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搞点吃的_3禅院亲子丼(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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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禅院亲子丼(完) (第1/2页)

    禅院惠示意你在浴缸边沿坐下:

    “把腿张开,哥哥给你好好冲一下。”

    你呆愣愣地点头,一点也没想到自己可以拒绝这样出格的要求,对着禅院惠打开了柔软的大腿,露出粉白的湿润rouxue,嘴里还在急急追问:

    “哥哥,哥哥会像以前一样疼我的,对吧?”你一点也不懂得保留底牌,傻乎乎地在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底线亮了出来——只要承诺爱你,无论怎么对你都可以。

    “当然。”

    冰冷的水柱紧跟着禅院惠的回答落下,有力地打在高热的逼xue上,你腿根猛得一抽,下意识就要合拢腿,却被禅院惠卡住了膝盖动弹不得,只能敞着逼任由花洒冲xue。

    “呼呃、哥哥!不要这样,嗯这样洗!”你拽着他的手腕,讨好地摸他突起的腕骨,湿成一簇簇的眼睫卷着上翘,你可怜地仰视禅院惠。

    禅院惠反手抓住你软而热的指尖,捏rou垫似的摁了摁,带着你的手指一同伸向你翕合的腿心:

    “你说的对,确实该洗得更仔细点。”

    他带着硬质薄茧的指尖在你层叠蜷缩的yinchun间滑动,你的手指被他夹着,一同以清洗的名义猥亵你如今变得红艳肥厚的逼。过分湿润的空气迫使你急促地呼吸,稀薄的氧气让你头脑发昏,顺从地跟着哥哥一起在小逼上乱摸。到处都又湿又热,一按就软软地陷下去,你不自觉地想,这么好摸,你也很喜欢……

    你把腿打得更开,小逼挺起来,想蹭蹭哥哥的手,但不知怎么就把禅院惠的两根手指吃了进去。腔道湿滑得不可思议,禅院惠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到了底,上勾的指腹狠狠磨过那点你刚刚怎么也找不到的硬rou,掌根揉在你怯怯探头的阴蒂上,把rou鼓的yinhe压扁在薄软的小yinchun之间。

    “哈呃呃啊!”你踮起的脚不受控地快速抽动,冷流一样的快意从小腹升腾而起,你浑身失了力,屁股不知是被花洒淋的还是又出了汗,滑溜溜地从浴缸边滑下,刚刚好把整只逼都坐到了禅院惠手上。

    禅院惠转了转手腕,指根卡着你逼口猩红的软rou,把你的xue压得像朵糜烂的花。你仰起脖子,夹着腿哆嗦着喷了点水出来,在他掌心积了一小滩。

    禅院惠一手拢着你的逼,一手环着你的肩,被扔在一旁的花洒对着墙角冲水,浴室里只有水打在瓷砖上的声音以及你哀哀的喘。你粘着黑发的雪白手臂吊上哥哥的脖子,抖着腿在他掌心前后蹭逼。

    “不够,呜……还不够,好难受……哥哥帮我,帮帮我……”刚刚的小高潮像是一粒瞬息的火星,将你引爆。你被催熟的身体追逐情欲如同黄昏追逐晨星,你无法再忍耐,也不想再忍耐。

    你知道的,哥哥的jiba早就翘起来了,狗狗尾巴一样顶着裤子,那么大一团,你光是看着就忍不住直咽口水。这么好的jiba,为什么不给你用?哥哥大骗子!!根本不像从前那样疼你了!!

    你自顾自地定下禅院惠莫须有的罪,鼓着脸把哥哥推倒在地。神气地压住他的腿,刚拽住他的裤腰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了些许,赤红色的jiba就弹了出来,带着拉丝的先走液拍在你张开一道深粉缝隙的逼口。

    “好烫……!”被冷水冲了好一阵的小逼外面带着点凉意,又热又硬的jiba拍上来,“啪”得一声,烫得你小腹绷紧,嘴巴张得圆圆的,“哦哦”叫了两声。

    禅院惠躺在瓷砖上,黑发散乱,露出瓷器一般温冷的面颊。但他此刻也绷不住一贯的冷静与老成,颧骨飞着淡粉,密长的眼睫衬着冰绿的眼珠,脉脉又乖巧。

    你抓着禅院惠的jiba,固定住那一大根,骑在他胯上磨逼,rou屁股左摇右摆,得意极了:

    “哥哥唔、哥哥的jiba,喜欢……”你毫不费力地压制住比你大两个号的男人,用滋滋冒水的小逼给大jiba涂得晶亮,覆着一层水膜的东西狰狞又丑陋,你一手都环不住。你验货似的撸动青筋盘旋的yinjing,指缝间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水线。

    你满意地抬起屁股,捏着哥哥的guitou顺着你的逼缝来回滑动几次,就对准了一点点往下坐:

    “呃嗬、嗯!哥哥的,在里面,呼呼,一跳一跳的……”

    你支着腰才吃一半就撑着禅院惠的腹肌不愿往下坐了,小肚子已经被撑得很满,光洁的阴阜鼓起,那道深粉的缝几乎看不见,被jiba拓成一个rou白色的环,紧紧地箍在赤红的roubang上。

    “哥哥的处男jiba,唔、被我吃进去了……”你心里快活极了,因此哪怕腰酸得发抖,也强撑着上下taonong禅院惠的jiba,用软腻的xuerou又吸又绞,盯着哥哥害羞了似的脸看个不停,连他开始顶胯都没察觉。

    禅院惠一手捏住你两只手腕,一手压着你的后腰,叹了口气,语气和教你功课时一模一样:

    “动太慢了。”

    你瞪大了眼睛,被他骤然提起的速度顶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只吃进了半截的jiba蛮横地往逼里撞,看似青涩的腔道深处早就被cao开了,只欲迎还拒地收缩了两下,就欢欢喜喜地嘬着新干进来的roubang,柔情蜜意地含吮。下降的zigong也被jiba又凶又重的cao干三两下破开,敞开了小口任形状陌生的guitou顶进来,用幼嫩的宫颈老练地裹吸。

    禅院惠的脸色却越发阴沉,压着扭得不像话的你,动作愈发粗暴。他双手都掐住你的腰,jiba往外抽,带出一串稀白的sao水,烫淋淋的jiba抽到只剩个guitou时又重重夯进xue里,连下面两个鼓胀的精囊都塞进去了一点。禅院惠大开大合地干你,快速的抽插把逼口的水液都打成了白沫。逼rou跟不上jiba进出的速度,被带出来又捣进去,可怜兮兮地肿起来。

    你跪都跪不稳,膝盖在地板上打滑,甚至腾在半空,全身的力都落在禅院惠上,落在他插进你身体里的jiba上,腿根被拍得红成一片,股缝里都是乱七八糟的sao水。你的精神好像还是无法适应这种过激的快感,死机了似的空白一片,眼珠上翻,口水从嘴角溢出,手指扭成一个怪异的弧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可你的身体却熟练地高潮、喷水,xuerou痉挛着缠紧捣个不停的jiba,乃至失禁。

    你又失禁了。

    你已经很习惯失禁了。只要你的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超过某种限度,大脑就会像收到某种信号一样不再对膀胱加以束缚,你很容易就会漏尿。有时候被禅院甚尔做过头了,你甚至会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无法排尿。

    你看到禅院惠有些迟疑地慢了下来,看着吹在自己小腹上的液体,像是在担心把你cao坏了。你凌乱地捂住自己乱喷尿的sao逼,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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