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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争宠/好狗,咬着/小皇帝为躲J人含泪装傅抱星脔宠 (第2/2页)
建皇宫,这处临时的皇宫指给当时的太子做东宫。 后来皇帝死了、太子死了,大大小小子嗣几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去世,偌大的申屠家,只剩下申屠鹤这么年幼无依的幼哥儿。 1 太子的东宫自然就变成了摄政王府。 按理说,东宫是先前的皇宫,指给太子已然逾制,更别说让一位王爷居住。 不过北罗国早已是萧桀的一言堂,漫说区区临时皇宫,便是萧桀住进真正的皇宫里,只要不称帝,也没人敢说什么。 傅抱星居住的庭院叫隐月苑,距离主殿有些远,一来一回要小半个时辰。 怀德便领着傅抱星去了偏殿,又命人送来热水、亵衣。 “景少爷先且沐浴一番,去去身上的寒气。老奴已经让人去取衣衫了。” “嗯。” 傅抱星正在解衣襟上的系带,声音也显得慵懒随意。 他将湿漉漉的衣衫褪下,露出肌理流畅的身体。 宽肩阔背,腰身薄韧有力,潮湿的黑发散下,披在肩背,随着胸膛一起没入温热的水中。 1 偏殿外响起轻微杂乱的脚步声。 有人进了偏殿,压低声音讲话。 傅抱星耳力好,隔着几层幔帐和屏风也听的一清二楚。 “陛下,暂且忍一忍吧。” “忍?有野心、有实力之人,暂且蛰伏才叫忍。孤一无所有,又如何能算是忍。” “……那萧桀实在欺人太甚!明知陛下饮酒便会……却还让人劝酒!” “呵呵,萧桀倒不会做这等小家子气的事,想必是他那几个蠢货儿子示意下人做的。” “那奴才给陛下寻些冰水缓缓。” “且去吧,莫要声张。孤有些累,在此歇息片刻。” 脚步声退下。 1 偏殿的大门被人关上。 细碎的玉珠相击声响起,申鹤屠取下旒冕置于桌上,凤眸微垂。 这主仆二人也是心酸。 明明贵为一国之尊,却处处受制于人。 在摄政王府里寻些冰水,还要偷偷摸摸。 不过—— 空气中传来似有若无的冷香,伴随申鹤屠克制之下仍旧逐渐急促沉重的喘息。 只要不是个傻子,就都能明白,申鹤屠饮酒之后,勾动内热,导致情动。 哥儿情动时散发出来的气息,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傅抱星才闻一会儿,便觉得身体意动燥热起来。 1 傅抱星浸泡在热水之中,潮湿的指尖在浴桶沿上轻叩两下。 忽而一笑。 原来眼下方才是这场宴会的正戏。 “哗啦——” 偏殿内响起的水声骤然惊醒了思维粘滞在一片燥热中的申屠鹤。 他下意识起身,手掌撑在高几上,指尖几乎刺进木头里,阴鸷的双眸盯着幔帐后的黑暗。 “谁在那里。” 申屠鹤声音冷静沉郁,只是骤然苍白的唇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和惊慌。 少年天子弓起的背脊仿佛受惊的猎物,只消里面传来一点动静,便立即逃跑。 片刻后,幔帐被掀开。 1 一道人影走了出来。 约是刚沐浴完,身上的水渍尚未擦干。 亵衣半敞,笑容不羁,一双黑眸邪魅狂妄,犹如实质的视线落在申屠鹤脸上,让他骤然一紧。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申屠鹤不由得转身奔向大门。 “外面人来人往,一个情动的哥儿就这么出去——陛下不如猜猜看,结果如何。” 申屠鹤脚步一顿,凤眸警惕又慌乱,只是扣在门上的双手,到底没有勇气推开。 “盛景。”申屠鹤认出他的声音,后背抵着门缓缓转身,“孤若是待在这里,岂不是入你之口?” 外间烛火亮着,傅抱星将申屠鹤脸上的表情瞧了个真真切切。 那是张矜贵且艳丽的脸,凤眸上扬,眼下坠着一粒泪痕般的痣。平日里隔着旒冕,只能瞧见他眼底的阴鸷。如今警惕起来,那张漂亮似木偶的脸也多了几分锐利到令人心悸的美。 1 傅抱星挑眉,也不反驳,只伸手:“那陛下请吧。” 小皇帝一噎,滞郁阴沉的脸紧绷着,凤眸盯了他半晌,方才收回双手。 他行动间浑身紧张,背后窜出一层薄汗,冷香愈发浓郁。 他自己也闻见了,不由得将冕服拢的更紧,紧咬双唇,按捺喘息,暗中警惕着傅抱星。 申屠鹤还未到小日子,只是被酒水催发的有几分情动。 现下只要离男人远些,等这股燥热过去便无事。 所以偏殿内一时半会竟然寂静无声,好似无人一般。 “你为何不走?” 申屠鹤不走是因为情动时会散发气息,不宜让旁人知道。 傅抱星语气意味深长:“等着,马上就有好戏了。” 1 果然,话音才落,殿外长廊便传来脚步声。 “怎么,陛下醉了?” 萧鼎仓的声音。 “是有些醉,说是出去散散,瞧着好像往偏殿来了。” “嗯……陛下龙体矜贵,非同小可,身旁怎可无人,快些找到才行。” 申屠鹤神色微变。 摄政王膝下十三子,唯独这个萧鼎仓色胆包天,几次三番想打他的主意。 若不是萧桀用‘陛下一介哥儿之身,不宜cao劳,待陛下择得佳婿绵延子嗣后,本王才可放心卸任’的借口吊住诸位大臣,他先前掌权也不会如此顺利。 也因此,萧鼎仓不敢逾越,只是偶尔暗中用那种令人作呕的视线看他,让申屠鹤恨不得剜了他的眼睛。 只是随着摄政王一日比一日强势,萧鼎仓也逐渐蠢蠢欲动起来。 1 此时萧鼎仓出现在此处,申屠鹤哪能不明白,这一切定然是他设计的。 申屠鹤于暗中瞧了眼傅抱星,见他没有揭露自己的意思,暗暗松气,转身进了内间,将自己藏起。 不好! 旒冕还在外头。 申屠鹤想再度出去,萧鼎仓已经推门而进。 “嗯?盛景。”萧鼎仓看见盛景,不由得一愣,“你怎么在此地。” 傅抱星挑眉,右手不动声色将旒冕拨弄至香炉后:“方才在湖中救了一人,湿了衣衫。” 萧鼎仓眯了眯眼,闻见一股冷香,视线倏忽看向幔帐之后。 “哦?既然是沐浴更衣,怎么景弟还偷藏了一位美人,不知这美人我是否认识?” “不过是解闷的窑哥儿而已,难道义兄也常去秦楼楚馆之地,才能认识所有的窑哥儿?” 1 萧鼎仓一噎,又不阴不阳地笑着:“不让义兄看看,怎么知道认不认识呢。” 他笃定藏在里面的人定然是皇帝申屠鹤。 “我这窑哥儿原先可是位淸倌儿,本来与我正要共赴巫山,义兄倒是来搅了好事。” 傅抱星起身,模样似乎是有几分不悦懒散。他掀开幔帐,那床榻上果然躺着一位哥儿,黑发散乱,气喘间蜷缩着身子,有些害羞。 萧鼎仓将信将疑,伸手便要看对方的真面目,却被傅抱星捉住,漫不经心地甩开。 “我的人若是被义兄看了,面子往哪儿搁。” 傅抱星伸手将床上的人连同被褥一起揽住,侧身半挡着面容,捏着下巴在唇侧厮磨了一下,便对上申屠鹤震骇羞窘的凤眸。 本来只微微发热的身体也瞬间guntang了起来。 眼底都多了一丝粘稠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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