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3/4页)

角弯起来，无声笑着：“放心，他可比你乖。”又去摸了摸对方的手“啧”了一声“怎么都这么凉，一会儿空调温度调高点。”一只手握着对方暖着，另一只手还在动作。

    珞辞眼中又是一阵酸胀，不易察觉的收回了手：“实验体，不必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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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门外的不是？我不是？都是实验体，怕什么，手拿回来，那么凉。”不等回答便把对方的手又握回来，擦的差不多了，把毛巾扔回柜上。

    “等会儿给你上药，先暖暖。”把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斯礼序由于种族原因血液流速很快，体温微微偏高，倒是个不错的暖炉。

    沉默了一会儿，犹豫着开口“……我的身份始终是个定时炸弹，迟早会给你惹祸。”没有再挣脱这一份温暖，心中反而叫嚣着想溺死进去。

    又自嘲的笑笑：“我可是最像人的实验体，只有在重伤的时候才看得出一些端倪。”示意对方看门外。

    “我不会难受，他会。”

    “他会难受你就不会了？情感没有被泯灭就少去乱说，我的祸端不少，不缺这一个，你不是像人，你本身就是人，门外那个除外。”说着说着自己到笑起来了：全屋三个人，凑不齐一位人类。

    离开视线岔开了话题：“……能借一份光脑吗？政务堆积好多天了……”满眼空茫，看起来十分绝望。

    “还有，我是一个不正常的异端。”

    “那你觉得我正常吗？”斯礼序闭上眼睛，像是回首着自己的过去，几乎被痛苦和折磨占据的青春，长达26年。

    “珞辞，这里没有人是真正正常的，没有人可以去定义正常，如果世界的人都是一个样子，那岂不才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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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礼序顿了一下“另外，不能借，我会处理。”

    “……所以这段时间的政务是你在处理。”虽像问句，但是是个很肯定句。

    斯礼序笑而不语，像一只狡黠的白狐。

    “都把你关起来了，怎么能不做点措施。”

    “……罢了。”

    珞辞嗤笑道：

    “像c23这样的实验基地数不胜数，他们捏造出来的异类可不少……”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画中的另一层含义，食指轻敲了敲太阳xue：“你理解不了情感，对吧。”笑了笑“我被修改了基因片段，成了一个‘先天’双相情感障碍。”

    斯礼序微征，又释然笑笑：

    “我并不是不能理解情感，我感受不到，所以我不清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实验体，你的遭遇比我难受些。”

    “哪儿来的遭遇，没有遭遇，阁下说笑了哈哈哈。”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商务用语自己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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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礼仪又开始束缚你了。”捏捏对方的手以示安慰。

    情绪低落下来，眼神涣散：“……没事，习惯了。”

    “阿珞，你被拘束的太久了，放松一下吧，这里没人会说你的。”摩挲过对方掌心，被触碰的地方仿佛血液都活络起来。

    “怎么会是拘束呢……这权力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话虽如此，但是稍稍放松了下来。

    “你会想要吗？权利至高无上但也内患腐败，坐在高台上，就一定是向往吗？你真的喜欢吗？”

    珞辞无意识的攥紧拳，垂眸不语。

    看起来很想说些什么，但张口说出的却是：“……在下好了，出去看看小狗吧。”自称变了回去，态度有些客气。

    斯礼序轻轻摇头：“阿珞，你没好，小狗不开心会钻我怀里，你呢？”

    “……不会不开心。”珞辞歪头笑了笑“不要可怜我。”

    “你觉得我在可怜你吗？你现在是我养在家里的宠物，情绪当然要照顾，一下说不出来，你可以慢慢说，从不高兴的小事说，我会听着。”斯礼序带着珞辞的双手拍在一起，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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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些。”珞辞有些认真的开始思考“我好像没有放在心上过，也好像从来没有忘记过，我所看过的所有痛苦回忆，好像都成了自己的。”

    “那就慢慢想，想到什么说什么，不开心就说，再拿繁文缛节说道，就把你摁回炮机上。”嘴角上扬，一抹坏笑。

    “……”珞辞表情一言难尽，反倒比得体的微笑多了几分人气“…罢了，我的异能你见过，如果使用后无法将自己和对方的记忆区分开，我就不存在了。”轻描淡写，像在汇报数据分析。

    “那就放松点，不要想着用自己去给别人塑造一个人格。”起身拉开抽屉拿药膏“转过去趴着，上药。”

    “要是先前，高低要训斥你放肆。”珞辞转身趴在床上，被子盖到腰上。

    “你训斥有用？”斯礼序掰开对方的臀瓣，给中间那出红肿的蜜xue抹上药膏，挖了一点探进去，热的烫人。

    珞辞挣扎起来，脸通红：“别碰…！”

    斯礼序摁住对方：“别动，又不是第一次碰，害羞什么。”给人细致的抹着药。

    珞辞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副要把自己闷死在床上的模样，狼耳都透粉了。

    “……”斯礼序无奈，给人翻了个方向，把对方的腿架在肩上“这回闷不死了。”低头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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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红了脸“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抬手将脸捂的严严实实。

    “我怎么了？这不是怕你憋死自己。”将药里里外外抹了个遍，拧盖，收盒。

    总算舒服了些，珞辞还是没放下手，自己闹着别扭：“……小狗…”

    “小狗用不着你cao心，你不也是一只？”斯礼序下床放好药膏。

    珞辞撇嘴，刚才没见吐露多少心声，表情倒是鲜活起来：“他很好。”

    “你…莫负他。”

    “是是是，你也很好。”斯礼序给人盖上被“他是我养大的，瞎cao心。”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去拿空调遥控器，摁高了三度。

    “…没有利益我不可能挂心…”视线留意着对方的动作，眯了眯眼“…但愿不是断药的幻觉…”

    “放心，不是幻觉，我在隔壁，有事叫我，弄出点动静我就过来了。”走出房间，轻带上门，去哄隔壁的枭垣。

    珞辞点点头，翻身背对着门口，常年的失眠基本不会漏网一夜，合上眼毫无睡意。

    闭目哄着钻到怀里的枭垣，略有无奈，相差太多了。

    珞辞坐了起来，将枕头立起靠着，无声留下了泪。

    乖狗狗总是好哄的，看着枭垣睡下后走回主卧，一开门就是这景象，意外挑眉：“怎么了这是。”

    珞辞愣住了，没想到对方会回来，眼圈还红着，猛的拉过被子盖住头，只留几缕发丝在外面，一言不发，也不动作。

    他又将自己放回了茧中。

    斯礼序走过去拍了拍那团鼓起的不明物：“藏什么，我又不会说你，要抱吗。”

    珞辞没好气，恶狠狠道“……别觉得我可怜…！”说出口又觉得情绪有些失控“……抱歉。”

    把珞辞从被子里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