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老头的100种play_Day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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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3 (第2/4页)

张地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自己在某个页面藏了什么,也清楚万一INFJ看到那行小字后大概率会做出什么决定,苍白的屏幕光打在INFJ眼底,白纸黑字,让ENTP莫名有些犯恶心。

    大概是失血过多还没好,ENTP心里想着,又或者,他又想起那个任务,以及自己在第一天读游戏规则时看到并藏起的那行字。

    他不确定INFJ到底在自己洗漱时有没有把系统从头到尾翻找一遍,也不知道此时INFJ滑动屏幕意欲为何,他只感觉到胸腔里心跳如催,对任务的气愤,对INFJ的揣测,还有最深处的,埋在心底的,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

    变态,ENTP在心里唾弃自己。可他看着INFJ纠结的脸,又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

    梦里耳边一直有浓稠的呼吸声,似海水将自己包裹在内,随着身体一点点下沉,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中间还夹杂着几声闷哼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深海里一丝光线也无,ENTP觉得似乎有人把自己的眼睛蒙住,那双手有些凉,轻轻搭在自己的眼皮上,ENTP却无论如何也掰不开。

    那道声音越来越大,甜腻的,像嚼碎在唇边的蜜糖,厚重的腻瞬时占据所有感官,在涌动着的,冰凉的海底,ENTP只觉得心底莫名烧出了一团yuhuo,他把手试探性地摸向身前,箍到了一截精瘦的腰。

    霎时间,骨子里自刚刚就压抑叫嚣着的yuhuo像是找到了突破点,灼热的,无处发泄的念头迫使他贴近那人,唇甫一落在那段腰上,便觉得身下那人不自在地抖了抖,ENTP叼着一小块皮肤吸吮着,不知是谁的喘息声,或是谁的心跳声,混乱的交杂在一起,蒙着自己眼睛的手似乎也开始抖了起来,ENTP顺势向上一路吻了过去,身边的海水似乎越来越热,轻而易举地裹住了ENTP和他身前的那个人,随着ENTP的动作,海水在身侧流过,时不时略过喉结,柔软的,温热的,像是谁舔舐过一样,又像是爱人的轻啄。

    ENTP觉得这股子海水似乎也流进了自己的脑子,往日飞速运转的大脑在此时却像是蒙了层浆糊一般,只剩下对面前的人的渴望,仿佛沙漠里即将渴死的旅人,面对着近在眼前的绿洲。

    ENTP不受控制地朝着绿洲贴去,脑中条件反射地想起曾经甘甜的泉水划过喉头的舒爽,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略过坎坷的沙丘,打算纵身跃入那坛清冽的泉里。

    可就在此时,眼上覆着的手突然撤下,面前略过朦朦胧胧的白光,亮的人睁不开眼,ENTP半眯着眼努力看去,看到了一截白皙的一手就能握住的脚踝,视线再向上移,那人坐在一个椅子上,面容看不清晰,可ENTP却觉得他是在笑的,他想走近,看看那人到底是谁,可周身的海水却像紧紧拽着他往上拉,莫名的恐慌堆在心底,ENTP拼命向下挣扎着,想要游回那人身边,可海水却像是锁链,将自己死死禁锢着,要拖到海面之上。

    失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在即将浮到海面上时,ENTP看到那人微微开口,轻轻念出了一声,“弟弟”。

    尖啸的风声传来,中间夹杂着刺耳的铃声,ENTP回过神,发现是平板自动触发的倒计时,而INFJ依旧安静地坐在一边,只是现在他正歪着头看着自己。

    “没事吧?”,INFJ贴了过来,将手背轻轻贴在ENTP的额头,“抽太多血对身体还是伤害很大啊”,他的手冰凉而干燥,像极了梦里抓不住的那抹白,ENTP眨了眨眼睛,笑着摇了摇头。他想开口说任务,可话就像跟不粗不细的鱼刺,哽在了喉头。

    能怎么提?这个任务不就是完完全全的道德绑架吗?

    好像有什么脱离了掌控,又或者,这个房间和INFJ,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ENTP又看向INFJ,没有梦里朦朦胧胧色调的加持,他整个人鲜活而平和,像第一次见面,他紧紧拽着继母的衣角,看似一副放松地站在一侧,笑着冲自己示好,可眼底还是有没完全藏住的怯。

    时间轮转,长大后的INFJ依旧习惯性地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ENTP却总能看到,那片波澜不惊的黑色死海下,藏着隐秘的暗礁,水波涌动着,静水流深,把那些汹涌泛滥的情感卷入海底,不见天日。

    INFJ眼下依旧挂着青黑色,怕是那几个月的加班到现在还没缓过来,但就像他之前强调的,好歹是一个生活能自理的社畜,休息了这几天,两侧脸颊的rou明显多了些,看起来比之前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多了。

    ENTP思维发散着,从海想到山,想到云,想到月亮,雨,想到白茫茫的雾气,但始终不敢再把思绪带回INFJ身上,他实在不敢琢磨也捉摸不清此刻INFJ的内心,他只是想,无论INFJ做什么决定,他大概都会支持。

    可他又太知道INFJ早已下定的决心,在这一个个任务里,他没法再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揣测INFJ的真实面孔并妄图看穿他,他的心没法静下来,他问心有愧。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冰河世纪破冰到宇宙大爆炸,岩层化为岩浆,骨灰深埋地底,白雾的粒子有平行宇宙,那里的INFJ还不认识ENTP,他只是在某个再平常不过的上午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扶住了一个将要摔倒的小孩,他依旧面无波澜,只是浅浅微笑着,做了一件稀松寻常的小事,然后世界分崩离析,无数的碎片裂开,又重组,最后的时间线变成了ENTP经历过的样子,是他站在沙发旁,看着揪着继母衣服的INFJ,他望向INFJ眼底,像是看到了无数宇宙的坍塌,倾泻的银河流光般洒在眼底,水盈盈的映着自己的倒影,“ENTP”,他听到INFJ叫他,可还未等他收起眼底的仇恨和排斥,面前的INFJ又瓦解成了一团白雾,弥散在四周,渗透进毛孔,周围环境开始模糊了起来。

    重新获得视野时,ENTP看到了凑到自己面前的INFJ,黑曜石一样的眼球盯着自己,倒映着苍白的,无措的,心虚的倒影,“ENTP”,INFJ又叫了一声,“你怎么了?”。

    “没事”,ENTP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偏头轻咳了一声,撇到平板上的倒计时,还有16个小时,他看回INFJ,话在嘴里滚了几趟,说出口的却是,“我给你画幅画吧”。INFJ明显愣了愣,而后冲着ENTP笑了笑,“可以啊”。

    ENTP摆了摆手,想示意INFJ靠在床头坐下,刚打算出声,却见INFJ已然坐在了自己最熟悉的角度,见ENTP神情怔愣,INFJ轻声问了句,”这边不可以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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