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手游】进了海棠都会触发什么乱七八糟的奇遇啊(恼)_(越长风x折玉公子)孕期被抓包/主动要求摸柰子/到胎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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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长风x折玉公子)孕期被抓包/主动要求摸柰子/到胎膜 (第1/2页)

    软榻上,身着素色白裳的清瘦人影支颐斜躺,披着的暖厚大氅惹人升起难抵的倦意。折玉公子浸在这温软的空间中,不由自主地蜷起身体,闭目小憩,呼吸声轻且浅。

    他鬓角一缁青丝贴在微弯的唇边,伴随气息拂起,复又垂落。轻柔又和缓地弄痒了浅眠之人。

    折玉公子半睁开眼,慵懒而朦胧的双眸中依稀几许湿雾袅袅。沧州冰雪里冻红的眼眶略肿,眼皮抬起的时候隐隐撩起冷冷的刺痛。

    他微微闭眼消缓这异样的不适,环抱怀中微烫暖炉的右手自身前缓缓滑下,探上松垮的腰封处。那里驮着半弯如小丘似的拱弧,腰封被撑至腹顶,不怎么合身地裹着内里薄衫。

    这有些碍手的厚重腰封阻滞了更为真实的触感,折玉公子细指半挑,扯下它放在一旁。肚子上顿失的重量让他稍稍放松,轻薄的内衫在胎动中卷皱起来。他闷闷地埋下头按着胸口,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提不起劲的无力感让折玉心中厌烦,他觉得自己的身形也似是臃肿了,甚至比之前怀阿晩时还要胖了。他把内衫的衣结解开,随着衣衫掀至腰侧,光滑圆隆的肚皮立时显露出来。不过五个月的生长,腹部已浑圆沉坠,压的折玉公子的腰也向下塌了几分。

    他一贯在意形象,平日里把腰封系很紧,久而久之肚子上也多了几道深红凹陷的勒痕,看着几分狰狞。如此将肚腹轻轻松松地全部放出,呼吸顺畅许多,胸腹间憋堵的那口气也渐渐能消散了。

    折玉公子将掌心似惧又似期盼地搭在那圆润的小腹上,传来的细微动静如在他掌中抓挠似的,引得他手中发痒,心中却翻起浅浅的波澜。

    从前他怀阿晩时匆匆忙忙,只顾着为越长风调理身子,身上多了块rou也无心搭理,等孩子呱呱坠地、肚子空了才如同梦中忽醒。那糊里糊涂的模样,让越长风都忍不住笑他哪里还有盈玉楼楼主的气派。

    忆起往昔旧事,折玉不由地轻叹。就连腹中的胎儿也像有所感应地转动着幼小的身体。折玉公子看着自己圆晃晃的肚子尖,指腹慢慢地,停在那个总是被顶得凸起的位置上,带着些好奇朝下压了压。

    腹中那如同一尾小鱼般的活泼东西有些不满了,娇小的身躯困在满满当当的羊水中,回应着外面在“欺负”自己的人。它忿忿地用rourou的拳脚在狭窄的空间里扭转踢打,直让孕育它的人难受到软瘫回榻上。

    折玉公子的泼墨长发随肩散落,铺在他微敞的白皙胸脯前。撩打着他被勾起的欲望。他的脸生的极为完美。五官精致,由是那双明眸睁圆时的疑惑,加之薄唇微张似要言语的模样,更是风情万种。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理反应会这么严重,极强的自尊让折玉隐忍地把挂在身上的大氅拉紧些。战栗的两条长腿藏在隐蔽的暗色中,由于中间半垂的孕腹,无法并拢,只能狼狈张开不断地蹭着身下的软垫。他像溺在岸边的人鱼,小心地捧着孕育生命的肚子,尾部在挣扎中胡乱拍打。

    胸前抵着布料厮磨得竟也有些作痛,折玉“嘶”地倒吸一口气,他仰起头,宽松的衣袍从肩侧滑落,一时间令洁白无瑕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有因为寒冷而聚满的小颗粒爬上他如玉般裸露的皮肤上。

    身边歪放的暖炉又以热气烫化弥漫的寒凉,那股暖意烧的他身体又乏又似火欲焚。胸部已经饱胀起来,粘着几丝凉飕飕的乳色液体,在粉白的肌肤上绘出靡乱的线条。折玉愣了一下,随即羞耻地红了脸,慌忙地去抹掉那些黏黏糊糊几近凝固的液体。

    他不知自己胸部为何会如此突然突兀地鼓起,指尖去戳那有点发硬的rutou,挺拔的乳尖凹陷进去,不消片刻又涨了回来。折玉心中一惊,他想自己从前有孕时难道也是如此,是自己忽略了身体这样极端的变化吗。

    rutou在弹弄的过程中激发了更多情欲,折玉全身汗透,却发现自己更想纾缓欲望了。他的意识飘飘忽忽,不着寸缕的身体在榻上左右翻滚,眼前渴望地想要看见越长风的身影。

    折玉公子无意识地揉搓着硬肿的rutou,嘴里低声轻哼着,脸上通红地挂着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难过不自知流下的泪水。他总是很克制自己,只有在这样强烈的情动之时才会乱了方寸。

    他幻想着越长风喂自己盐津梅子时的温柔,那茧痕从唇边擦过,手指咸热的味道被自己的舌尖尝过。口中生津,喉头微颤,只缺一个吻。

    屋外响起脚步声。端着托盘的越长风走近了,盘中黑黢黢的汤药还冒着热气,是刚煎好的。耳闻屋内传来难耐呻吟,越长风悄悄推门而入,敛着脚步把汤药放在桌上。

    屏风后有折玉虚软喘哼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动静令越长风想要即刻夺步上前。可捉弄的心思又上来了,他屏住呼吸,掩了身形躲在那墨迹晕染的山光水色之后,朦朦胧胧隐约可见屏风后那丛人影在榻上辗转。

    折玉公子支起身体跪在榻上,漆黑长发遮掩了他光滑细腻的后背。衣衫脱落在跪倒的双膝侧,上好的布料纷乱地叠堆在榻上,还有不堪重负的大氅落在了地上。

    他那圆滚滚丰腴的rou臀半撅着,左手抵在榻间稳住摇摇晃晃的上半身,右手怕羞又破罐子破摔地接近rouxue。已有剔透的yin水发出迭起的流泄声顺着他那隐秘的地方溢出,指尖戳进渐开的洞口时,既羞耻又让他得到了短暂的欢愉满足。

    折玉公子低吟一声,喉头处咕噜着,咽下高度紧张的唾液。他的头微垂着,细长如鹅颈的脖子微弯,在指尖推入的时刻缩了缩。满面的嫣红,像误涂了谁家女子的胭脂般浓厚。本就是面如冠玉,这些红晕更令他面皮显得俊了不少。

    身份高贵的人还是初次自渎,向来万般抗拒、嗤之以鼻在此刻仿若将尊严全抛。折玉心中怅然若失,指头在甬道中穿梭刺入,却没有一点点越长风能给他的安慰与满足。

    他们之间的感情太复杂,越长风不愿过度在折玉身上索取,折玉也很难放下面子主动去求越长风满足自己。现在,又多了檀沁这个小丫头横在他们之中,越发无解了。

    折玉抽出指尖,身子一翻,抚着肚子倚在榻上。勉强抓住甩落的衣物避体,他昏昏噩噩地把自己盘成一团,静静阖上眼。满室的孤寂与落寞。想着越长风在马车上的话,折玉又把头往软枕里埋了埋,细想片刻也难辨越长风那句话的真假。

    越长风看不清这些,只是觉得折玉似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眼看着那道人影躺下了,他才悄然穿过屏风,放轻了脚步走到榻边。折玉公子背对他憩睡着,两条修长的双腿露在白衣外,赤裸裸的诱人犯罪。

    越长风看着软垫上浑浊的水迹,再打量一番折玉大腿边干涸的水渍,心内憋着的那团火都开始蠢蠢欲动。

    捏住折玉公子细的可以一只手圈住的脚踝,越长风扣着那凸起的骨节用力揉了揉。入睡不久的人嘤咛一声,脚下动了动,想摆脱这般挑逗。

    越长风眼神深沉,托住折玉公子的脚底抬起。折玉身上每寸肌肤都保养的很好,包括这双足。越长风轻挠折玉的足心,折玉很敏感地抽脚退却。睫毛跟着不安地颤抖,那眼皮还不曾抬起。越长风又俯身去闻折玉公子身上的兰香,清幽的味道淡淡芬芳着,令他膨胀的情欲越是想要得到发泄。

    他掰开折玉并没合拢的双腿,一手扳向那还分泌着yin水的rouxue。恰见里面嫩rou外翻,蓄满的饱含于体内太久的yin靡液体渴求着宣泄,顺着越长风两指撑开的xue口向外吐出。折玉公子只觉得下体灌入了莫名凉风,正恼着是何人扰他,眼帘中却撞入那魂牵梦萦良久的面容。

    “越长风,你!”一时语塞,折玉正要坐立起来,股间被硬物堵住的感觉却让他一惊。越长风似笑非笑,就那样让指尖被折玉的rouxue咬住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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