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复仇记(PWP/虫族/总攻)_21 潘多拉魔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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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潘多拉魔盒 (第1/3页)

    “砰——”

    湿麻袋坠地的响声。

    几个雌虫低着头快速上前,将沙土铲入血液正在弥散的深坑里。

    荒郊野岭,只有偶尔路过的野狼能刨出这具冤尸。

    “大人。”

    “嗯,处理完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待机。”

    “是。”

    拉斐尔拿出烟,手下机灵地伸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他没有拒绝,倾斜着头等烟尾渐渐变红,变明亮。

    收拾好手套和枪支,天色已晚。

    该回军营了。

    六皇子交代的任务尽数完成,那么是时候给未来的新上级送去那份示好的礼物。

    噢对,险些忘了,送礼之前得先将那个雄虫俘虏安全转移。

    回到慰问营后门,拉斐尔才回想起几天前自己还沉浸其中的乐子。

    真是太忙了,忙起来连往那方向思考的心力都没有,但是一旦过度的工作结束,深藏于骨髓的欲望又会像反弹的烈火从底到头地烧起来,提醒着这具身体已经是个成熟期的雌虫。

    禁欲正在变得越来越困难。

    打以前,他能买一两个新款飞机杯对付掉,不过这种强度的发泄在见识过真正的激情大片以后,深感不够用。

    士兵长在小楼里给他备了一桌下酒的好rou好菜,拉斐尔稍微瞥一眼就能猜到这用掉了慰问营一个星期的奢侈品配额。

    权力大就是这样,走到哪都被追着捧。

    他怕被人关心,因为他缺少那种经历,生涩会使人恐惧;然而他对应酬这种事倒是驾轻就熟,很自然就坐下来,杀人后虽然没胃口,吃点小菜也挺放松。

    酒过三巡,士兵长还在拿话讨他开心。

    “这么说,确实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了。”拉斐尔拿手帕擦嘴,停下了刀叉。

    士兵长闻言露出惊喜的表情,连忙给他倒酒。

    “您请说,能帮到您我义不容辞。”

    “慰问楼里的9413号,明天我要提走。”

    士兵长闻言一愣,旋即大笑:“诶呦您早说,这么小的事还要麻烦您亲自开口,您放心好了,您看上了哪只尽管挑,正好那群保国傻瓜来这玩死了几只,我就上报到他们玩死的那批里就可以了…”

    拉斐尔抬起手,摇摇头表示没兴趣知道他要怎么处理后续。

    士兵长立刻闭嘴,缩着肩膀赔笑,屁股只放了三分之一在凳面,都快有点坐不住了。

    奶奶的,他是真的怕什么小地方得罪了这位,在未来的某一天长眠荒野。

    不过9413,这个号码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士兵长突地回想起四个星期前的那场不平等谈判。

    一个草根升起的少校,对着来自首都金融圈政治圈的他,哆哆相逼才辛苦换回的一个条件。

    “特等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拿的到。”士兵长心想。

    你辛苦保护的宝贝,正好被我送给六皇子的秘书长,我是一点不亏啊。

    会议室内酒气弥漫。

    喝到十一点钟,拉斐尔离席,微微停顿脚跟,似笑非笑地道别:“希望在首都见到你。”

    士兵长起身鞠躬一百度:“您慢走。”

    莱默尔最近每天都要接一通电话,才能让那边念念不忘他的人安分一点。

    直到昨天终于没有来电,他心想斯内克大概是准备出半月一个月的那种大任务,因此才在出发前不停地找他。

    距离交视频给拉斐尔那天已经过去了五日,除了找炮变本加厉的接待团,小楼没有任何回音。

    再不收获,这根线估计就废了。

    大鱼果然不好钓。

    冲完澡,莱默尔熄灯躺上床,准备睡个舒舒服服的觉时,门外忽然响起刷卡认证的声音。

    慰问营没有下班的概念,24小时什么时候来客人什么时候接待。

    理论上,有可能是陌生的雌虫进来嫖,不过闻到那股昂贵的酒味,莱默尔顿时把心放回肚子里。

    来人轻轻笑出的声音透着命令式的优雅。

    “9413号,起床服务了。”

    门拉开。

    外面走廊灯的冷光打在高贵雌虫的衣着上,每一个挺拔的衣物边角都在闪烁着荧光。

    这一刻,莱默尔盯着这道璀璨刺眼的光线,意识到自己胜利了。

    “长官。”

    莱默尔翻身下床,犹豫片刻,还是双膝跪了下去。

    拉斐尔见了,忍不住又笑。

    “果然你还是好教的,过了几天也没忘记。”

    “不过,下次再跪得果断些好吗?”

    他开了灯,捏起莱默尔的下颚骨仔细端详。雄虫的这副骨架子真是生得顶好,细长的眉目,锋利的眼角和唇鼻,深紫的瞳眸和冷白肤色魅进了骨子里去。

    莱默尔搭在他手里轻轻地嗯了声。

    声音猫挠似的,些微的震动传到他手心里,服帖得正和他意。

    酒精的醺味恰好也到了鼻尖。

    氛围合理,那么轻松地就缴下拉斐尔的械,不久前还觉得那么做太随便了,可现在却认为享受自己抢来的玩具没有半点问题。

    充其量,相当于买入一根大号按摩棒而已。

    拉斐尔扔下大衣,命令道:“把香薰点起来,我要做到最后。”

    最后?

    莱默尔好容易压住嘴角弧度。

    脸皮这么薄的政治家,会不会被惊走?

    “哪种最后呢?”他问,“温柔些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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