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29)薄明R(带伤做、海边野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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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薄明R(带伤做、海边野合) (第3/3页)

有朋友吗?」

    这句话一针见血,让我像是被捅了心脏般瑟缩了一下,腰後却又被他掌住,牢牢锁在怀里。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很沉稳,过去早就透过读心知悉我的想法。

    不管我说出什麽惊世骇俗的答案,他都不会被我吓跑的。

    被这麽问,就表示在他眼中,我的行为举止透露出这样的讯息吧?那还需要否认吗?倒不如大方承认--对,我就是这样卑劣的人,想把他捆起来,让他从世界上消失,只能在尘歌壶里任我予取予求。

    但抛却被质疑的受冒犯情绪後,冷静下来想想,这其实是道陷阱题。

    「以前也曾经有人这样问过我。我当然希望喜欢的人生活多采多姿,有时候我也不是非要这麽极端,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而已。」

    「什麽是公平?」

    我轻轻啄吻他,「公平就是……真诚待人、言而有信。如果想跟我走,就不要对我说谎,也不要人前人後、差别待遇,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像你在疑心跟暗鬼那两篇写的?」

    「倒也不用这麽极端。虽然我写的时候很乐在其中,但我舍不得让你经历这种痛苦。即使你只是纸片人,我也希望你只要快快乐乐地当只有人疼有人宠的紫薯猫猫就好。平时说想PUA你都是假的,只有想上你跟被你上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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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想得很明白,我就说那些根本不是问题。」

    我笑了笑道,「那是因为对象是你,才有办法这样一笑置之。」

    那些是非争端庸人自扰,本来就与他无关。流浪者如今也是个事了拂衣去的旁观者个性,纵然复刻在即,他曾三度被武器池背叛,於本人而言根本无所谓。

    受伤的只有旅行者的钱包而已。

    流浪者见我不是认真要调适自己的问题,便将手枕在脑後,换了个姿势与我面对面躺着,「那你觉得,我床上表现这麽好,我的心理问题是什麽?」

    「……你还真敢说。」

    「是你先起的话头,难道你不这麽认为?要不,我再证明一下--」

    「不必,你技术很好,可好了。」

    每次都有求必应,做得我下不了床。

    海浪声沙沙,光线穿过帐棚缝隙,落在他的发梢,看起来就像染上雪霜一样,纯然的好奇--他在我眼中会有足以构成缺点的心理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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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但经历刚才的讨论後,我的问题跟他的问题,简直小巫见大巫。

    我强硬地转移话题,「我下周要抽仆人……你对她有什麽看法?」

    「这就逃避了?我还以为你终於鼓起勇气要谈了。」

    流浪者直勾勾地看着我,轻笑一声,有问必答地道,「历任仆人都是疯子,前任仆人那家伙让自己的孩子互相残杀,现任仆人则杀了情同亲姊妹的青梅,接着又去杀了母亲,你不会被她的优雅和亲切给骗了吧?那些不过是她为求目的、控制他人的手段罢了。」

    「那你还记得她受封仆人席位时的场面吗?」

    「记得,你问这个做什麽?」

    我轻咳一声,伸长手从背包拿出一张画片--里面的他穿着白色毛领连帽大衣和红黑色调的稻妻服饰,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那双不怕天寒地冻的洁白膝盖跟小腿。画面只有一帧,这件服装便让全网沸腾。

    他的穿着明显跟身旁那几位形成对比,是因为没戴帽子就没有安全感?又或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高大?紫薯猫猫,一夜之间变成了小企鹅,还是会咬人的那种。

    流浪者调侃道,「真没想到,你会对那个装扮感兴趣。」

    「因为这是我在喜欢上你之後,再一次与你的过去相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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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流浪者还是执行官时期,我对他并没有感觉,如今心境跟关系都变了,每一个有关他的讯息,对我来说都能更了解他一些。

    关於他在至冬的故事,我拥有的资讯量并不多。

    脑海浮现一双走在雪地里的裸足,还有开往至冬的船只,以及後续他面对的一切,痛苦的实验,成神的改造,失去尊严和自由,往着自毁直奔而去,里里外外被鞭笞得体无完肤,再从空中坠下。

    最後什麽也没得到。

    我视野内的湛蓝海洋逐渐模糊。

    本来是想调戏他的,反而被一阵没来由的心疼情绪淹没。我听他无奈地轻哼,捧住我的後脑勺吻上,连同眼泪一起占有。

    「不要凝视海边。」流浪者低声说道,「看着我。」

    少年欺身压上我,以正面姿势深深进入我体内,一边插一边哄,声音温柔得让我越哭越难以自拔。表面上看似被他欺负cao到哭,实际上他根本没施什麽力,只是停在体内温存,让我汲取他的力量。

    自从膝盖受伤以来,我们就很少用背後式,他抽插了几回後,把我翻过身压在睡袋上,我刚想提醒他腿伤,他便抬起我受伤的右腿,往大腿内侧一咬,笑着说,「放心,不会压疼你的。」

    流浪者调整角度,以侧边後入的方式贯穿窄径。经历一晚的情事,我早就被cao得脱力,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主导交合的步调跟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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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因高潮颤抖後缩时,他轻压我被cao得隆起的腹部,白浊将zigong内射满,内外同时施力,潮点脆弱痉挛,有瞬间白光占据视线,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海浪拍打岸边的沙沙声,还有他模仿人类呼吸的轻喘。

    「没事了,我已经不痛了。」流浪者在我耳边说道。

    不痛了。原来如此。我颤抖地索取他的吻,藉此印证他的话。

    阳光照在身上,跟他一样温暖。

    是啊,冬天已经过去了。

    於是天气逐渐回暖,尘歌壶里的植物也添上了新绿的色彩。

    我坐在化妆桌前,打开自己的首饰盒,「阿散,过来一下。」

    我随手拿出两支发夹,人偶不明所以的靠过来,左侧发鬓被我逾越又不失温柔地别上发夹,露出白皙肌肤和耳朵,昔日总是被发丝掩去的红色眼影如今倒是更加明显,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突如其来的亲昵举止让他僵住,但没有等到我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意识到她原来我真的只是单纯在别发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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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阿散,这样也很适合你。」

    「摆弄我的发型,很好玩吗?」

    「天气变热了,夹起来凉快些。」

    「别老做多余的事,我是人偶,天气不会对我有影响。」

    「但你脸都红了,明明很热吧?」

    「……」

    「你看,热到连耳朵也红了。」

    「……」

    「嘿嘿,走,我们去采鳗鱼跟海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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