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将_第四十章 欢愉之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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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欢愉之耻 (第2/2页)

双眼上,睫毛抖动几下,微微张了开来,他一边竭力控制着体内乱窜的微小魔力流,一边低喘着艰难开口,对着近在咫尺的另一人,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您……没有猜错。”

    沙哑浑厚的几个字,从男人嘴唇吐出。他的眼底有着忍受rou体痛苦的自制和隐忍,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缺乏鲜活的色彩。他的目光淡然死寂,让触到他的少年心中一凛,紧接着,似乎有细小的酸疼,在胸口处蔓延开来。

    “属下作为侍将,服侍炎主,本是职责。但属下却因此沉溺rou欲,受到罪恶的诱惑,放任自己感官……”他垂下眼帘,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就连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细听,却可以听到那其中的微微颤音,“这是炎真战士的耻辱,是我那安家的耻辱,更是属下的罪孽!”

    最后一句,斩钉截铁,似积聚多时的山洪终于倾斜,悲鸣之音震慑天地,又似一柄利剑,深深捅入炎碧宸心脏,让他四肢冰冷,一时之间,完全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难道欲望也是一种罪?

    难道享受欢愉即是背弃自我?

    难道……他一直以为,从身体上带给对方的快感,可以让这个被称为战士楷模的男人逐渐对性事改观并且甚至喜爱的举动,实则然是在一步步紧逼隐忍寡言的战士?!

    那安腾权说的如此坚定,如此不容反驳,竟然让炎碧宸有那么几瞬,脑海闪过如此的念头。

    可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狠狠地低啐了几声,眼前这石头一样的男人一次次刷新了他对炎真战士的认识,让他只觉荒谬无比。他是知道那些战士们古板严肃、满脑子只有荣誉与鲜血,可欲望就是耻辱,到底是谁给这全不相干的两者之间划了等号?!

    没错,战士守则是提倡战士们洁身自好。但成年雄体,在训练之余,富足的精力找一两个低级的侍者来发泄,完全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而成家之后,一个战士拥有两到三个侍君也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就连历史上,炎主们也是将侍君们当做礼物送来送去的。

    纾解欲望明明就是本能,对权势、对胜利、对美人们的掌控欲,也是魔族与生俱来的渴望与追求。炎真族就算再怎么独树一帜,这一点上也不会有根本改变。

    炎碧宸无奈地长叹几声,顿时觉得有一种踢到铁板的感觉。他抱紧怀里的男人,结果对方的身体却颤抖得更加厉害。碰上去好似火焰烤灼的微痛从肌肤相接的地方传来,炎碧宸运转出一股魔力,让其褪去所有攻击性,只以最本源的形态出现,用以安抚那安腾权紊乱的内息。

    急促的喘息渐渐慢了下来,那安腾权光裸的身躯以异常别扭的姿势蜷缩在少年怀里,然而对于刚刚才将自己羞耻一面展现出来的人来说,他也没什么额外的精神可以去注意这些。他体虚力乏,浑身汗湿,却偏偏yuhuo中烧,双腿间的器物高高立起,像块烧红的铁块,烙在他的大腿根上。后方夹着道具的密xue,从里到外泛着酥麻,不住的张合,想要什么东西深深的捅进去,好让他攀爬到顶峰,那种尝过一次就被记住的滋味,就算他假装忘记,身体也早已铭记。

    男人平滑厚实的胸肌正在上下颤动,一跳一跳的,每一次都牵动着周围的肌rou随之鼓起或是放松。挺翘的圆润rutou像熟透的果实,沉甸甸的装饰在男人肌rou轮廓明晰的胸部上,浅白色的水痕勾勒出汁液前行的痕迹,一路滑过的地方,并不浓郁的香味淡淡飘散。

    身体的这些变化,那安腾权怎可能不知?他只是逃避性的闭起双眼,不愿去看,不愿去想,放任自己无力的躯体倚在少年的怀抱里,麻木空洞的心不起一丝波澜。

    洗澡水就是在这个时候送来的。炎碧宸远远听到脚步声,眉头轻轻一挑,随手从纳物体手环里抽出一件外袍,将怀里的人遮蔽了个严严实实。

    四个长相普通的魔族走了进来,两人各自抬着一只盛满热水的木桶。他们目不斜视地将木桶放在洞xue入口的附近,就走了出去,期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炎碧宸看着他们走出,扯了扯手上的链子,深入石壁里的桎梏纹丝不动,让他表情立刻不爽起来。光想着洗澡,却忘了让他们给自己解开这烦人的东西,可让他主动去向那个老头示弱,一想到几乎不可能的结果,少年炎主立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能洗,不还有另一个人?

    他捏捏男人肿立的rutou,又用另一只手撩拨性的在对方性器上轻撸了几下,果不其然,相比他根本算不上什么的手法,男人的反应要激烈上许多。他身子难耐地向前弓起,将挺涨的胸部摩擦上少年的手臂,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沉呻吟,握成拳的手臂上青筋浮凸,就连紧闭的双眼上那浓密的睫毛,也轻微地颤动起来。

    然而还不等炎碧宸说什么,那安腾权忽然又开始挣扎,他挣脱开少年的搂抱,一脚踩踏上床边冰冷潮湿的岩石,却因腿软,直接侧摔下床铺。

    一声沉闷的砸地声之后,男人再也无法抑制,痛苦地呻吟出声。臀缝间的粗大阳具因为重力,被狠狠顶进他的甬道之内,几点红丝从后面流出,滴落下来,却被男人身体遮挡,没了踪影。

    昏沉的大脑因为外来的疼痛而有了几丝清醒。那安腾权平复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姿势调整为跪姿,他弯下腰去,让额头触到粗糙坚硬的石块,忽略后xue窜起的酥麻快感和前面火热饥渴的欲望源泉,粗哑着干涩的男音,努力做好此刻他该做的事情:

    “您行动不便,请让属下服侍您清理身体。”

    炎碧宸眨眨眼睛,心里因为他的行动而涌上的情绪也许可以称之为哭笑不得?他刚刚才得知自己之前犯下的错误,而转眼间,这个“受害者”居然一点怨言也没有地就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但是炎碧宸还是被眼前美景所诱惑,身下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的分身直接在瞬间硬了几分,狂躁不安地顶上了细软的布料。

    他眯着眼睛打量珠光下的那安腾权:冷峻阳刚的男人交付一切地臣服在他的面前,黑色的长发像被撕碎的黑色丝绸,包裹在他的肩头臂膀之上。古铜色的肌肤混着暗青色的纹身,随着起伏的腰线、紧实浑圆的臀瓣、粗壮强健的大腿展露出来,各色斑驳伤疤像功勋一样印刻其上,有的刻在脊背,有的横贯大腿,没有哪一处是完美无瑕,然而看在另一人眼里,这些在战场山拼杀,在敌人武器与鲜血下造就出的伤疤,才是男人过去纵横领域的绝佳象征。

    这样一个强大的雄体,肚子里却怀着自己的子嗣,不愿却还是雌伏在他的面前,等待着被他宠幸……

    “哈哈哈……”

    炎碧宸低笑出声,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不由舔了舔嘴唇,抬起眼来,目光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眼底满是逐渐深重的欲色。

    他伸出脚去,用脚趾勾起男人下颌,笑得满足而了然,金色双瞳里,有什么东西混在欲色里,显得深沉而浓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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