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_25 再动捆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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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再动捆了 (第2/2页)

助地吞吐掩映,散着腥甜气息的淋漓春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缓缓滑落。楼舟渡崩溃地捞起被子蒙住自己,他几乎要跪不住了,可那双大手仍像火钳似的卡在他腰窝里,平稳有力,每一分力道都带着不容逃离的强硬,自始自终将他掼在怀中,逼迫他承受这场激烈的性爱。

    他甚至生出了自己彻底被身后人圈禁的错觉,他感觉自己像一只看似自由自在的风筝,随风而动,身上却系着一根看不见的细线,既是牵绊,也是桎梏。

    楼舟渡从来喜欢独立,反感大多数情感牵扯,这种预兆无疑会让他先一步感到焦灼,如同突然被进犯领地的猫,赶不走擅自入侵的人,自己又无法离开,只能在原地焦躁地打着转,时不时摆出凶恶的模样进行一些无济于事的驱逐,却给了对方可乘之机,被迫使着不情不愿地退让。

    符肃北就是要让他习惯,为此可以不择手段,不惜时间与精力,也要跻身进他那始终紧闭的蚌壳。

    想当年步持得知他心里的人是楼祖宗这尊大佛时,脸上的表情那叫个五彩纷呈,一副想叹服他勇气可嘉又想骂他执迷不悟的模样,最后忍了又忍,跟他委婉说了句:“你这……还能治吗,要不先换个人试一试?”

    活像他喜欢的人是个尝之即死的致命毒药。

    楼小少爷当然称不上毒药,但的的确确是公认的难追,他没有符肃北这样讨人喜欢的笑脸和能说会道的嘴,坐在那儿什么也不做就足够吓退一帮想要示好的人。可也正如符肃北所言,有些人凶起来的模样或许让人害怕,却也令人格外心痒,每年为着这个前仆后继的人不计其数,一个个的铩羽而归,还有因爱生恨在校园论坛里大肆发表不当言论引发腥风血雨的,可那又如何,楼小少爷依然我行我素,压根没当回事。

    但步持劝他放手,却不是因为这些传言。他对楼舟渡的了解比一般人要多一些,知道这样性格的人最讨厌拘束,即便两情相悦,一旦爱情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了自由的束缚,婚姻就会变成累赘。

    然而他铁了心要在这棵树上吊死,要撞破南墙也不回头,没办法,步持只能给他出招,好在小少爷凶归凶,却有个心软的弱点。

    步持给他出损招:“要我说,你就学那些八点档肥皂剧,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了往人跟前一躺,气若游丝抓着手告白,你俩好歹有这十几年,养条狗都能熬出感情了,你这么一弄,没准人就答应了。”

    符肃北说:“我先把你弄个半死不活你替我去试试?”

    步持闭了嘴。

    转头去问陶胜之,陶胜之那时不知道他要追的人是谁,只以为他看上了谁家的甜软小O:“哄着不行就来硬的呗,说不定人家就喜欢你霸王硬上弓,生米炒成熟饭……你瞪我干啥?这种事你来问我我还莫名其妙呢,没看那电视剧里演的,先婚后爱听过没?”

    两个老大不小的光棍一天天的不出去讨老婆,尽挤在电视机前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说归说,陶胜之最后一句还真给说对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人先捞过来再说。

    H帝国光脑系统里的婚姻匹配是近年研发出来的东西,起初是为了挽救帝国年年愈发呈落崖式下降的结婚率。正式面向国民后一直褒贬不一,有些人因为这个成了眷侣,有些人则成了怨侣,辱骂官方乱点鸳鸯谱。后来抗议的声音大了,迫于压力改了一些设定,比如被抽中的人在匹配前有一次申请拒绝的权利,只要给出合适的申请理由。

    这些风风雨雨楼舟渡压根不清楚,他小时候听到什么政治类民生类金融类的东西就头大,楼家一开始还想努把力给他往继承人的方向培养培养,长大了好替他大哥分担分担,结果就是楼父逼着他学一次,他就趁着老爷子午睡在他脸上画一次乌龟以示抗议,彻底让楼家死了那条心,从此任他天高海阔自由飞了。

    小少爷长大以后一如既往,对什么帝国大事小事基本不关注,符肃北十分小人地利用了这一点,又在匹配系统里耍了几个心眼,总之这事最后下来的时候几乎都板上钉钉了,楼少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倒霉。

    自认倒霉的少爷此刻嗓子都哑了,含着满肚子的精水,瘫在床上缩成一团,用小腿艰难地撇身后的霉神,意思是让他滚远点

    符肃北是听话滚了,只是没往外滚,反而滚得让两人更近了些,手搭在仍带着轻颤的腹上轻轻地揉。

    楼舟渡抓着他的手甩开,他又锲而不舍搭回来,楼舟渡侧过身想离他远点,他又把自己主动挤过来,导致最后一张这么大的床都嫌窄,楼舟渡白眼都快翻不动了,把头脸往枕头底下埋,眼不见为净。

    没过几秒钟,他又自己出来了,红肿的眼瞪过去:“……你干什么?”

    符肃北那只在被子里动啊动的手没停,回视:“我看看你伤着没。”

    楼舟渡脑壳疼:“你现在来问……你怎么不去假惺惺地问你吃进嘴的rou被割下来的时候疼不疼?”

    这比喻的,符肃北说:“那能一样吗?”

    楼舟渡挪着屁股离他远了点:“你有种让我干一顿,看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些风凉话。”

    符肃北老实说:“可你没力气了。”

    楼舟渡反手就把枕头砸他脸上,堵住那张破嘴。

    他伤没伤着不知道,但难受肯定是有的,人没清洗床铺也没换,膝盖缓了会倒是还好,腰酸痛得活像扛了十袋大米徒步爬上百米高山。最不舒服的地方自然还是后面,狗东西,说这小子是狗东西都是抬举他了,做到后面就跟野狗似的在他身上撒了欢,装聋作哑的怎么喊都不停,还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让他不要射里面,就非得抵到最里头去射,完事也不拔出来,恋恋不舍的,险些又在里面硬了。

    浓精顺着xue口淌出来流了一腿,又被身后的神经病用手指勾着戳弄回去了,楼舟渡忍无可忍,踹他一脚:“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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