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火葬场(sp训诫/古风ABO)_逃家寻友,没想到好友被丈夫管得死死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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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家寻友,没想到好友被丈夫管得死死的 (第1/1页)

    排兵布阵需随机应变,上了战场便英勇杀敌,再艰苦的战事都扛过来了,可在面对自己小小的爱人时,齐禹却鲜有地感到了一筹莫展。

    先叫他收收性子,好好反省反省吧。

    主卧留给犯错的爱人,齐禹已经在书房住了几天,烛火攒动间也看不下什么兵书,脑海里全是那张或嗔或泣的秀脸,与那少年在挨了几下责打后短暂的顺从模样。

    难道真该像其他丈夫那般,在面对自己的伴侣时严加管教么?

    “将军!小少爷他…他…”

    游彦贴身小厮木棋儿惊慌失措的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平静,门也顾不上敲,嘭一声闯进书房,气喘吁吁地扑腾跪倒在将军脚边。

    莫不是那孩子气性大,挨了打又被关禁足,一时想不开…

    “怎么了这是?”齐禹心咯噔一下,猛地从书案后站了起来,偏偏木棋儿吓得哆嗦,结结巴巴了老半天,才边抹眼泪边说:

    “小的方才要、要给小少爷送、送洗脚水,哪知进了门,才发、发现小少爷不见了..!其他下人也、也已经在找了…呜…”

    齐禹本只想略施惩戒,也没真严防死守,只派了两个府里的小厮在门边守着,木棋儿就做伺候的那个,可实在没想到游彦本事这么大,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也能跑了。

    将军府上下从未如此混乱过,屋里屋外都被掘地三尺找了一遍,连金鱼池都放了水,可游彦这么个大活人愣是没了踪影。

    齐禹午饭后还去看过他,别说一个坤泽根本不可能有出逃的能力,更不能在短的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齐禹最怕他被仇家高手给掳去,这样可就真危险了。

    将军夫人失踪可是绝顶大事,齐禹先让自己手中最得力可靠的亲卫队私下寻找,暂时没有知会御史大人家,否则若闹得满城风雨,不仅是脸上不好看的问题,更容易激怒在暗处的恶徒。

    而此刻的游彦正站在丞相府一处小小的后门前,还在为方才的逃脱紧张后怕着——多亏了木棋儿为自己备车马作掩护,否则自己还不知得在那间死气沉沉的大屋里待多久。

    大不了那家伙可以休了自己,这样自己就落得清净了…

    最叫游彦难堪却是,在动了让齐禹休妻的念头时,心里却莫名地难受起来。

    难不成还真要喜欢上那个不讲情面又手黑硬心肠的家伙了么!

    游彦不甘心地攥了攥了拳头,强定下心神,冲那扇小门学了好几声猫叫,又软又嗲的叫声有着特殊的调子,像只性子顽皮的猫儿在撒娇。

    这是他与几名幼时玩到大的坤泽伙伴特有的暗号,如今大伙都嫁人了,能用上的机会少之又少,游彦这是第二次在尚书家公子徐清渠嫁人后来到他的夫家——第一次还是几日前与将军新婚后的登门拜会。

    那日,丞相大人与将军在花厅吃茶,徐清渠便带着他在院里小逛了一下,还神神秘秘地告诉自己小门的事,让他若是有机会出来逛市集,可以偷偷到这儿来唤他。

    “丞相大人平日管得严,要是没他带着根本不让出门,要想玩只能偷着出去,我白天时常在这儿逛,上回莲儿就叫过我一次,到回来了也没发现…大人他忙,有时也顾不上我…”徐清渠那日带着他到后花园喂鱼玩儿,就这么悄悄给他指了那扇门,手里攥着半只喂鱼的白馒头,每个字都像用气音说的那般轻:“你呢彦儿,将军那儿怎么样?也不知道武官的规矩是多些还是少些…”

    “他还行吧…”游彦彼时不想多提自己的事,揪了块白面馒头扔进池里,看那群红艳艳的鱼儿们争先恐后地抢食吃,难得咯咯笑出了声。

    小门过了许久才从里头被推开,徐清渠的小脑袋战战兢兢地探了出来,在看到一身布衣的游彦后更是瞪大了眼睛,惊慌里又带着抱歉:“彦儿!今天我许是出不去…大人他在家…”

    眼见小门又要被关上,游彦赶紧抓住好友的手,结结巴巴地恳求:“清渠…我能不能…在你们府里暂时借助几日?就…就住杂役伙夫的屋子…总之哪儿都行…!”

    “就你自己一个人么,将军呢…?”徐清渠话问出口就瞬间自己想明白了似的,吓得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逃家了?”

    游彦欲言又止地点点头,突然觉得自己因为被关禁闭而出逃的理由挺不露脸的,可正在眼巴巴等着好友把自己引进去时,就听一阵快而沉的脚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传了过来。

    “清儿,你在和谁说话!”

    “没、没有…!是穷苦人家讨钱的孩子…”徐清渠脸色骤变,这下顾不上游彦,嘭一声关了门,甚至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上了门闩。

    “这些事让下人管就行了,你应什么门?”

    “我…我…方才闲着无事,就好奇看了看…”

    “闲着无事?十五上香要供的心经你可抄好了?”

    “还…还没有…”

    “今日抄好了经,自己备好戒尺挨打,该怎么做还需为夫教你么?”

    “呜…清儿晓得了…”

    男人的语气严厉,带着明显的愠怒,徐清渠拖着哭腔,到最后已经吓得哭了出来,显然丈夫平日里积威深重。

    清儿过去也是个活泼好玩的人,怎么婚后被管成这样,战战兢兢像只小羊羔…?

    游彦藏到墙根的大树后,院子里的对话仍隐隐传进耳朵,叫他难受得蹙起了眉头,既担心好友受罚,又生那明明才三十出头便摆出一副古板嘴脸的丞相大人的气。

    若比起来,倒还真是齐禹那厮好些…

    游彦攥了攥拳,尽量要把这个念头从脑袋里抹去——混蛋就是混蛋,不能因为某个方面稍微比别人不那么混蛋些就可以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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