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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我非你不可,就得是你我才硬得起来。 想听这个? (第2/2页)
一件拍品,“我不比你差在哪吧,要是还比你玩得开,你说楚吟会选谁?” 兜这么大圈子还是为了上楚吟的床,喻舟嗤笑一声,“赵总温柔体贴,你上赶着想搂我这苦差,是不是不太划算啊?” 夏辛禾似乎笃定楚吟不会拒绝他,轻飘飘应了一声,“人往高处走不是吗?” 喻舟现在心里正火大,没工夫和他掰扯这些,他解开西装纽扣脱下来,妥帖挂到椅背上,这番动作还惹了不少眼。 舔了舔后槽牙,几乎是咬出来的,一字一句轻声道,“我看你是没挨够打。” 话音未落便高高抬起胳膊,对准这张惹人烦的丑脸用力落下,拳头着rou发出极大一声闷响。 突如其来的打斗让周围几个人吓得跳起来,周边的工作人员瞪大眼睛。 喻舟胸膛起伏,他掐着夏辛禾的脖子,膝盖压着制住他动作,拳头不要命一样一下一下往他脸上砸。 他真挺生气的,本来看见楚吟和别人上床就烦,还有只苍蝇叮在耳边嗡嗡嗡直叫,简直是犯贱讨打。 二人在一片嘈杂的喧闹声中被拉开,喻舟作为先动手的一方,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甚至粗鲁地冲地上爬不起来的人呸了一口。 他动手太急又太狠,夏辛禾根本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以至于满脸挂彩还没碰到喻舟一下,白挨了顿打。 冬柯的赵总听见前厅的消息连忙赶过来,指着喻舟怒斥道,“哪来的东西撒野!” 喻舟一个没忍住,松了松衬衫领口,连带着赵志鹏也一起打了,他踹了地上的椅子一脚,拎起来就给人开了瓢。 林之淮都看呆了,举着双手出来拉架,“你你你、你别……” 他没说完就被喻舟凶得要杀人的眼神瞪回去,连忙往后退两步,嘴唇嗫喏道,“你别打死了……” 这嫂子可凶,他哥不会被家暴吧? 这场晚宴大概可以在上流圈子里当足足一年的笑料,冬柯的赵总和小情人扭成一团在地上抱着头,浑身是血,几乎堪称凶案现场。 不乏好事者举着手机拍,好在没有媒体进来,不然已经在网上现场直播了。 楚吟是二十分钟后到的。 喻舟拿过自己的新衣服抖了两下,确保没弄脏才松了口气。 他不想干了,谁爱拍戏谁就拍吧,即使知道以后混不下去,喻舟也半点后悔都没有,搓着还在发抖的指尖走到楚吟面前,低垂着头,声音弱下来,“我会负责。” 楚吟没有第一时间理会他,只是上下打量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去地上,他抬手在肩头往后动了两下手指,身后跟的人立马用最快的速度疏散现场,半点都不礼貌地暴力镇压。 甚至拦着挨个检查相册云盘,确保传不出丁点消息才放人。 “报警!我要报警!”赵志鹏头晕目眩地站起来,涨得脸红脖子粗,“我要你全家都在临城混不下去,哪来的狗杂种也敢、” 说了一半的话在看清楚吟时骤然顿住,赵志鹏怒气上撞,一时却又僵住一般,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他脸色差到极点,面色铁青着。 “楚总,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讲法律,您这是什么意思?” 喻舟往前一步,半挡在楚吟身前,语气沉郁,“你要报警冲我来,人是我打的,坐牢还是赔钱我都认。” 夏辛禾也站起来,他落后赵志鹏半步,捂着脸不出声,眼神却看向楚吟。 “呵——” 楚吟嗤笑一声,黑眸微眯,轻飘飘启唇,“那你就去讲。” 他连头都没低一下,也根本没问起因和经过,甚至还穿着圆领宽松的家居服,柔缓线条勾勒肩宽腰细的身形,顶上两粒扣子松着,露出小片锁骨阴影。 “楚总,我知道喻舟是您的人,所以一再忍让,现在惹不起也躲不起了,简直是无妄之灾!”夏辛禾表情扭曲,肌rou僵硬。 喻舟听他说话就手痒,往前一步还想再弄他一顿,刚抬脚膝盖就被狠狠踹了下。 楚吟唇角下垂,丝毫不客气地训他,“滚一边去。” 喻舟控制不住往地上一跪,膝盖砸出“砰”的一声响,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几乎咬破唇侧的嫩rou,好不容易才忍住痛站起来。 林之淮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他刚出声就被凌厉的眼刀剜了下,一下子连屁都不敢放了,老老实实低着头,时不时掀起眼皮瞧热闹。 赵志鹏见楚吟对待喻舟的态度,底气十足了许多,他得罪不起楚吟,难道还弄不了一个小明星吗? 眉毛高高扬了起来,“楚总,您还是把人交给我。”随后捂着破瓢的脑袋看向喻舟,“身条是好的,就是欠教训,看样子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估计让您宠坏了吧?” 楚吟态度很淡,“是啊,欠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性子太差。” 喻舟嘴唇动了动,刚被踢了一脚,现在还不是很敢说话,只能低着头站在一边,他头发有些乱,气质却十分尖锐。 1 赵志鹏气势更盛,“不大不小我好歹也算个人物,今天平白让人打了,楚总您可别插手,实在舍不得我就把人调教乖了再给您送去,保准说一不敢二。” 楚吟摸摸口袋,林之淮从兜里掏出烟给他点上,放在唇边抿了下才开口道,“你调教我的人?” 赵志鹏摸不透他的意思,脑袋上的血还没止住,一时头晕目眩,全靠夏辛禾扶着才站稳,他唇色开始发白,说,“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事必须要有个交代。” 他不是好商量的人,要不是面前站的是楚吟,他早找人弄断喻舟手脚了,哪至于捂着伤口在这扯皮。 当事人可能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但林之淮对这场面可太熟悉了,他中学时候打架,大多是楚吟帮忙擦的屁股,就连踹人的力道都一模一样,一脚能让人跪地上去,膝盖疼三天,没个五分钟站都站不起来。 可楚吟来了到现在连一句问询都没有,显然是不论对错都不打算让喻舟道歉的,甚至连句客套话都没有。 林之淮撇嘴,以前只要稍微闹大了点惊动他,他都得押着自己给人家挨个说对不起,这招也很管用,久而久之他觉得丢脸,也就不打架了。 怎么人前人后还两张脸呢? 喻舟跟着楚吟上车回家的时候,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他头都不敢抬,闷声道歉,“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他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委屈的,这种情绪与本身的对错无关,没人规定做错事的人就不可以委屈,只要一想到那张照片,喻舟心里简直抽着疼。 1 一疼眼眶就发热,他顾不得林之淮还在场,黯哑着嗓子道,“但他给我看你和别人的床照。” 楚吟在路边垃圾桶里按灭了烟,他现在脾气一般,微扬的眼尾一片冰冷,舌尖顶了顶上颚,胸腔蓦地漫出一声笑,“我不能和别人上床?” 喻舟脸色一白,他嘴唇发抖,手心一片冰凉,“不是……” “那你在难过什么呢?我没有为你守身如玉,还是没能抱好你给我发的贞节牌坊?”楚吟的语气十分平静,话底却仿佛隐隐挟着风暴暗流在涌动。 喻舟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眼泪打湿睫毛,就像一只湿透羽毛的孤鸟凛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你别这样说话……” 楚吟抬起眼皮看过去,“你想听什么?” “我非你不可,就得是你我才硬得起来,那些人一个都没上过我的床。” “想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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