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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处理问题  (第1/1页)
    训练营中心区域,偌大的会议室严肃安静。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白谕悠悠的走进来。    屋子里没有开灯,因为天晚又天阴的缘故,屋中光线暗到一种只隐约看到人影的程度,唯有正座的位置被高窗外的廊灯打出一片昏黄的光明。    白谕走到正座坦然坐下,坐在昏黄的光里。这个会议室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一样,或者说他此刻在孤身和所有训练营的高层对峙。    他的手臂落在桌面上,态度散漫表情懒恹。    “说吧,有事还要我先开口?”淡淡的声音想起。    底下错综的呼吸加重了一点。    没有安静太久,听声音是左二的那个在说话:“恭喜二少回家,但训练营有训练营的规定,违反了规定理应受到惩罚,您此次的行为确实不太合适。”    “说话前先自我介绍,还等着我问你是谁吗?”    空气窒了窒,那声音答:“卫征,第二基地副指挥官。”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请二少给我们一个解释。”    “规定,既然你说我违反了规定,那说说违反了哪些规定?”    诚然不像犯了错的样子,还要人一条条给指出来。    但正座那位暂且态度和平,底下的也只好耐着性子一条条给他捋出来:“第一,继承人不能带私奴执行危险任务。时恙现在是您的私奴,您带他出任务属于违反规定。第二,A级单人任务失败后两个月内不能再次执行单人任务和贴身任务,时恙单人任务失败未满两个月……”    白谕就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眼皮垂下,也不知道听是没听进去。    半晌,那人似乎说得差不多了,含糊的想了想没什么要补充的,话音终于落了下去。    众人的视线落在座首,等着上头那位心不在焉的方二少说话。    吸了一口气,像是懒得开口:“2022年十一月上旬,训练营派出A组组长时恙执行单人任务……”    漫不经心的语调,却是将所有地点、目标、内容说得一清二楚。    2022年十一月上旬,训练营派出A组组长时恙执行单人任务。    任务地点:G国南部边境线蓝斯庄园。    任务目标:蓝斯庄园主人,代格。    任务内容:绑架并审讯其是否参与同年5月在BompalL国港口城市的酒店枪杀案,调查其与20年前方家少爷被绑架案是否存在关联。    在时恙潜伏潜入蓝斯庄园后,庄园附近工厂被焚烧,建筑内发生小型爆炸,整个区域严防死控,时恙负伤撤离。    然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代格在爆炸发生的头一晚其实就死了,死于微量毒剂。    白谕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中尤为明显:“代格在你们任务发布的十小时内被谋杀,时恙来不及到达任务地点,不能算任务失败,综上罪名不成立。”    话音落下,气氛微顿,但立即有人提出质疑:“二少,我是一营长卢克,虽然你对这次任务内容十分了解,但对于代格的死亡,你如何证明其提前死亡以及他杀?”    白谕靠在椅背上微微仰头,上一次这么跟人费力劳心的解释还是什么时候?他不爱解释,通常只说结果。    “因为代格是我杀的。”    此话一出,满堂沉寂。    实际上,在座的第一反应都不认为白谕在瞎编胡扯,因为一旦说谎,那作为主家的威信全无。况且方烨曾提出让白谕接管训练营,如果他真有这个能力……    毕竟能在训练营面前抢先得手,结果还令训练营无从查起,这能力自然没的说。    白谕懒得猜在座的脑子里想到什么,未免又被接着问为什么杀代格?用什么手段杀的代格?等等没完没了的问题,他反问:“你们没查蓝斯庄园和塞托集团间关系?什么事情都要等着我解释?”    对于塞托集团杀手追杀白谕这件事,训练营确实正在调查中,但从开始调查至今不超过20天,很多线索还没来得及摸透。    如今白谕这话,像是在质疑训练营的情报能力。    沉默了一会儿,左一那位终于说话了:“第二基地总指挥,雷江。二少,很抱歉此事还在调查。关于您接管训练营这件事,训练营高层还需商议一下。”    倒不愧是总指挥官,说话开门见山。    方烨想让自己接管训练营的事白谕是知道的,他也同方烨商量过,他并不排斥这件事。    雷江说:“当然如果您愿意同我们分享线索,随时可以。”    分享线索可不是这么个规矩……无茶无水,全场唯一的亮光打在正座身上,这是审讯还是开会?    白谕站起来,懒恹的扫过在场,不太给各位面子:“一周时间,一周后我正式接管训练营。”    言外之意,有什么不清楚、想商讨的赶紧解决,一周以后再有问题就不是那么个说法了。    会议室的门砰的合上,正座只留下一个空椅子。    一众高层面面相觑,这位刚回来的二少,似乎不是什么善茬。    ……    时恙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烧刚退下去,背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没用纱布包缠,用防水性凝胶糊了满背。    来送饭的小护士的表情欲言又止,只是交代他抓紧时间吃,吃完赶紧休息。    时恙不明白小护士的意思,询问白谕的去向小护士只是摇摇头。    上头的针水挂得还剩半瓶,仔细看是葡萄糖,时恙便由着那针水滴滴答答流完,顺便把送来的饭大口划进胃。    白谕既然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到惩处区打自己一顿,想来高层该不会太为难人,时恙心思这样想着。    哪知上头的葡萄糖糖刚吊完,两个面色肃穆的男人就进了房间,只说是白谕的命令,押着时恙就回了水牢。    依旧是一个大池子,上头一根吊绳。只不过这次时恙被要求后面灌满800ml清理液,并带上电动按摩棒。    虽然清醒以后有很多话想跟白谕说,但时恙也清楚白谕没来见他十成气还没消。    嘴上没问,他照着要求给自己灌了液,带上按摩棒。    在时恙做这一切时,监察他的两个男人都自觉回避到门外,好歹是A组组长,曾经也算半个长官,如今这处境难免让人看得心里头不舒服……    这次的水是水牢该有冰冷,照灯没开,牢门一关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暗黑一片。    按惩罚的习惯通常是吊半天歇半天,再吊半天……以此类推,因为长时间的黑暗与冷水浸泡会使人的心理和生理都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惩罚不是处刑,要避免不可逆伤害。    不过现下的情况,时恙不确定还是不是按这个规矩来。    肚子里头胀得难受,后xue的按摩棒嗡嗡的在体内响动,不停的刺激着肠壁和那个敏感的凸起,不知是不是刻意挑选,按摩棒还会暖呼呼的发热。水牢里头死水阴凉,挨不到三小时时恙就觉得浑身冰冷,插在肛门里的那个东西成了唯一的热源。虽然不想那么做,但身体反射性的就想把那东西夹得更紧一点,欲图取些暖意,这样一来,体内刺激的更明显了。    都说冷水浇凉,时恙的欲望就在这种状态下反复起伏。    因为极冷而达不到射出来的那个点,又因后xue里不断的刺激而一直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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