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如今咱们这算是心意相通了,是不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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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咱们这算是心意相通了,是不是? (第1/2页)

    转天就是正月初一,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昨夜两人胡闹得晚了些,偏黎瑾瑜睡得浅,早早又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了。

    他分神听着,仿佛是听雨带着府里的人候在外头,等着闻江晨起后拜年拿赏钱。

    昨儿永安郡王幸的毕竟是个舞姬,今一早却是自己在卧房里,这怎么也说不过去。黎瑾瑜原想着自己先起了,正好从暗门到书房里避一避,先悄声回摄政王府,过会儿再正经来同闻江拜年。

    只是昨夜里叫闻江折腾得太狠,他浑身酸疼,使不上力气,好容易才跪坐起来。

    动静不小,闻江叫他闹醒了,困得睁不开眼,懒洋洋地把黎瑾瑜扯回衾被里:“折腾什么……再睡会儿。”

    平日里睡到几时都不打紧,可今儿是大年初一,黎瑾瑜分神听着卧房外的动静,小声提醒他:“听雨在外头呢,我先躲一躲。”

    什么就躲一躲,听着跟偷了人似的。

    闻江还没太睡醒,混混沌沌地自觉已同他过了明路,反倒不觉羞臊,只是惦记着在人前要放尊重些,松手叫他先去穿衣裳。

    那件红纱的外袍早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又混着沾了些黏腻白浊,早被扔到了一边,这会儿再穿更不合适。

    黎瑾瑜倒有几件衣裳在这,可都是秋日的长衫,这时节薄了些。闻江好心给他指了箱橱:“穿我的罢,正巧新年做了几身,前日刚送来。”

    黎瑾瑜其实更想蹭他一件旧衣裳穿,翻了一套银红色的缎面长袍出来。

    这样艳丽的颜色黎瑾瑜穿得极少,为数不多的几次都伴着一场yin靡的情事。闻江看得耳热,晨起时的尴尬不容分说地挺立,好在还有衾被遮掩着,不至于当着人的面一柱擎天。

    他算是彻底醒了盹,羞臊后知后觉地泛上来几分,不大好意思地咳了一声:“你换一件……别穿红的。”

    黎瑾瑜眨眨眼,故意穿着这身扶着腰走过去,一副懵懂模样:“夫君不喜欢么?”

    ……这就是成心的了。

    闻江臊得不肯理会他,故作不耐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废什么话,让你换就换。”

    臀rou上伤得实在不轻,黎瑾瑜吃痛,还没太适应他这说动手就动手的行径,捂着屁股撇撇嘴:“夫君好凶,一句话都不许我说了。”

    换件衣服容易,不穿红的多少有些难为人。许是从前总穿些色沉灰调的穿腻了,秋冬这两季闻江做衣裳总挑些格外张扬的料子,翻过一遍都是些大红大紫的满绣缎面,格外花哨。

    黎瑾瑜仔细挑出来一件月白色的里衬,又搭了件青金石的长衫,捻过上头金线绣的团云纹络,同闻江笑道:“要我说,这色的缎面,叫他们用原色的线掺银线绣个暗纹,倒比金线绣出来的好些。年前宫里赏了些云锦,我记着正巧有一匹青金石的,不如叫绣娘裁件衣裳?”

    闻江新做的衣裳早被母亲和jiejie一致嫌弃了许多回,只是平日里不大支使得动南安王府的针线房,就没再特意另做。

    他已觉出来自己挑的花样多半不算雅致——至少是入不得母亲的眼,索性也懒得费心,黎瑾瑜愿意替自己置办自然更好:“随你吧,做什么我穿什么。往后母亲再嫌,我只叫你去分辩。”

    黎瑾瑜笑着应了,替他搭了套衣裳拿到塌上:“起了罢,一会儿不是还要去祠塔祭祖么?”

    各处封地王逢年节都要来京共宴,先帝念其难奉祠堂,特地在京郊建了座祠塔,许各家异姓王在塔内遥祭先祖。

    本是聊胜于无的香火,这几年竟还叫人分出了主次先后来。南安王从前见罪了黎相一派,这些年从来排在最末,今年却有永安郡王在摄政王跟前得了脸面,内务府见风使舵,早早将晋南一脉的祭祠摆在了头一个。

    闻江本就怠懒着不肯起,一听这话更烦了:“大年下的,我见了他们就不痛快。”

    他不大高兴地抱怨了一句,可也知道躲不过去,叫黎瑾瑜服侍着穿了衣裳:“你也早些回府罢,别误了事。”

    黎瑾瑜摇头,半开玩笑道:“我是打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府里连祠堂都没有,用不着祭祖。”

    ……这叫什么话。

    黎瑾瑜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同……父亲,政见不合,在官场上早如仇家一般。况且我又是这等不阴不阳的身子,自来不受待见,如今去祭他,反倒搅了灵前清净,不如不去。”

    这话说得真假参半。

    政见不合是真,不受待见也不假,只是黎母生产之后从来瞒得好,黎瑾瑜年岁大了也知道轻重,从没叫生父知晓自己身上的异处——否则只怕早早就被清理了门户,也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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