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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喧闹声依旧，咖啡香也不断飘散过来。

    听完唐宇生的故事，有GU不知名的情绪卡在x口，像是疼痛，又像是难过，让我久久无法回神。

    「自从宇生走後，小白就变得很失落，我还因此安抚他好久。之後我有去找过宇生一次，想看看他过得如何，他依然在找他的母亲没有放弃。」她轻声一叹，「到最後……确实是两个人回来了，只是那人是末良而不是他mama。他告诉我，他母亲已经有了新家庭也有了孩子，他没办法拆散他们让那个孩子嚐到和他一样的痛苦，所以在选择放弃的那一刻，他也同时放弃了自己的梦。」

    我不语，一GU酸楚忽而涌上。

    太多画面一时全窜入脑海，让我无法反应，也忽而忆起当初似乎就是因诺芬姐去找唐宇生，被班上的同学看到他们在一起，才会让末良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唐宇生。

    种种的巧合和意外，实在让我觉得像命运在捉弄人！

    「宇生的个X有时候也让人挺头痛的，因为真的很另类。」她失笑，「你不觉得他太T贴，甚至T贴到有点过头了吗？」

    闻言，我不禁点头，原来不只我这麽觉得。

    「我就是担心他这点，只要别人好不管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一有问题他永远都是先怪自己，甚至别人出事，他也会觉得是自己害的。这些心态跟想法，我认为就是被他的父亲影响的。」她又叹，手轻轻托着下巴，「很多事情他不告诉小白，其实也是因为这原因。他光是放弃吉他就已经对小白很愧疚了，所以不想再让他担心。宇生这种温柔X格听起来似乎很好，但有时也会让人很头痛，像我和小白就会一直为他担忧……」

    语毕，诺芬姐便陷入沉默，之後就没再说唐宇生的事了。

    她开始问我的事，像是怎麽会决定来台北之类的。虽然气氛已不像刚刚那样沉重，但她的话却一直在我脑海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伤也不断涌上心头。

    不懂是为我，为末良，或者唐宇生。

    还是，都有。

    吃完饭後，诺芬姐要去找她的丈夫，所以必须先离开。

    她给我一个大拥抱，就像抱唐宇生跟小白那样。

    「希望可以早点再看到你们。」她微笑，「谢谢你，小海。」

    「为什麽要谢我？」

    「谢谢你替我陪着宇生还有小白呀。」她笑得更灿烂，「我这两个弟弟虽然都很聪明，但只要两人在一块就幼稚得不得了，常做出一些蠢事来。」

    「这倒是。」我也笑了。

    「他们就拜托你了。」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尤其宇生，请替我多关心他。」

    我微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到了晚上，虽没驻唱，我还是到卡门去坐吧台，灵灵跟钉子上台前也跑来找我聊天，三人边喝J尾酒边听宝叔唱歌，没多久灵灵问︰「小海姐，你知道这个礼拜天是什麽日子吗？」

    「礼拜天？」我蹙眉想想，「不知道。」

    「是宇生哥的生日，我刚还在跟钉子讨论要送他什麽呢！」

    「太难想了，宇哥应该没有缺什麽东西，乾脆送他按摩券好了。」钉子叹。

    「又不是父亲节，而且这礼物应该是小白哥会b较喜欢。」灵灵笑。讨论没多久又有人进店里，灵灵一见马上挥手︰「宇生哥！」

    「说曹C曹C就到欸。」钉子也用力挥手。他们的举动令我莞尔，不自觉转头对他微笑。唐宇生看着我有几秒钟都没动过，「今天怎麽会过来？」

    「没事啊，过来当一天的观众。」我说。

    「难得看你这麽闲。」

    「g嘛挖苦我？」我瞪他。

    「没啊，是真的觉得很难得。」他坐在我旁边，跟忠哥点了杯酒。

    「每天都是你霸占这位子，我偶尔也想坐坐不行啊？」我没好气地。

    他忽然笑了，肩膀微微抖动，我却不懂哪里好笑，不禁困惑看着他，灵灵和钉子则是讶异望着我们。

    没多久，小白和Pinky姐也来探班了。

    十二点大夥下班後，我们又谈到唐宇生生日那天的活动，当事人却是不在乎的模样，像在听不认识的人的事。

    「我们唐老弟生日，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乾脆去放烟火好了。」宝叔说。

    「你说了算呀？看宇生想怎麽过吧！」Pinky姐笑笑，「要是他要跟末良两人一起过怎麽办？难不成要当电灯泡吗？」

    「喔，没关系。」唐宇生忽然开口︰「那天末良不会在。」

    「不在？什麽意思？」灵灵问。

    「她这周末要跟同学到垦丁去，礼拜一才回来，所以那天不会在。」

    闻言，几乎所有人都傻住。钉子愕然，「末良姐要在你生日那天去垦丁？她不陪你一起过吗？」

    「她之前就跟我讲过了，只是刚好忘记那天是我生日而已，她也跟同学说好了没办法取消。反正没差，我本来就不在乎过生日这种事。」他说得平淡，好像真的觉得没什麽。钉子忍不住又说︰「可是去年……她好像也没陪你过不是吗？」

    唐宇生回头，轻推他的头笑笑，「有吗？我怎麽不记得？」

    钉子没再说话，看起来很不高兴。其他人也是沉默，尤其灵灵更是一脸难过，最後小白搭上唐宇生的肩喊︰「好吧，那就由我们帮你庆祝吧，你有什麽想玩的或想要的吗？」

    「没有。」

    「没有？那就由我决定那天要g嘛啦，到时什麽伙食娱乐，所有开销都算我的！」

    「白兄你说的喔，不准反悔！」钉子一指。

    「OK啦，我一定会办得轰轰烈烈，让大家毕生难忘，就交给我这老板吧！」小白一把抱住他，吓得唐宇生连忙避开。之後他们便开始聊到明天为诺芬姐送机的事，走在我身旁的灵灵却仍沉着一张脸，我忍不住问︰「你怎麽啦？」

    她一时没有回答，像在顾忌什麽，许久後才面露难sE低声说︰「……我只是觉得，宇生哥好可怜。」

    我怔住。

    「去年末良姐也没陪宇哥过生日，後来才发现她居然是去跟别校的学生联谊。」钉子也说，却不看我︰「宇哥完全不生气，连一句抱怨都没有，就这样任凭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小海姐对不起，我们知道你跟末良学姐很要好，所以一直不敢在你面前说什麽，但这次……我们是真的觉得很难过，也不相信宇生哥真的无所谓，可是偏偏什麽忙都帮不上。」灵灵轻语︰「小海姐，你可以拜托末良学姐，不要再这样伤害宇生哥了吗？」

    面对她的话，我顿时觉得喉咙乾涩，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静静凝视唐宇生和小白走在一起的身影……

    「白兄……」

    「g嘛？」

    「你说的轰轰烈烈，让大家毕生难忘的生日会就是这个吗？」

    「对啊，有什麽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钉子指着大楼上的钱柜招牌，气急败坏的喊︰「我还以为你是要带我们去哪吃大餐，结果居然是带我们来唱歌！」

    「唱歌很好啊，而且还有自助吧可以吃欸。」小白得意笑笑。

    「你疯了吗？这个礼拜我们唱了几个小时的歌，看到麦克风就想吐，现在又叫我们唱歌，是要我们唱到Si吗？！」钉子崩溃大吼，似乎真的很想剥开他脑袋看他到底在想什麽？

    唐宇生生日当晚，小白请大夥到西门町钱柜唱歌，宝叔和P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