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32)骤雨R上(强制、倾崩散x旅夹心4P、产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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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骤雨R上(强制、倾崩散x旅夹心4P、产卵) (第3/5页)

少给我膝枕躺,因为我总是会蹭到别处去……

    少年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哼起让人怀念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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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醉只因无节制和华美的酒杯

    远处的天空回环的花阵喧闹万分

    那一天就在那一天越过岔路口後突然从梦中醒来……

    不知睡了多久,天色依然是暗的,雨势逐渐变大,雷声轰隆。由於会联想到稻妻故土,流浪者不喜雷声,梦境总象徵潜意识,也许是他内心如今的写照,不愉快的回忆连带影响了梦里的景色。

    倾奇者的温柔乡太过舒适,我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得去找到流浪者才行。

    倾奇者并不在室内,腹部伤口已经被换过药了。我慢慢起身,门口有一把黑色纸伞,伞尖还滴着水,我撑开那把伞,走了出去。

    小屋前方有一片面海的墓园,血斛沿着山坡一路疯长。我走进墓园,墓碑上多半都是稻妻人,大概有近三十人。角落有一颗枯死的梦见木,旁边立着空白墓碑,上面还没有刻名字,前方土堆也没有埋葬的痕迹。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大概是流浪者留给自己的。

    他为求一心走遍诸国,最後还是想葬在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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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不是提醒过你别乱跑吗?」

    我闻声转过头,站在面前的是一名黑色狩衣少年,斗笠边缘的鲜红绳结装饰很惹眼,随着海风飘荡,雨水打在他身上,让阴影下的精致五官染上一丝妖异。

    「国崩?」我喃喃道。

    「一眼就认出我来了,看来你果真对我们了如指掌。」国崩挑眉,「说实话,我也一直很想见你,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见我?」

    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以流浪者为核心,解离出来的每个面向,似乎都对我有一份……特殊执着。

    本以为国崩也会一见面就捅我,没想到他带着我逛起墓园。底下埋葬的是他在踏鞴砂认识的亲友,有些人因为遭到祟神邪念侵蚀,屍体就地焚毁,因此只立了衣冠塚。

    国崩这个时期的行为逻辑是我最捉摸不透的。

    当年雷电五传奉雷神之命,开采晶化骨髓,在踏鞴砂炼制玉钢锻造刀刃,少年在这里找到了短暂的栖身之处,但因愚人众势力的介入导致一连串悲剧,後又误会丹羽杀人取心、桂木被斩於长正手中,一连串的背叛使他走上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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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国崩」之名,使计调换锻刀图,导致雷电五传刀匠叛逃出国,雷电将军引以为傲的锻刀技术因而失传没落。

    但他是真的想毁掉稻妻吗?

    现在想来,国崩想毁掉的一直都是自己,那个空有殊贵身分,面对灾厄却无能为力的人偶。然而即使他大闹了一场,天守阁的神明终究还是没有对他投以注视。雷电影制造出雷电将军後,便进了一心净土,潜心追求不移不变的永恒。

    他在须弥修改世界树後,国崩的历史定位被其他刀匠取代,再也没人清楚他牵连多少死亡--除了他自己。这也意味着,他必须背负无人记得、无法被原谅的罪刑,直到世界尽头。

    倾奇者和散兵在文本之中都有可循,唯独国崩彻底消失了。就如同容彩祭上的屏风所暗示的一样,是五歌仙中唯一无法被人记忆的存在。

    「国崩,你知道他在哪吗?」我问道。

    「他捅了你一刀,你还想去找他?」

    我耸肩一笑,「跟被正机之神刹那生灭砸中相比,捅这刀算是小巫见大巫。」

    这话说得轻松,但其实天差地别。正机之神那时我俩对立,但如今我们可是什麽都做过了,他下手还这般狠辣不留情面,说不受伤是假的。

    我当然看得出来,流浪者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包括倾奇者、国崩和我还没见到的散兵在内,整个梦境空间维持在一个假象平衡上,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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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流浪者的人,骨子里大概都是有点M的。

    越是危险,我越是想要去触碰他的底线。

    「既然你还有力气乱跑,看来是他还捅得不够深。」

    「也多亏有倾奇者的照顾,不然我昨天其实连呼吸都很吃力。」

    「呼吸吃力,难道不是别的因素吗?」国崩朝我走来,声音轻柔,「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水声、jiejie……看来他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你、一直都在?」我错愕。

    「你知道吗?人类的心只有一颗,但是骨头有两百零六根。」

    国崩的语气越温柔,我就越毛骨悚然,不自觉往後退了几步,却被树枝绊倒在地。他这模样,让我想起流浪者在床上吃醋的反应。

    他会拽住我的腿往怀里带。

    我还来不及反应,右腿落入他的手掌,宽大衣袖拂过小腿,遮掩了他接下来的行径。喀擦一声,关节错位,右脚踝涌现剧痛,我呜呜哀叫,眼前浮现色彩斑斓的光点,耳边一阵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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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陷入黑暗。

    再度恢复意识时,我躺在倾奇者小屋的床上。有些意料之外的,国崩并没有绑住我,就连门也是虚掩着的。然而骨折的右脚疼痛不堪,连翻身都有困难,加上腹部伤口未癒,我根本走不远。

    别人搞囚禁是绑绳,国崩囚禁是折断我的腿骨。

    面对这种状况,我比自己想得更加冷静--毕竟,他只是折断我的脚骨,显然要的不是我的命。

    那国崩要的是什麽?

    外面响起倾奇者跟国崩的交谈声。

    「你这样做,哥哥会不高兴的。」

    「他说过,怎麽玩都可以,不要弄出人命来就好。」

    「他的意思明明是要让她玩得开心。」

    「你又知道她不乐意被这样对待了?还看不出来吗?她就是个被虐狂,否则干麻跑进这里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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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卧室,我赶紧扯上棉被装睡。门扉打开後,我感觉到两道人影站在床侧,一边床铺凹陷下去,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气息环绕住我。棉被被掀开,凉意涌上,一只手滑入裙底,顺着我的大腿往腿根抚摸,我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要做什麽?她现在身上还有伤……」

    「她睡得这麽熟,不会有感觉的。」

    「我觉得、还是不要--」

    「你昨天没好好满足她吧?只做一半,难怪一揉就湿,呵,你好好看着吧。」

    我的一条腿被国崩抬起勾住腰,里裤褪到腿窝挂着,在他的手指挑逗下,花心确实很快就涌出液体。既然错过了醒来的时间点,我乾脆将错就错。反正过往也不是没有被流浪者睡jianian过。放松四肢和大脑,感受他的长指插入yindao,轻轻浅浅地抽送起来。

    「呜……」

    我垂着首,不自觉溢出喘息声,他追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长指撑开yindao,来回戳弄嫩rou,掌根撞击在阴部上,些微的麻痛带来快意,很快将我推上高潮,花xue抽搐收缩,感觉到他进出费力许多。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我睁开眼,视野被过度舒服的泪水模糊,这角度恰好和倾奇者对上眼。他红着眼轻喃,「jiejie……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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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做什麽?」国崩扳过我的下巴,咬了口我的唇瓣,「看我。」

    少年握着性器撞了进来,将刚刚流出的爱液堵得严严实实,我惊喘一声,握住国崩的肩膀,「慢点、呜、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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