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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B 发现师尊腿心秘密) (第2/2页)
白石峰峰主,宋令安。 兰台拜师那只落于他发顶的温软手掌,带来的不是长生,而是无尽的辗轧和屈辱。 宋令安对他动辄打骂,一道唆使其他弟子排挤欺凌。年幼的他对宋令安满心憧憬濡慕,一心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才惹得师尊不喜,有一天在又一次打骂后便这样问了,当时宋令安是怎么回答的? ——“下界来的小畜生,来了修真界,便真以为自己能翻身成人了?” 白衣如雪的美人眼蒙锦带,在美人榻上慵懒支颐。旁边摆着五角紫金香炉飘散出寥寥香雾,缭绕在他面容肩前,这般尖酸刻薄的话,由他说出来便有一种菩萨恶变,佛陀杀生的心悸之感。 各大仙派收徒,一是从凡间挑选好苗子,二就是修者后嗣。其实修者的后代不一定有灵根,凡人也能歹竹出好笋,都是看命的。只是修者已经修炼了几百甚至千年,占据且能给后代的资源与凡人绝不可相提并论,也因此整个修界对于祖上无甚积累的凡间弟子都有种隐隐的轻视之感。 尚且年幼的他这些天已经从各种倾轧侮辱中明白了这个道理,不料自己皎若明月的师尊也是这样想。 段迟如今都记得当时那种信仰崩塌的感觉。 “师尊,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段迟声线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放轻了说话显得十分温柔。他甚至没有蹲下身,一身清白地站着,看宋令安缓过那阵疼,又跟个母狗似的朝他膝行而来。 “朝凡人张腿,发情的狗一样,哈——” 段迟屈膝一脚蹬在宋令安的肩,直将他踹得倒仰下去。忽然看到了什么,要再上去补的脚停在半空。 他眼神怔愣,脑海中印着方才在宋令安腿间看到的东西。 段迟还以为自己一时眼花,悬在半空的脚落下去,却没有去狠踹倒地不起的宋令安,而是用脚尖去拨并在一起的大腿,踩着压到一边。 宋令安生得白,腿根处肌肤更是白腻生晕,很漂亮。段迟的眼神,却直直落在他腿心之间不属于男子的器官。 一只小巧女xue,阴户雪白光洁,裹满黏液。嵌在yinjing和后xue的狭窄地带间,都没段迟巴掌大,若是不仔细看,还看不分明。 他刚才就感觉到裆部抵到什么柔软物事,段迟还以为是宋令安的囊袋,这时才知,是顶到了它。 “师尊,你怎么有逼啊?” 少年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冷静,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带着亢奋。段迟哑着声问宋令安,踩在膝弯的脚沿着光滑柔软的大腿一路辗着下移。 鞋底质硬,花纹还嵌着踩过的泥沙碎石,一路刮得雪白皮rou浮起粉红。这些脏物又和腿上水迹混合,成了肮脏的泥水,水迹一路曼向腿心的幽深处。 段迟力道不轻,显然是把他踩痛了。宋令安小声叫起来,腿根抽搐带得那只rou户柔柔蠕动,两瓣yinchun里面隐隐窥得一点嫩红,说不出的娇怯可怜。 段迟目光在那团柔软器官上停留一瞬,下一秒,抬脚踩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 方才宋令安挣扎还算轻微,有种欲拒还迎的味;可眼下却状若癫狂,嘶声力竭的尖叫听起来有些渗人,一双美眸翻得不见眼黑,腰往上拱着,拧身似想逃离这过分的yin虐。 段迟小腿被他拼命往里合的大腿夹着,腿rou的柔嫩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鞋底传来的触感却还要绵软。像踩了一团春雨过后的湿软花泥,却又更弹,在他脚下抽搐着,无助地任人宰割。 他又用了几分力。原本小小肥肥的yinchun被他踩得摊向两旁,从漆黑的鞋底外溢出一点,已经不是纯稚的雪白,充血成靡艳的粉。 “呜、呜!呜!不要、呜啊啊——” 宋令安已经因得他这一个动作拼命甩头,眼角落下泪来,段迟却还有办法,逼得他更狼狈。 原本只是简单往下踩的脚开始四处碾压,鞋底的泥沙直接磨在没了yinchun保护的娇嫩黏膜,几下便将其下刮出要沁血似的红;藏着的阴蒂也暴露出来,嫩红的一点rou在空气中瑟缩,下一秒便被鞋底碾过。 段迟注意碰到那一点时宋令安不同的反应,便格外“关照”了它。立着脚拿鞋尖去搓动,不过几下那扁小的东西就充血挺起来,嫩生生翘在yinchun外。段迟脚压着踩了几番,居然将它卡进鞋底的花纹里。 此时宋令安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只留身体本能抽动。段迟仍不放过他,近乎残忍地踩着脚下这只逼。那勃起的阴蒂被卡在花纹里拽来拽去,间或有稍尖锐的大颗泥沙压着戳刺蒂皮,痛楚和快感一样尖锐,未经人事的宋令安哪里经得起这般磋磨,不过几息他便浑身抽搐,呜咽着喷了。 段迟好以整暇地挪开脚。比着看一下,发现鞋底尽是些浑浊黏液。 宋令安yinjing也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去了,射得他自己满腹精水,起伏不定的小腹颠得那些浊白液体四下流溢,他玩笑似地脚尖又踢踢宋令安rou粉yinjing。 这一动作让宋令安腿根抽动一下,但也只是这一下。他甚至没有力气再合上大腿,就这样将花xue敞在男人面前。 红得发紫的两瓣yinchun怎么也并不拢,中间漏着一道深狭幽润的缝。沙土刮伤了外阴,细碎的血痕挂在靡红黏膜,还有泥水混在上面,呈现出一种肮脏欲态;而这看似饱经蹂躏的rouxue此时失了遮掩,一股一股往外冒水的yin贱模样便全都落入段迟眼中。 方才看他模样,段迟便猜出他应该是中了yin毒一类。但没想到这般强烈,这般敏感,只是被人踩了逼,就这样yin贱喷了他一鞋底。 裆部因这刺激眼球的香艳性虐鼓起好大一包,段迟急急喘着。随着裤带的解下,那根勃起阳具弹跳而出,颜色还是很嫩的rou红,可只看那长物的尺寸,和茎身上盘亘着的道道青筋,便知道这是一柄能搅得承受方体内翻天覆地的兵器。 段迟将它握在手里捋动几下,前端溢出的腺液被大手带着裹满柱身,油光发亮,显得它更为狰狞可怖。未撸动多久,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去。 他不觉得身为弟子对师尊起了欲望有什么不对。因为这是宋令安。 因为是宋令安,所以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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