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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要饭 (第2/2页)
,惊讶地问:“老爷上次不是还跟jiejie打架吗?” “什么老爷……也不看哥是谁,哥自有、手段,呵呵。” 黎彧只觉温香软玉在怀,一时间模糊了脑子,分不清自己在哪,也搞不清楚扶着他的人是谁,还以为自己散了party还装醉被姑娘扶着回去,七分醉三分故意地跟人贴得死紧,手上也不大规矩,还舌头不利索地纳闷道:“怎么才喝这点就醉得厉害,不应该啊,奇怪……” 他捏到莲心腰上软rou,莲心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羞恼道:“jiejie不要闹了,莲心伺候你回院里睡觉。” 黎彧嘿嘿yin笑,口里念叨着“这又是什么py”,被莲心好说歹说哄回屋里醒酒。 等莲心关上房门,管家从院中阴影处闪出来,眉头紧皱,再瞥一眼亮起灯火的房间,脚尖一点跃上墙头,匆匆离开。 陈琅在自己卧房中,手执茶盏,坐在桌前,一室nongnong茶香。管家推开门进来,陈琅道:“她确实醉了?” 管家沉思道:“看着像是真醉了。” 陈琅看着手里的茶盏,用盖子撇去茶汤浮沫,道:“你觉得她席间说的醉话有几分可信?” “属下不敢妄断。”管家看着陈琅脸色,保守地回答。 陈琅若有所思。方才七皇子妃说要吃饭的时候,他着实愣了一下。他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人是会像她这样在被为难时找难为她的人要解决办法的。但他实在对七皇子妃知道的情报好奇;也想探究她明明在本朝既无远亲也无近友,又是从哪里收集这种消息的。于是他吩咐小厮,让厨房做些下酒的小菜,再配一壶御酒,与刚传的晚膳一并送来。 七皇子妃见满桌好菜好酒,兴致高昂,也不客套些儿,恐怕是确实饿了,不等人开口就赶紧坐下,吃得满口流油。不用陈琅劝她酒,她就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自斟自酌起来。 陈琅坐在她对面默不作声地吃,她却忽然警惕起来似的,给他倒了满杯:“不能光我一个人喝闷酒,你也得喝。” 陈琅看她两颊飞红,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御酒味浓,直冲鼻腔,若是这般牛饮恐怕不久就要醉倒。 七皇子妃笑道:“这他妈的才对。兄弟来,趁着喉咙热乎赶紧下第二杯!” 陈琅又喝了,七皇子妃立刻大笑叫好,也跟了一杯,边给他倒酒说些让人半懂不懂的话,陈琅听了半晌才明白过来那些有节奏的话是劝酒的酒令,与江湖义士之间流行的有些相似,对于一位公主来说却过于粗犷。他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夹菜,偶尔才在七皇子妃的大声吆喝下喝几口。 酒过三巡,陈琅再抬眼看,就见对方被酒蒸得满面通红,神色迷离,什么小九九都忘到脑后了,不再要他喝酒,自顾自喝得欢快。 陈琅心说差不多了,怕她醉得太厉害,直接倒头睡在这里,便先开腔试探道:“夫人,你看我是谁?” 七皇子妃两眼发直认了好半天:“七皇子?” 陈琅继续引导:“对。我问你,你这些酒令哪里学来的?” “跟朋友一起喝多了,自然就会。” “你朋友里是不是有一对主仆?” “谁?” 陈琅循循善诱。“其中一个发色有异,烈如朱柿※。” “朱什么?啥意思?你说橙毛?我橙毛的朋友可多了,黄毛更多,男的女的都有。”七皇子妃嘟嘟囔囔。 陈琅思考了一会,和管家再对视。管家道:“属下听说西域土着蛮夷皆是类似颜色,但皇子妃母国与西域相距甚远,她是如何结识这么多西域人的?” “不好说,这一点之后再查。”陈琅顺着她的话,换了个方式问道:“那你可认识什么人是橙毛,把头发束成马尾的?” 七皇子妃将脑袋歪在桌子上垫着,眼皮都要阖起来了,道:“你要这么说,这人听着像程泽然啊,但你不是认识他吗?” 她说出这话之后像是打通了什么关窍,猛地弹起来道:“不对啊!”她指着陈琅的鼻子:“你不是七皇子吗?” 陈琅被她如鲤鱼打挺一样的动作吓了一吓,没理解其中奥妙,下意识说了是。 结果她迷茫地道:“见了鬼了,怎么是立体人,我这是在做梦?”又用非常严格的目光凝视了陈琅的脸许久,摇头晃脑地嫌弃道:“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长这样真能把到女人吗?还不如我呢。” 陈琅一时语塞,七皇子妃又摆摆手道:“也罢,反正当皇帝不需要脸也会有女人送上门的。” 书房的氛围陡然变化。屋中尚还清醒的二人意识到她酒后失言,犯了大忌。管家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心中却起了惊涛。无人知道七皇子到底对皇位有意无意,虽然他已避开其余兄弟将手悄然伸进江湖,但手段并不激进,甚至用的是假名,好像仅为留后路自保似的。且不说当今龙椅上坐着的那位会不会留个心眼派人来宅邸监听,把这昏话听去了,争皇位这种事情弄不好就是身首分家起步,谁又敢当着皇子的面直接提当不当皇帝的事儿呢? 陈琅凝重道:“不必提我,你说的那个程泽然是什么人?” “牛逼的哥们啊。”她在书房里不稳当地转圈,说话声音忽大忽小“可牛逼了。不就是他帮你夺的皇位吗?” 管家半睁的眼睛又闭上了。陈琅皱着眉头道:“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七皇子妃不高兴地停下来看着他:“他妈的,问答小游戏在梦里做?为什么是七皇子问啊,我投票不是投的三老婆吗?” 感觉这家伙已经在说胡话了,前言不搭后语地从嘴里冒词儿。陈琅无奈地闭嘴。过了一会,他从位子上起身,对管家道:“过半个时辰,等她酒醒些儿再叫她走。你跟着她回去,看看她是装的还是真醉了。” 管家睁开眼抱拳称是。陈琅莫名叹了口气,道:“差人送杯醒酒的茶到我屋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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