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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甜点 (第2/2页)
挫败感。 “那没办法了,”莱默尔侧头撑着额角,“还有一些蛋糕,麻烦你用后面的嘴弥补吧。” 斯内克干笑:“额,咳咳,那可真是大麻烦。” 莱默尔的神色骤然转淡:“那没办法。” 说着他就起身走向浴室,看样子准备清洗。 斯内克不得不在后面叫住他。 “害,说走就走啊?你那不是还没弄出来吗?我帮你搞出来再洗嘛!就这么点小事用得着生气?” “蛤?”莱默尔笑了,“不是我生气,是您太娇气了。” 斯内克被活活哽了一嘴,正当他开始积蓄尊严时,又听到对方慢悠悠地说:“请你把蛋糕带进来,不是嫌麻烦吗?换个玩法吧。” 啥?原来不是生气。斯内克蒙蒙地拾起蛋糕盘过去,毫无防备地一脚踏进窄小的洗浴间。 迎面而来的是莱默尔唰地打开了花洒,热水打下来让斯内克睁不开眼,莱默尔伸手到他身后反锁上了门,把他顶在了狭小的门口里。 ?斯内克刚刚冒出一个问号。 近在咫尺的雄虫突然暴起,把他反按到门板上,饿虎扑食般咬住他的后颈,手指沾了奶油粗暴地摸到他的后xue插进去。 斯内克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用格斗术反制,还没动手又意识到对方只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雄虫,情趣而已,又不是杀人。 哇但是,这么暴力的吗? 一个从灵魂扩散到rou体的冷颤过后,斯内克颤抖地虚抓着湿漉漉的门板,感受着xue里带着奶油的食指中指玩弄着前列腺,又夹又掐,混杂在痛感里的超额爽感直冲上天灵盖要让他升天。 草,好爽,真的爽飞了。斯内克再也说不出顽抗的话了,紧闭着眼嗯嗯啊啊地呻吟,在热水浇淋下抖得像只鹌鹑。 用手指抽插了两分钟,直到斯内克失去挣扎的力气,完全被情欲支配后,再换成奶油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去。 莱默尔温文尔雅地咬着少校的耳朵,问他:“还没感谢你今天的蛋糕,不如由你来说说真实想法吧,好不好吃?” 斯内克喘息还来不及,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嗯,谢谢反馈。” 莱默尔含住他的喉结,硕大的性器顶住奶油糊住的xiaoxue慢慢旋转。 还没进去,那种压迫感已经幻觉到了嗓子眼。 斯内克张开嘴,瞳孔倒影出门板水膜上自己恐惧又忐忑的堕落表情。 哈啊,快…快捅进来,让我…变成失去理智的动物! 清淡的笑声从背后响起。 “好乖的xiaoxue啊,少校,所有的奶油,都吃进去了呢,撑得饱饱的,就差打发成yin荡的泡沫了。” “进来,现在。”斯内克嘶哑得说不清话。 莱默尔毫无波澜,安静地亲吻他雄健的肱二头肌:“让什么进来?” 后xue早已成了一个会翕动收缩的小嘴,红白奶油滴滴答答地糊着热水在软rou聚成的小口那儿厮磨连绵,guitou碾过去的时候,藕断丝连的奶油丝丝声,仿佛泡开了粘腻的yin荡泉水。 斯内克听力很好,他脑中已经什么也没了,剩余充斥着的全都是奶油柔软棉滑的触感。 “让你的jiba进来。”他失神地低吟。 “乖。”莱默尔最后给他耳垂一个吻。 粗大的巨物撑开皱缩的xue口,打开括约肌并拢的门长驱直入。 站姿被cao,下体就像被一节节撑大填满的肠衣,空虚感由低到高被完全消除,莱默尔优秀的身高能低头将下巴尖抵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在他宽阔的背后,弓起腰抽送。 光滑细腻的奶油被一次次推到肠道顶端又缓缓落下,再次插进来的jiba总是裹着一层湿热的洗澡水,将肠道插成柔顺可口的rou套,随意进出毫无阻碍,有所阻碍的狭窄路口都被狂野地大力cao开。 1 “哈…啊…”斯内克的爽点被不断地碾过,张大嘴,瞳孔渐渐失去聚焦。 热水淋在他臀上,被拍击的时候飞溅出水花。 rou体交合的拍打就像得了一个节拍器,吵得少校耳边全都是yin荡的水声奶油声rou体声。 “真是yin荡,少校的屁股翘得这么高,呵呵,很着急shuangma?” 在身后的角度看,斯内克上半身贴着无处着力的浴室门,精壮的公狗腰塌陷成一条弧线,rou感十足的臀部上翘,像是渴望被cao干的雌兽那样迎合后面人的动作。 已经学会寻求快感了,真是个贪婪的雌虫。 莱默尔精确控制着性事的进度,不会一次给斯内克过多,让对方有一个逐步递进的感受,最终形成一种错觉:只要让他高兴了,就能获得更愉快的makelove。 抽插节奏一直在积累,突兀地一个猛子拔高到巅峰。 斯内克被插到忍不住尖叫出声,抠着门板想要逃离,被莱默尔轻易抵住膝弯,从手背卡住五指,将交合的下体撞到门上后往上顶。 无处可藏的军雌除了大声呻吟和破碎地不知在说什么的求饶什么也做不了,哭腔打着哽冒出喉咙。 1 “不要,啊,啊~胸口撞到了,啊,jiba也痛,啊啊!饶了我慢点!慢点!啊慢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对就是这样,把我cao成母狗吧!把我变成只会yin荡的母狗!” “救命——!啊唔,啊——” 莱默尔知道军雌有多么耐cao,不论斯内克叫什么都不予理会,照样加速把对方往门板上撞,干脆撞晕最好。 激烈的砰砰声甚至隔着两堵墙,在外面的走廊都能听得一声不落。 不少军雌从刚才斯内克叫“救命”开始就聚了过来,站在门外没多久,又听到那种沙哑的尖叫变得婉转拖着颤音的尾巴。 没过多久,就把一群尉官听得瞠目结舌。 爽到喊救命,这是有多离谱? 长官,但凡你收收音,咱这飞艇隔音虽然不好,也不至于让整条走廊的尉官都半夜被拉起来站军姿。 这群人约莫又站了十五分钟,隔间的门才打开了。 1 白色衬衫领口散漫地分开,雄虫冷静地将他们从左到右扫视了一遍,美人湿淋淋的褐发一丝不苟地尽数梳理到了脑后,露出洁白饱满的额头,英俊的眉骨线和幽深含着潭水的眸。 看得尉官们齐齐一愣。 莱默尔一声不作地系好领口的扣子,才大步走出包围圈。 尉官们被他艳丽的气场摄了一下,自动分开一条路给他通过。 隔间里面那位少校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来关门时往外探了半个身子,看到一群军雌也有点沉默。 半晌,“都走吧,晚上没事就早点睡觉。” 声线嘶哑到好像连喉咙都被插破了。 打扰了。 尉官们确认斯内克满面粉红,除去扶着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安全,气色好得很,都绷着脸稀稀拉拉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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