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GB】朕与将军解战袍_【张合】乱世土开温情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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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合】乱世土开温情花 (第3/3页)

的腰,开始活动抽插。张合被顶出破碎的呻吟,手不敢往你背上抓,只能徒劳的抓着被褥。他的xue是宝贝,里面粘腻湿滑,紧紧咬着你不放,你不算什么风月场新手,固定的床伴各有各的好——张合不一样,和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身上奇异的混合了让人怜悯的青涩,让人怜悯的成熟。

    你身下速度加快,交合处的水液在抽插间变成细腻的白沫,有些顺着股缝流到塌上,白的yin乱而糜烂,房间里撞击声不断,哭叫声不停,屏风后若隐若现两个交叠的身影,轮换的姿势让见者面红耳赤。

    张合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他崩溃的偏头咬住手腕,以防泄出更多的yin叫。你看他腕上牙印心疼,去寻他的唇亲吻。张合的嘴唇颜色淡,亲着很软,他知道如何求饶讨人欢心,知道床笫间的无数体位与技巧,可偏偏被亲吻时又显得极其纯洁。

    唇齿交缠间,你略略退开一点,笑他:“傻的,换气。”

    张合刚被亲的通红的脸稍稍降温,你一顶,他又被欲望支使,略带艰难的喘息呻吟。

    接吻太舒服了,张合迷迷糊糊的想,下身的快感像尖锐的剑,不容置疑的定死他,让他只余高潮吐舌头和流水的能力,接吻不一样,柔软的快感海水包围他,溺毙他,灌进他的耳口鼻眼,一点一点剥夺他对于其他事物的感知力,一点一点让他陷入黑甜的梦境。

    下身欲望堆叠,他第一次在临近高潮时抱住对方,张合笨拙的寻你的唇,含糊道:“还想要……”

    “哪儿想要?”你揉他的臀,速度渐渐慢下来,把每一次快感都拉的绵长而磨人。

    张合受不了这样,不住的扭动身子,什么话都胡乱往外面说:“哪儿都想要……殿下、广陵王殿下,求求你了……快一点,唔,重一点,想被殿下cao进来……cao到最里面好不好。”

    你亲亲他,另一只手开始撸动他勃起的yinjing:“试过一起吗?”

    张合呼吸陡然急促,忍不住哭叫起来,声音像悲鸣,又像爽到极致。你从他的反应里得到想要的答案,身下的动作越发控制着,致力于让他体验双倍快感。

    “嗯啊——要到了……要射了,殿下!……”

    张合双眼往上翻,guitou处吐露清液,后xue翕动,xue里像有无数小嘴细细匝匝的吸着你的yinjing。快感在你们两人头脑里炸开,密密麻麻的,像蛛网一样笼罩了两人。

    你猛的掐紧他的腰,挺身抵着最深处射了。张合也猛的挺腰,腰身纤细的似乎一把就能拧断,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水流出来,他除了一个劲绞紧后xue之外,其余什么都做不了,声音媚然天成,yin叫声听得人yuhuo连绵。

    张合高潮了,后xue控制不住的喷出水,前端射出的jingye有一部分射到了脸上,他意识还不大清醒,好像高潮已经占据了他的脑海。你狎昵的伸手沾了一点他射出来的jingye,抹进他嘴里,张合朦胧的盯着天花板,只一个劲的喃喃好爽、要被殿下cao死了。

    你温柔的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白嫩的脸上水淋淋一片,看着就叫人心疼。他的头发迤逦的散了满床,你好脾气的搂着他,用手指从发根梳到发尾。

    一段时间后,张合身体无意识的颤抖才渐渐平息,他断断续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身体的情欲被压下去,他体内泛起柔软而满足的舒适感。

    你的肩膀并不多么宽厚,甚至有些偏瘦,枕着也并不见得有多舒服。可张合靠在你肩上,感受着自己居然像被当做宝物一样对待时,眼里似乎就起了雾。

    似乎所有的困厄、所有的坎坷、所有生命中遭受的不平,都被薄薄的一层雾挡住了,这些厄运带来的痛苦似乎靠着这样,也能减轻一些。

    张合不喜欢男人。男人撕碎他,践踏他,用腥臭的jingye浇灌他,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离身边的男人都远远的。可他又生了如此的身体,情潮涌来时又迫切的渴望着巨物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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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恰好你既能满足他的欲望,又能不让他感到难受。你们是如此相配。张合不知道什么叫幸运,但他第一次想要落泪。

    他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殿下,别丢下我……我不会背叛你,我会一直、一直跟在殿下身边的……”

    “我知道的,”你温柔的拍拍他的头:“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闷闷的点点头。

    “睡吧——知道,我不赶你走,一起睡吧。”

    “……哦。”

    身体精疲力竭,张合很快的陷入梦乡。

    这一次,他的梦里没有杂乱无章的大片色块,没有不堪的记忆碎片,没有无尽头的辱骂,也没有责怪。他只是沉沉的睡了一觉,梦里有广陵的三月春天,野花开满了路两旁。

    天将将亮时,张合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先看到了你,心里便漫出柔软的安心。透着微弱的光,他看见床上被压碎的干花,一夜过去,仍幽幽的散发着稀薄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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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去,过去他种花,因为花不会辱骂、殴打他。野花好养活,随手撒一把花籽,用不了多久就轰轰烈烈的长成一片,烧不尽也采不完,他就蹲在花前和花说话,说那些军营里没有人会听的话。

    那时他对美与丑,善与恶,都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他也是野花,是漂亮的,轻贱的,可以被肆意亵玩的野花,他从不反抗,因为没有人跟他说这是不对的,没有人告诉他人不是这么活着的,好像他生来就该如此。

    而广陵王跟他说,你比马珍贵,别轻贱自己。

    张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再一次的点头说嗯。

    从来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过。从来没有。

    晨光泛起,淡金色的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万事万物都好像笼了一层细碎闪烁的薄纱。张合能清楚看到你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犹豫了很久,悄无声息的凑上前去,在你脸颊上很轻很轻的亲了一下,让人有花瓣拂面而过的错觉。

    张合看着你,眼睛比三月春水还要柔软。他在心里默默说:

    你也是花。

    是一等一的花。在我心里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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