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和亲男宠_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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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第2/2页)



    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时的喘息,他们被原始的兽性支配着,露出不知销魂还是痛苦的神情。

    他在一旁呆呆看着,恶感直泛上喉头。

    “cao!你们要做滚回自己房间里去,搞得老子这里乌烟瘴气!”其中一人开口吼道。

    “妈的给我都喘硬了,你不再叫几个来陪哥们儿?”另一人问。

    “滚。”

    “呐,这不是还有一个?白白嫩嫩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将就一下。”他身后那人把他往前一推。

    ……

    几个人围上来,又是捏他胳膊,又是扒他衣服。

    “是个尤物嘿,比女人好看。”男人又黑又糙的手往他脸上摸来摸去。

    “哎呦,还哭了?哈哈哈哈……”

    “要不见他是个男的,老子还真忍不了。”

    “少来,你发情还不是有洞就钻?”

    梦里的场景变得混乱,他只记得自己拼命反抗,却被几个人压到地上……

    身体与冰凉的地面接触,还有凌乱粗鲁的触碰。

    周围一片嘈杂,笑声骂声,混合着熏得人头晕的烟味酒味,惹得他胃里恶心翻涌……

    “啧。”一人挤开周围几个,抓住他破烂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看看得了,市长家的小公子,碰坏了老子找谁要赎金?”

    说着把他拉出来,关进一个房间里,暂时隔绝了那些人贪婪的视线。

    只是后来几天他仍时不时听到那些声音。那高个儿的男人虽然从来没带过女人在房间里……却也不止一次当着他的面手yin,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摆脱不了这种阴影。

    -----

    翌日。

    旻言刚从太晨外殿出来,正是回永安殿的路上。

    几位诸侯陆续返回自己的封地,入宫辞行,他免不了坐在太晨殿应付。

    建宁王倒是先发制人,请着他随意处置自己那逆子,承诺今年上交原数两倍的粮草给质子赔罪。说到底,是怕让他交兵权换儿子。

    他当着其余几个封王的面,这般请罪,旻言也无从发难,何况照今年秋收的情况,建宁王交出这些粮草不但能充盈国仓,更是等于克扣申屠大军的军饷。

    没有足够军饷,建宁王也该歇了起兵的心思。

    ……

    “陛下!求陛下开恩啊!”

    “大胆,何人敢拦御驾!”苏玉扬声喝道,招手让几个太监将人拖走。

    远远见一宫女跪在御驾前的甬道,重重磕头:“奴婢曲娣,求陛下开恩!”

    名字有些耳熟。旻言抬了抬手,示意几个拉人的太监退下。

    曲娣见有望,赶忙道:“奴婢是霖溪苑的曲娣,侍君昨晚一夜未归,今早奴婢本想到永安殿打听,却见敬事房的杨公公把侍君带走了,说是带侍君去学规矩的。”

    “陛下开恩,绕过我们侍君这一回吧,敬事房那伙儿最是会磋磨人的,侍君万不能进那种地方的啊!”

    旻言听得挑眉:“敬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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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场景一点点消散,但那令人作呕的感觉还是萦绕着他。

    身体传来被人抚摸的触感,引得他一阵恶寒,猛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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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眼是一个带着宦官帽的男人。

    眼前的一切,似乎与梦中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看到屋内陈列着的那些用于调教的一件件物什,霁珩失去了往常的从容淡定,眼底乍现一丝疯狂之色。脑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本能的挣扎起来。

    却被身后的两人死死按住。

    “滚,滚开!别碰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露了怯,沙哑的厉害,嗓子眼像是火烧过一般。

    那太监抬起头,看向他,臃肿的脸上堆着猥琐的笑容,咧开满嘴黄牙说道:“陛下吩咐了敬事房教您侍寝的规矩,侍君可得配合着些。”

    旻言?

    为什么?他明明都乖乖的跪了一晚上了,为什么……

    梦里被欺辱的恐惧此刻催促着怒火,只他现在竟是全身疲软,武力忽然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恐惧和羞恼将他裹挟,无力的潮水带着绝望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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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

    “陛下驾到--”

    忽而一道尖锐响亮的声音刺入屋内,犹如神音。

    不消片刻,只见玄衣男人快步而来,眉间残存焦急之色。

    那太监如见阎罗,脸色刹的白了,惊慌失措跌跪在地上,身后两个按着他的太监也立即松了手忙慌跪下。

    脱离束缚的霁珩一下失去支撑,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摇摇欲坠,朝着眼下的地面倒去。

    不似他预想的疼痛,而是跌进了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

    旻言垂眸瞧见怀里的人。

    青年的外衣早被脱去了,中衣也松松散散,他露出恍惚的神色,还余几分未散的惊恐,面色苍白,只有上扬的眼尾泛了红。

    落在他怀中的身体颤抖不止,整个人脆弱得像薄薄一张纸片,再禁不得一点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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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旻言眉和心都皱起来,懊悔没来由的侵蚀着他对青年残存的火气。他将人往自己怀里又搂紧了些,安抚道:“不怕了,是孤。”

    耳边是熟悉的嗓音,温柔沉稳。

    霁珩呆滞好一会儿,直到鼻子一阵酸胀。

    “唔。”霁珩微不可闻的低哼了一声,将头埋进旻言的怀里。

    他哭了吗?应该没有吧。

    旻言只当是他受了委屈,又搂紧几分,略有些生疏的轻拍着青年的背。

    见青年渐渐平复下来,他才抽空瞥了眼跪在屋内的几人。

    他声音淡淡,未免惊到霁珩,连怒意都不显:“拖下去,严刑拷问。”

    那被拖下去的几个太监求饶声传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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