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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只对弗尔伯斯少将可以() (第4/4页)
雄虫的手掌干燥温暖,如同对待什么易碎品一般,动作小心而轻柔,从他的膝弯处缓缓向上,抚摸到了腿根处。 弗尔伯斯顺着他的动作分开了腿,将私处展露同样令他羞耻得面红耳赤,但岑岭所表现出的纯粹的喜爱和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青涩,又从某种程度上鼓励了他。 “啊……” 腿根处反复的抚摸和撩拨后,雄虫终于切入主题,手掌握住了他早已勃起的roubang。弗尔伯斯舒服的眯起眼睛,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 “你呢?” 弗尔伯斯在轻重恰到好处的揉弄中舒服的浑身酥软,闻言眯起眼:“什么?” 1 岑岭道:“我也是你的第一次吗?弗尔伯斯少将?” 弗尔伯斯莞尔:“阁下,看来您将我想成不守雌德、荒yin无度的雌虫了。” 岑岭低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亲:“你看起来好像很习惯做这种事。” “我和彼此喜欢的雄虫zuoai,又不是什么犯法的错事,当然是好好享受放在首位啊。”弗尔伯斯才不想告诉岑岭,是因为他表现的太青涩太紧张,才反而让自己的紧张感减少了许多。而且他比岑岭年长,面对年下,总是想要展现一点年长的游刃有余的。 他微微屈起腿,腿分得更开,满意的看到雄虫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自己的臀间,喉结滚动,一副被引诱到情难自禁的样子。 自己的身体,能让喜欢的对象动情。 在床上,应该没有比这更能产生满足感的事情了。 岑岭抿了下唇,又吞咽了一次。 军雌臀rou饱满,臀瓣间的淡色后xue沾着诱人的水光,xue口紧闭,褶皱微微收缩着,一看便知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子xue。 他松开了手中硬挺流水的yinjing,就着手上沾着的腺液,用手指为雌虫开拓。 1 弗尔伯斯的后xue很紧、很热,xue口的括约肌死死的咬着入侵的手指,里头的肠rou却软嫩得不可思议。 “唔,”弗尔伯斯轻喘一声,抬臂勾住岑岭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你是单线程吗?同时只能处理一件事?” 岑岭领会了他的意思,低笑一声,吮吻住雌虫的唇瓣,舌尖探入他的口腔。他的确在学习方面天赋异禀,方才舌头还僵硬得不知道动,这会儿却已学会了勾缠住弗尔伯斯的舌头,灵活挑逗。 雌虫在外表上与人类男性无异,但zuoai时,构造上的差异就显现了出来。 岑岭一开始还没发现这一点,直到弗尔伯斯红着脸,低声催促他赶紧进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插在对方后xue里的手指已如同泡进水里了一样,满是xue内分泌出的动情的黏液。 他胡乱的褪去了裤子,勃起到胀痛的roubang迫不及待的跳出,拍在雌虫的腿rou上。 弗尔伯斯垂眼一扫,旋即忍不住舔了舔唇,眯眼笑道:“这么大……” 岑岭耳根一热,胯下roubang禁不住诱惑的跳了跳。 他扶住根部,对准了银发军雌湿润的后xue:“放松。” “嗯……啊——!”尽管已有了大致的心理准备,但被进入的时候,身体被强制撑开的疼痛还是令弗尔伯斯痛呼出声。 岑岭动作下意识顿住,腰上却在这时盘上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 “继续……”弗尔伯斯忍着痛弯唇一笑:“进来,嗯……但不能进生殖腔……今天不适合完全标记……嗯?” 雌虫被完全标记后会进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等他们进入次等星系范围后,弗尔伯斯就要开始战斗,进入虚弱期会让危险系数增加。 岑岭将roubang完全顶入雌虫的后xue,被紧致多汁的嫩xue吸出满额热汗,快感和理智在大脑里来回的打架,面对问话,也只有说出一个“嗯”字的余力。 完全插入后,他强忍着让弗尔伯斯适应了一会儿,便情难自禁的摆起胯。 弗尔伯斯被他顶出一连串的“呜呜啊啊”声,一开始他皱着眉,呻吟大多是因为疼痛,也有被完全打开,容纳了喜欢的雄虫的心理满足感。但岑岭的roubang实在太大,粗度和长度都绰绰有余,几次进出找到诀窍后,便每一次都会顶到他肠xue内的敏感点。 疼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快感与身心结合的酸甜滋味。 弗尔伯斯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又或者那感觉本身就无法被形容。他本以为与雄虫上床会出现的一切恶心的、讨厌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 他本以为会很痛、很屈辱、很恶心。 可痛只有开始的一点点,而且完全不是被鞭打的痛。屈辱和恶心更是完全没有,躺在雄虫身下双腿大张,用后xue承受roubangcao干的感觉很羞耻,但因为知道对方在心里是尊重自己的,弗尔伯斯完全没有胡思乱想,只是专心的在享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2 “嗯、嗯……啊……好棒……再……”他的声音被颠得破碎,双腿情难自禁的夹着身上雄虫有力的腰肢摩挲:“再弄我那个地方……” “弗尔伯斯,”岑岭依言顶上雌虫后xue的敏感点,“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弗尔伯斯被这接连不断的告白惹得双颊有如火烧,偏偏在狭小的飞行器内,他无处躲藏。 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与水声连绵不绝,快感层层堆积,如同一浪比一浪更凶猛的浪潮,直将他推往最巅峰。 就在这时,雄虫的roubang猛地一顶,他呻吟的同时,敏锐的察觉到体内某一处软rou轻轻动了动。 岑岭也感觉到了,动作不由一顿。 那是弗尔伯斯生殖腔的入口。 这时,身下的雌虫无声的搂住了他。 “我……控制不了……”弗尔伯斯小声道:“你想进来吗?”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为他敞开。 2 岑岭心头guntang,本能在他的血液中叫嚣,但他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会小心的。” 他还没混蛋到让几小时后就要上战场的雌虫进入虚弱期的程度。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弗尔伯斯埋在他的颈窝里,无声的笑了一下。 高潮的时候,岑岭不顾痉挛中的嫩xue的挽留,抽出了roubang,喘着粗气飞速撸动了几下,将jingye射到了雌虫的小腹上。 弗尔伯斯躺在座椅上,身上满是汗液jingye,他喘息着看向身上的雄虫,半响恶劣一笑。 “岑岭阁下。”他戏谑道:“不是对军雌不行吗?” “嗯。”黑发青年弯唇一笑,黑眸中满是真诚:“只对弗尔伯斯少将可以。” 弗尔伯斯:…… 他失笑摇头:“输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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