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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再遭蹂躏,绝望赴死/赵掌门及时救赎/江湖偕行【完】 (第2/2页)
两条长腿夹住赵思青的右腿,很轻地摩挲。他光滑的细腿很是敏感,隔着贴身的衣裤也能将鲜嫩的花xue榨出汁。快感窜流过柳星闻的脑海,男人的那句“嫩逼”犹似回荡在耳边。他瑟瑟发抖地松开缠住赵思青的双臂,眼里痛苦屈辱。双腿还在恬不知耻地祈求欢好,湿透的衣裤冷冰冰地贴在战栗的肌肤上。少年迫使自己跪着的膝头向后退去,他抓住地上的剑送到赵思青眼前,尽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杀了我,赵思青。” 他手中的剑被人拿掉。赵思青温柔地抱起少年,一路走到床边。被迷迷糊糊地褪掉身上所有衣物,柳星闻睁大了双眼,手足无措地想要缩紧身体。轻柔的力道却抚上了他的xue口。那朵娇嫩的花xue愈合很快,它依然乖顺地在外物的揉弄下展开漂亮的唇瓣,yin靡地分泌着汁液。会痛吗?赵思青若有所思地摸着少年湿黏的xue口,上次清理时这处淤了许多伤。 酥痒的快感让柳星闻架起的小腿软了下来,他闷闷地低哼,耳畔渗出汗珠。嫩xue在动情的催促中羞涩地绽放,少年侧头躲进软枕里,将声音憋了进去。三根手指的并入,在汁水的润滑中较为通畅。可柳星闻还是痉挛着呜鸣出声,他的指甲抓破枕头,扬起雪白的绒絮。 油腻的脂膏涂抹在少年的xue口,乳黄的膏体亮晶晶地在炙热的软rou中烫化,如蜜蜡黏黏嗒嗒沾在红嫩的rou唇与内壁上。好难受。柳星闻急喘着扭过脸,面上红扑扑的。嫩xue口探入硬涨的茎头,旁侧的腿rou无意擦过guntang的茎体,少年的气息停堵了一下。赵思青的动作很轻很缓,他明显察觉到身下人的紧张。 润滑与极致的温柔也抵御不了疼痛。少年皱眉,五官扭曲地挺起脸。时不时的快感让他如在酷刑中偶尝甜头,甬道内凸起的小rou块被yinjing撞碰,滑溜溜的又出了水。柳星闻唇角轻颤,他说:“好痛。”然后晕头转向地偎在了赵思青的臂弯中。少年还是低喃着好痛,右手呆呆地放在胸口。他的掌心下是未消的淤紫,以及狰狞的剑痕。这里并不作痛,只是找不到痛意到底起于何处。 身体似乎要劈碎开,少年用头在赵思青怀中拱撞。他低泣着初次在追逐的月光面前狼狈地涕泗满面,嘴里念着的只有“好痛”二字。无法宣之于口的凌辱,令柳星闻的心间总会突然抽痛。东海最绚烂的璨星,或许真的陨落了。 绵绵白纱似的长发飘到了少年的耳边,赵思青在少年的眼尾轻啄一记。他贴着柳星闻软乎乎的耳根厮磨,在少年哆哆嗦嗦哭不出声时才安慰地咬着耳垂亲了亲。他了解柳星闻的身体,在索取的同时也顾及着许多。他知道柳星闻蹙眉时的快感远大过痛楚,便按照能让少年舒服的方式继续进行下去。 少年的手比赵思青的小,抱住赵思青脖子时异常的小心翼翼。鼻子瓮声瓮气地抽吸,喉咙里跟着断断续续的哭颤。他的脸也小,羞赧低垂时只看得到光洁的额头,还有中间那明闪闪的白钿。亲一下他便会爆汗,当真是纯洁的可怜。 赵思青搂在他的腰上,让柳星闻的小腹挨紧自己。少年的肚皮白嫩瘪平,下腹自灌肠后松弛着几道细纹,时常痛痒。rou体交缠的拍打让柳星闻忍不住吸紧肚子,偻腰避开与赵思青的接触。半趴下的幅度让rou道中的硬根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 少年不安地盯着赵思青,他的手肘虚挡在对方的胸腹前。壮年的身体精瘦挺拔,结实的肌rou让赵思青看来并不单薄文弱。他揽起柳星闻,在暗中给予少年力量。光裸的后背牢牢地被一臂扶撑,少年的头疲软地向后仰垂着,脖弯的喉结时而显眼地鼓起。 他够着手去拽开挂好的床帘,米色的帐幔落下。交欢的水声小了,只有少年蜷起的玉趾绞着帘角半露在帐外。 此后,很长的时间里,不见赵思青。少年的身体又恢复了许多,他会在深夜登上吟风崖练剑。可无论做出怎样的努力,柳星闻甚至连挽个漂亮的剑花都做不到。他一遍一遍重复着记忆里的动作,一套下来竟没了从前的行云流水,胸口的旧痛燃起。 剑从手中脱落,一截木枝塞入了他的掌中。少年的右手被包住,轻飘飘的木枝挥起却有千钧的重量。他的脸才转过半边,赵思青出言提醒道:“定心。”修剑道需心无旁骛。柳星闻低了低头,再抬起时黯淡的眼眸凝视前方,多了坚定与活力。 赵思青带着他完整地练了一套剑式,那颗蒙尘的星子再度焕发生机。收势时急了些,柳星闻趔趄地退开几步,弯腰捂上小腹。“哪里不舒服?”赵思青扶住他。少年喘息片刻,直起身错开对方的手臂,定定地看了赵思青一会儿。他有话要说,却被赶来的龙吟弟子抢了机会。 少年看到了顾听雷的背影。他转身要进屋,任逍遥巴巴凑上来,笑嘻嘻问道:“你不好奇他是谁吗?”柳星闻挑挑眉,他并非没有听见刚才眼前此人敛声敛气地唤那冷若冰霜的男人一句“师父”。“他是我师父不假,”少阁主脸上的表情太直白,任逍遥一看就懂,他故意暧昧地啧啧嘴,又道,“不过他可是掌门的竹马,也算掌门的老相好了。” 柳星闻冷哼一声,“啪”地把任逍遥关在门外。等赵思青轻手轻脚地进来时,烛火已经熄了,少年那双亮汪汪的眼睛在黑夜里撩的人心痒痒。瞟到床上乱糟糟捆扎的小包行李时,赵思青无奈地轻笑一声,低下身揉着柳星闻冷冷的耳垂:“还是想走?” 少年的心为之一颤。他仍佯作呆愣的模样,未有言语。过了半晌,柳星闻疲乏地闭上了眼,错过了赵思青的低语。他说:我们一起走。 当赵思青辞别谪仙岛众人时,柳星闻坐在渡口的小舟里,仍觉得如梦一般。他看着依依不舍的人们,终于明白了月光为何那么若离若离地难以追逐。一身蓑衣的赵思青被一路送到码头,越云星清冷的声音隐有哭腔。赵思青看着这个令人骄傲的龙吟弟子,欣慰于这么多年的历练让她成为能担起重担的新任掌门,轻拍越云星肩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后来,赵思青再没回过谪仙岛。民间传言,曾见两位神秘人士行走江河大川,斩尽天下不平事。而且呀,半路还带上了个不知哪来的牙牙学语的小娃娃。 又过数载,镜天阁收归朝廷,设州改名。从此,世人只知镜州互市繁盛,再不闻当年诡谲幻变的镜天阁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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