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nn的同人_【秦鱼】风敲竹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秦鱼】风敲竹 (第2/5页)

到忍痛中去,怎能在绝处修成仙身。

    轻些、轻些——

    洞中有荒yin水,水里有睡莲花,秦衣满头黑发浸湿在后背之上,像生生撕下一块漆黑夜色贴在身体上遮羞。梦中修炼十分苦累,蝴蝶亦jianian他很重很痛,每一下都如同用锤子将钉楔进缝里,他微微喘息着,舌尖咬在牙齿当中,唾液滴滴,咽喉痛如火燎,再吞不下任何一根了。它叫他欲望不许藏,否则要怎么一寸寸来剥光。秦衣用力掐着自己的肩rou,指尖深深陷下去,几乎插破皮肤,再用力、就砰地一声炸开,汁水四溢出来泼洗净整个幽暗视野。

    “呜…嗯啊…啊啊…”

    他的yin态和道心并不冲突。腰肢柔媚得像狗做了男人的娘子,耳边的水声更响,冰冷流水没过面颊,朵朵莲花随水波摇过来,细蕊柔柔触着他柔润鼻尖,便不自觉并嗅到一丝植物腐败的腥味。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苍山的金丹。于是秦衣从善如流地埋头进去,舌尖深深舔舐到莲花坚硬光滑的种子,不曾迟疑一瞬,轻轻咬出它不染尘埃的心,吞下去。

    那颗种子寄生在食道的内壁,人rou比淤泥更湿暖,它会醒来的,而后扎根向下,最终把他也做了一个茧,再从脊柱上破开翅膀,侵犯他的神经中枢。rou身沉重地往地上坠去,屈伸指节若有千钧重量,好似不再是自己所有。身体里的东西,越长越大,蝴蝶躁动地拍打磷翼,鳞粉纷纷,皮肤就此染上斑驳色块,犹如一对春色淋漓的掌印。

    “……”

    蝴蝶未发言语,只用触须与他厮磨,昆虫的触感粗粝如剑修的指尖,复眼似水粼粼,叫人看见自己——它见他,犹如破碎了一般,闪烁数次,好不容易才歪斜着拼凑出一个人形。他渐渐地空了,随着那根长物的抽离全部脱垂出去,等待谁的精神将这只容器注满,再漫出来,只是很短暂,随即涅盘。

    “嗯…啊…小鱼…呃…!”

    秦衣背着身挨cao,意识空洞,不知怎么就想起今夜还不曾与她接吻,迟霄毓睡得好熟,在臂弯之间娇喘微微,糯白牙齿间一点点的菱红舌尖,甜津津的口齿,生来就适合接吻。真好,十年来她为了容纳他而长得这样好。同时,他感受到蝴蝶目光落在脖颈以上的地方,蝶蛊应与他同感欢欣才是,传递过来的情绪却很疲倦很忧伤,哀其不幸,一对细足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媚rou翻卷颤抖若湿yin红花,才开了一瞬,复又被凶狠地jianian进深处。

    “啊啊啊…呃!”

    他痛苦地发出了yin声,而蝴蝶熟练得像个玩弄了他许多次的男人一样,用尖利口器轻柔地触碰他的嘴唇,眼瞳又大又圆,又凉又清,表面映射出一万颗头颅,先前死去的掌门轮流与现在这个接吻,每一个都是万象中的真实——秦衣真正同修了一万人。

    不必想,不能想,红尘纷纷,仙道渺渺,这时候醒过来,实在太痛。

    “唔……”

    尖锐的性器凿着捣着,咕叽咕叽地射出来好多,在他深处留下一摊散发着热气的粘卵,挨挨挤挤,太多太涨,沉得他站不住脚,大腿内侧已是红透了。烫得他手脚痉挛,有了一种被人从下而上灌到咽喉的错觉,手指伸进去想要挖几个出来,动作太狠,就算弄破了也不管。秦衣很慢很慢地坐起来,腿上和腰上到处打落蝶翅紫斑,卵的重力使那段娇嫩肿热的肠体兜含不完,沉沉下坠,挨挨挤挤碾着软rou,犹如分娩一般,破茧,。

    “唔…!”

    它把那根东西遗留在那了,它把欲望的实质剥离好,连着翅膀一并送给了他,以世上最深刻的苦痛封缄秘密。那根东西犹如一根针似的把他穿透了,另一部分因此脱落,埋在山洞里,使掌门成了半个仙人。

    柔软的卵渐渐硬了,结成乳白的壳嵌在rou体里,像一串光熠熠的宝珠。他此时无暇理会这些,怔然望着下腹,贲凸起一根狰狞形状,在今夜他结出第十三枚金丹时,仙的屏障被彻底捅破了,乳白的雾气侵袭灵台,使得眼前花乱了,竟不辨天上人间。秦衣穿上衣裳,任由清黏汁液流到小腿上,隔着肚皮略按了按,手脚禁不住发软发酸,蜷着脚趾,再一次颤栗着潮吹了。

    “这是…结束了吗?”

    蝴蝶在那一瞬间告别了原本枯朽rou身,从他双胛中心羽化而去,潮湿的黏连的翅膀迎着风张开了一条缝,才要回头就已没有了踪影。可幽幽的紫翅仍旧在每一个苍山弟子的梦里挥之不去,他们尝过他之后,管这个叫做心魔,重峦叠翠的仙门,缠绵悱恻的艳鬼,弟子们又惊又恨,既醉又痴,与魔障交合,快乐得好似神仙。

    秦衣湿透了衣衫,热热地出了一身汗,神清气爽,仿佛把脉轮中燥火尽泻了出去。了却尘缘,羽化而登仙,是度完此劫吗?他心知欲没有消失,只是深植,丹田瑟瑟发抖惴惴而动,生怕金丹再碎裂,他趔趔趄趄地走出两步,步履之艰难,像个初来世间的小孩,被cao过的下体合不拢,yin媚肠rou红红地翻在外头,粗热rou柱吞不尽,被卵液推着往外流,仍有一节含在外面。

    “啊…哈啊…”

    他又喘着气,小腹起伏连连,走出两步就要停下来,屈膝躬身把那根滑出来的玩意儿往里推,长硕硬物来回碾压过嫩得发肿的内壁,吸吸缠缠,拉拉扯扯,cao到软处,小腿剧烈颤抖。痛虐使他爽得魂飞魄散,猛地跪了下来,苍白肤rou被欲色染作通红,秦衣半吐舌尖,眼青被jianian弄得微微上翻,性器斜斜翘着,大张的臀缝里不断溢着混浊体液,简直在地上下了一场淅沥沥的小雨。肠rou酸到含不住那东西,才迈腿,又从松弛的roudong中娩了半根出来,他只好再用手去推,沉腰送臀,两膝和左脸低下去贴着湿润的地面,沾满yin水的掌门很快嗅出如此腥气来源自己,垂睫不语,耳尖微微的羞红,忽然地从梦里跌了下去。

    “师尊…?师尊!”

    原来是迟霄毓惊惶把他推醒,都怪她睡得太张狂,把那么大个师尊可怜兮兮地挤到了床沿,才一伸手,脱力身躯就整个地从床上滚了下去,在静夜里磕出巨响。

    “小鱼…小鱼…”

    秦衣冷不防被摔在冰冷地面上也不生气,蜷起身子,轻声唤她的小名,指节勾着一络漆黑发梢,月光是森冷的白,照在他身上更少色彩,简直像一尊瘦削的活玉雕。

    “怎么了师尊?!呀!你的肚子……有什么在里面?!”

    “嗯…?谁在里面…?啊…是我…”

    迟霄毓慌慌张地下床来,把他的头抱在膝上,借着月光左看右看,天玄招牌没磕破点油皮,这才松了口气,可师尊没伤脸却像伤了脑子,自下而上望出来的眼光是那么怪异,温柔又饥渴,带着一点点悲伤,如同对接下来要宰了她这件事感到不忍。他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