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双性)_剥开花唇导管注药/机密资料上早为身亡/哭哭攻/新增作话通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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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剥开花唇导管注药/机密资料上早为身亡/哭哭攻/新增作话通知! (第2/2页)

便他们已经很优秀了,但在真实地触摸到这扇隐形之门以前,他们都会误以为自己很厉害。

    直到见识到真正的天才模样——

    那个时候,门外才全都是抱头痛哭的嚎啕之音。

    想跟沈青词学如何“精准掌控自己精神力”的人很多。

    但被劝退的,更多。

    沈师这个外号的由来并不是说他好为人师,恰恰相反,沈青词的评价往往只有简短的:“你不合适,下一个。”

    “没有天分,出去吧。”

    “建议转向导,可能整个哨兵生涯都不适合你。”

    但同样,如果能被沈青词点拨几句,那也真会受益匪浅。这个人看问题角度非常犀利,直击痛症所在——除了有时候,也太过一针见血的直白伤人。

    自然有些不服气的年轻气盛哨兵、向导会瞬间想和他干起来。

    均被一路捧着长大,太过顺风顺水,加上背景优势、资源雄厚,就没见识过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人。

    却往往都会被武德充沛的沈青词再顺手撂倒。

    “看吧,就说了不适合你,我在星际里是都排不上靠前名次的搏斗型哨兵,揍翻你却连一根指头都用不到。”

    所以那时校园里,一度流传出“沈师”的外号。

    只不过……这人死了啊!

    是很明确的身亡!有身份验证报告的那种封进机密档案袋袋里,再封到灰灰箱箱中的身亡!

    杜淳狐疑地看了眼奚天思,奚天思一副平静淡漠的样子,好像故意没接他的眼神光,但杜淳知道,奚天思肯定也知道这回事,但从契哥这反应来看……

    他从没和契哥说过?!

    阎契近些年一直被一些大型任务排除在外,所以他并不知情——

    “鸣巢”,这个偏向于政府组织,但最后没被征用的散兵队伍,已于三年前的佘沱战役全军覆没。

    身死九人,其中三人直接被炸的尸骨无存,有四人半兽化、躯体化而被打了冰封针就地碎尸处理,还有两人,听说是直接被炸出星舱外,当场化为浩瀚宇宙中的微物质。

    这些都是在档案上有真实战斗舰的追捕全息记录的。

    那眼前这个,又究竟是谁?

    阎契太过投入的看着床上昏死过去的人,完全没注意奚天思和杜淳的挤眉弄眼——

    俩人就快眉飞色舞的燃起畅聊火花,精神建链的脑电波疯狂你来我往:

    ——不是死了吗?床上躺着谁?你又咋一直没跟他说过哇?那我现在能说什么!

    ——啥都别说,劝你闭嘴。

    ——唔,有没有可能……认错人了?

    阎契忽一转身,俩人立即眼观鼻鼻观口,一个看天,一个瞅地。

    铂睿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重度预警提示音!

    几乎条件反射般,杜淳火速就要掏镇定针。

    但铂睿很快又大声汇报出阎契的各项指标渐落回正常,刚才可能是心情极为起伏的一个波动点,以往他在这个波动点上就容易失控兽化回不来了,但今晚,第二次了!竟又自行平复下来?!

    史诗级大发现!

    杜淳又匆忙记录了一笔,就立即被阎契有些哽咽的声音打断。

    “你想想办法,我也想想办法。”

    看着他有些失神地半拥住床上的人,反复念叨着,“他会没事的,他一定会没事的!”

    “好,我会尽力想办法。”可能是刚才差点失控的预警音起了震慑作用,哪怕没办法,杜淳此刻也要满口应下,先稳住契哥。

    想了下,倒是嗯……那里的伤是眼下最好处理,还能转移契哥注意力的。

    他立即掏出特制伤药,虽本来不是为那地方研发的,但只要对于伤口,就效果很好!

    尽量拿出一种医师见怪不怪的语调,杜淳强自面不改色地吩咐铂睿:“找一条最细的导管,先把嗯、阴、咳下体、还有宫颈口……的撕裂伤上点药,别、别感染。”

    说着给阎契略微讲解了一下药怎么上,转头就先拉着奚天思躲出去了。

    阎契特意拿温水净完了手,趁着手上的温乎劲还没过去,立即给人裤子褪下,白嫩的股间更是衬得阴户分外红肿肥嫩,阎契看了眼导管粗细,确认是市面上最小的那款直径小于1.4毫米的,但想起上次用这个型号插灌导液,他也还是不适应。

    虽然现在自己也跟着揪心,但已无什么其他好办法,他将杜淳给的这个软白色膏体用注射器往导头一端注满,手指轻轻扒开粉嫩yinchun,搓热药膏,将那尚未合拢的嫩孔洞微揉了两下,浅作适应一样,这才将这根极细小管,步步伸入,捅进嫩rou。

    没得深了,沈青词便有了些极细微的挣动,阎契让铂睿摁好沈青词正插着输液管的手腕,单手又轻抚摸上他脖颈,一边躬身凑在他耳边轻声安抚:“宝贝,你忍一忍,很快就好。”

    手忍不住略微加快点推送频率,直将导管下端的注射针座缓缓一推到底——

    沈青词忍不住歪了歪身,像是要躲开这突然冰凉入体的异物侵入感,但昏迷中的他这一次所有举动,确实是比上一次这样给他推送往zigong灌液,有没有怀“野种”时要小幅度很多。

    两次身体状态是不一样了。

    他明明想将这个人捧成自己心尖上最圆润的一颗珍珠。

    即便不是兽化状态,自己的五感也比寻常哨兵要强很多,如果老婆被cao流血了,应该早发现才对,为什么一点血味也没闻到……怎么会这样……

    阎契深吸了一口,将脸埋在他颈边,整个如山伟岸的身躯也跟着小幅度抽抖了一下。

    “你到底怎么了……遇到难处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也不跟我说呀……”

    “我好想你,我想你想的要疯了……”

    “我……”

    温热的泪珠猝不及防地打在他耳垂上,昏迷中的沈青词忍不住又歪了歪头,这一次却没有躲开,反而像是要靠近这个热源一样,无意识轻蹭了蹭他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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