔蒙了。 节拍已经开始了,莱默尔带着他走出第一步。 诡异的感觉在持续加重,阿贝尔跟着莱默尔的牵引继续走了五六步,莱默尔在第一个节奏变激情的地方将他手拉高,牵引着转了数圈。 阿贝尔慌乱地被拉回莱默尔的怀里,抱着腰水平仰倒,出于良好的血脉平衡感自发抬起了腿。 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动作,大皇子殿下的眼睛睁得像被握住肚子的皇室白猫,清澈的蓝眼里亮晶晶的倒影着莱默尔按照雌方舞步要求专注与他对视的双目。 你在做什么恶作剧?阿贝尔想质问,话到嘴边却憋住了。 莱默尔是俘虏,有可能不知道他是大皇子,因为不高兴想要发泄罢了。 一首曲子很短。 在阿贝尔胡思乱想之下,时间很快过去了,莱默尔松开他的手,淡磁性的声线留下一句标准的“美丽的舞姿,先生”,转身就走。 阿贝尔怔怔看着他走开。 那个方向有另一个雄虫正在休息,金色卷发没有绑起,恣意洒到腰侧,左右手相互抱臂搭在胸前。 不是别人,正是酒吧厕所里遇到的那个性sao扰色狼。 莱默尔径直找上去,弯腰伸臂邀请了他。 雄虫眉开眼笑,粉唇弯起,将白皙的手搭了上来。 他的手是白玉质地的油润,莱默尔的则是消瘦如病的苍白,交叠在一起时莱默尔轻轻抱起手掌印了个亲吻在那上面。 雄虫莞尔,笑得非常灿烂。 两人的这首舞曲正好十分激烈,莱默尔扶着这个雄虫的腰背,定定地盯着对方的双目,带起的每一步都吻合节奏,雄虫在他手上尽情舒展着优美的舞姿。 在一次靠近的时候,雄虫开始说话:“我喜欢你的表情,眼神很神秘,够深刻,好像能挖出我心里装着的秘密似的。” “我叫金,既然你对我感兴趣,那就往那边跳,别引起别人注意,悄悄的,知道吗?” 莱默尔闻言,摇摇头不语。 金搭着他肩膀的手用了点力将身体倾斜过去,附在莱默尔耳边讲:“我给你含,保证比那些雌虫爽;如果你想要用后面,我也可以帮忙。” 于是莱默尔似笑非笑地看着金。 这次轮到他压低声音了:“不够。” “我想尝尝,同样的构造,雄虫是什么味的。” 金略带惊愕地,出于生理反应地吞咽了口口水。 他馋了。 莱默尔这身材,那晚穿着衬衫在厕所被他看了个全,馋得他直接上前搭讪;今天却才发觉,这个人原来不是猎物,而是猎人。 靠,金的喉咙爬上了火焰,趁着两人迈着舞步来到墙角,反抓住莱默尔的手扯着他跟自己拐进去。 后面是门连着走道,来到一个化妆间似的房内,金反锁好门,对着莱默尔,一件件解开了自己的西装。 莱默尔斜倚在化妆台前,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这幅美人褪衣的画面,赤裸裸的目光游弋在金光滑的皮肤上。 金被他露骨的视线看得直接勃起了。 “要摸摸吗?”金的嗓子因为情欲而沙哑,“我的皮肤很细腻,比那些糙老爷好多了。” 莱默尔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金哑巴了,脸颊却随之洋溢起不正常的酡红。 当然,主人。 他把上身脱了个干净,裤腰垂下来一点,露出小半个圆润小巧的臀部,四肢着地爬过去,急不可耐地拉下莱默尔的裤链。 很遗憾,巨龙没醒。金抿了抿嘴,只好上舌先想办法舔硬这根东西。 外面却突然被敲响。 很礼貌的三声,等待后再三声,那个人道:“金先生,阿贝尔大人让我来确认您的情况。” 金硬朗的眉目涌上戾气,并不准备去开门,他执意舔向那根漂亮的沉睡巨龙,突地被抓住头发把头扯了起来。 莱默尔从上向下俯视着他的视线是冷的。 “你还不停?” 外面的人居然开门进来了,这家伙连随便一间化妆室都有钥匙,可见在宫里的职权。 哒哒的皮鞋声。 铂金短发修剪一丝不苟的男人,马甲外披着大衣站着,指头里勾着钥匙串。 “金。”没有情绪的提醒,虽礼貌但令人恐惧。 金“cao”地低骂,晦气地抓了抓头发,提起裤子捡衣服大步走了。 “我向您表示抱歉,尊敬的来宾,金是宫里的服装设计师,今天他无权勾引来客,我们随后会严厉惩罚他。以及,再次为您今天遭遇的事情致歉。” 莱默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拉斐尔朝他低头鞠躬。 莱默尔“哼”笑,“这是怎么了,拉斐尔,不需要我叫你主人了吗?耳钉不在我这,你要不引爆它们看看,是谁从你手上像提走一条狗一样提走了我?” 拉斐尔没说什么,转身把门重新关死了。 “请你把拉链拉上,客人。” “我说不,”莱默尔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本来可以至少心甘情愿地cao一个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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