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10 aftercare TX 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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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10 aftercare TX 指J (第2/7页)

雌的脑袋垂下来,定定盯着他赤裸、修长的手指。

    …昨晚雄主根本没有褪下过手套。那做工精良的厚革隔绝了一切温度,抚摸皮肤时触感冷酷,比起人更接近蛇类。秦晗被旷了一整晚,此刻终于得到雄主亲手触碰,刚被虐待过的皮rou又颤抖着雀跃起来。军雌抿起嘴,不动声色地更往厌酌手心里贴了贴。

    “………”

    坤山大公没有说话,睫毛无奈地垂下来。秦晗脑袋埋在手臂中,因此错过了厌酌微微皱眉、茫然无措的表情,只感觉到雄主更轻柔地把双手交叠在他腹部,俯身把吻郑重地落在骶骨处。

    “嘶………”

    那处衔接着脊柱和髋骨,是秦晗最受不了的敏感点之一,雌虫的腰肢立刻煽情地微微拧转,漂浮在水面的薄翅蜻蜓般震颤。

    吻一路往上攀爬,来到雌虫漂亮宽阔的背肌。蝴蝶谷上那个容纳翅膀的隐缝此刻肿得惊人,周围烙着可怖的牙印。

    昨晚的暴行罄竹难书,最严重的一处便是这了。

    那时候已经不知道做了几轮,床单干燥后又被打湿。秦晗跪在床上,额头抵住手臂,被厌酌从后面顶撞,泪都流不出来,高潮过度,小腹酸痛,快感完全变成折磨。

    军雌在折磨里居然表现得更清醒,似乎过了某个极限,反而从容不迫起来,甚至在厌酌摸到他脊背处的缝隙,疑惑地发问时,游刃有余地低低笑了。

    “…您没在他身上见过这个吗?”他先是小声呢喃了一句,紧接着才正经回答,声音完全沙哑,像是放坏了的酒,苦涩而粗粝,“这里是我收纳翅膀的地方。”

    “雄主…请看。”

    秦晗湿润瘫软的脊背哆嗦着,慢吞吞收紧,雌虫用手肘艰难地调整姿势,勉强让自己跪趴得更端正一些,然后背脊处弹出芽似的小尖,下一秒抖落成修长、透明的薄翼,尺寸颇大,铺了半床。

    尚不清醒的美人愣住了,“将军?你怎么…这是翅膀?”

    “…不喜欢吗?”趴在床上的男人声音很沉。

    “…透明的,还在动。”雄虫和一只嗅吻蝴蝶的猫一样垂下脑袋,凑近了观察雌虫翅膀和身体链接处的缝隙,皱着眉,“我以前怎么从来没……”

    “要摸摸看吗?”秦晗突兀地打断他,翅膀飞快地上下扑扇,军雌的嗓子已经哑了,语调缓慢,咬字粘稠,带着辛辣颓糜的诱惑,嘶声笑道,“……这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摸它们的话,我的反应会很大。”

    这句话被躁郁期的雄虫解读为挑衅。厌酌挑起一边眉毛,轻哼一声,就这么把手放上去。

    ………之后的事情只能用残忍来形容。

    他抚摸雌虫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带着纯粹的天真和恶意,如同捉到一只蝴蝶的小孩,快乐地拉扯那对漂亮的翅膀,在翅膀根处好玩地叼来咬去,精神力触手化成小小的鞭子,往那条缝隙里挤。

    秦晗如他所说的,反应很大。雌虫明明已经被cao得受难般沉默,连高潮都困难,被蹂躏翅膀后,那具蜜色的身体又开始鲜活地发抖,因为疼痛而散发出诱人的味道,勾得捕猎者愈发兴奋。

    羊入虎口,不过如此。

    被如此残酷地捕猎、把玩,那匹羔羊却全程安静而虔诚,没有再逃开一步。

    现在,这对翅膀甚至没法好好收回去,不受军雌意志控制地耷拉着。厌酌小心地用精神力治愈了附近的咬伤,翅膀更里头,那些非常脆弱的韧带拉伤和精神触手留下的豁口却难以处理。

    “唔………”

    雄主凑得很近,秦晗麻木的皮rou全被唤活了,翅膀根部甚至能感受到厌酌长长的睫毛扇动空气的微风。雌虫有心想振一振翅、讨雄主欢心,往日如臂使指的翅膀今天却不听使唤,沉重地低垂着。

    …可能确实是坏了。秦晗垂下睫毛,置身事外地想,这下倒好,生殖腔之外又坏了一个地方。也不知道……

    “唔……!”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翅膀的缝隙突然被厌酌张口含住,像是蛇类吞咽一只小鼠。

    雌虫瞪大眼,感到那高热肿疼之处被纳入微凉的口腔里,厌酌的牙温柔地收敛着,舌尖犹豫地触过瑟缩的rou膜。

    雌虫本能地意识到这个吻非同寻常。

    比起亲吻,此刻的一切更接近野兽捕猎。——可秦晗却又全然生不出被捕猎的恐惧,厌酌瞄准的猎物似乎并不是自己。

    那条舌头游走、舔舐,雄主含着他的伤口,发出轻轻的吞咽声,而所有的疼痛和酸胀似乎真的变成了食物,被那条舌头卷走了。

    秦晗茫然地瞪大眼,等厌酌撤开口舌后,那半边翅膀敏感地轻轻一抖,灵巧地抬起来,翼脊璀璨,流光溢彩。

    …那些深入骨髓的、几乎可以说轻度残疾的伤口居然就这么痊愈了,好像咬下一块巧克力般简单。

    上将皱起眉:这已经远超秦晗对高级雄虫精神力的认知范畴了。

    “能动了?”厌酌用指尖小心地碰了碰那片翅膀,声音里终于带上笑意,没等秦晗发问、又如法炮制地去含另一边。

    等把另一半伤痕也吃到嘴里,他扣着秦晗的腰肢,低声发令,让雌虫抬起翅膀,再放下,左右转圈摆动,确认秦晗能完全地掌控双翅后,厌酌轻轻吐出一口气,放松了一点,然后头疼地看着浴缸。

    …其实这个状况不该立刻泡热水的,但上将实在是冷得有些吓人了。厌酌没法和秦晗温暖自己一样,把热度渡给他的军雌,只能依靠外物唤回雌虫的体温。

    他把脸蛋贴在那扇蜂蜜色的脊背中央,谨慎地确认雌虫恢复了温暖,冷静道,“剩下的去床上再说。”

    ————————————————————

    雌虫被放到柔软的新鲜被单里,一大团蜜色的皮rou,因为受伤,泛出一股甜到极致,隐有腐烂的味道。

    秦晗在接触床单时略略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又立刻放松,慢吞吞地对厌酌打开身体,带着伤痕的、蜂蜜色的大腿自然地张开yin荡的弧度,腿根处略有rou感,泛着热腾腾的红。

    上将掀起睫毛,眼底湿润,意识到雄主在注视自己,便轻轻抿起嘴,露出一个惺忪、讨好的微笑,好像昨晚的粗暴完全没留下什么阴影似的。

    厌酌皱了皱眉,忍住一声叹息,低下头,捧着秦晗的侧脸和他接吻。

    军雌在被碰到嘴唇时颤了颤睫毛,侧过头,认真地接纳厌酌的唇舌,长睫瑟瑟,呼吸guntang,放在床上的手慢慢抬起来,小心地扶在厌酌腰侧。

    “………”

    厌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雌虫敏感地察觉,立刻不安起来,手惊弓之鸟般收回去,小声说,抱歉。他刚刚因为热水放松一点的身体也再次紧绷。

    “不愿意搂着我了吗?”厌酌垂着眼问,看着秦晗愈发不安地摇头否定,没再说话,低下头用手掌仔细敷上雌虫guntang的乳尖。

    肿大的rutou被微凉细腻的手心包裹着,温和的精神力混着信息素缠上来,实在是舒服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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