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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偷情/风韵犹存军阀夫人宴会偷情,打湿衣裳 (第1/2页)
深夜,万籁俱寂。S城最大的歌舞厅却依旧灯火通明。 歌女清亮的歌声犹在耳边。纸醉金迷之下,上流人士在此流露出迷恋繁华的姿态。舞厅之中,两两成群。舞者游曳在灯红酒绿之间。沉醉于夜晚的独特魅力之中。 一门之隔的偏厅,四下被黑暗笼罩了。沉重的喘息声从幕布之后传来。这是舞女们平时排练的地方。此刻却藏了两个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 甜腻的呻吟伴着愈发粗重的呼吸,听起来像是极力忍耐却又无法尽数咽下的旖旎。 窗帘半拉开,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入。照亮斜靠在舞台边缘的人。远远望去,便如同身材修长高挑的清贵之流赏月。若是忽视跪在他身前,埋在光滑丝绸旗袍下的那个人影。倒也算得上风雅之景。 “夫人流的水,把旗袍都打湿了呢。”刻意压低的男音落在靠着硬质木板的人耳朵里,引得他轻笑一声。 “徐副官缪赞,你这玩意儿硬得,也不输炼铁炉里的钢块儿。”黑色漆皮的鞋尖踩上男人胯下鼓起的一大包,恶劣地用鞋底碾了碾。被踩着的硬物兴奋地跳动,仿佛被这只脚踩着才是它最荣幸的事儿。 长着粗糙老茧的大手顺着细腻白嫩的长腿向上摸,停在圆润微隆的腹前不动了。男人痴迷地站起身,含着眼前人的耳垂碾磨。手下轻柔地在隆起的小腹前上下抚摸,惹得娇气的人儿发出轻声嘤咛。 “把你的脏手拿开,下贱东西。”即便是骂人,他的姿态也是优雅的。上挑的凤眼微眯,遮住大半光华流转。这人的容貌算得上艳丽,却在他周身气质之下,显得凌厉。若要用什么东西来形容他。徐副官更愿意称他为带刺的红玫瑰。 “夫人这肚子,有几个月了?”徐副官近乎虔诚地吻着他的耳垂,逐渐上移到脸颊。对这张造物主精心雕刻的脸庞,他总是慎之又慎。若是在无瑕的面容上留下了痕迹。便像是玫瑰有了折痕,让人看着心疼。 被称作夫人的那人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在月光照耀下绽放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来。他虽是男子,却穿着旗袍,这种默认只有女人才会穿的美丽衣衫。撑着身后木板的手掌下移,隔着布料覆在徐副官的手上。 清凌凌的眼睛里闪着光,他望着徐副官,像是在看一个垃圾。眼神里透出嫌恶。 “你做的好事儿,却要来问我吗?”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在徐副官心里掷下巨石,掀起惊涛骇浪。他颤着指尖捧起面前人的脸,话语里皆是不敢置信。 “夫人没有在开玩笑?真,真是我的?”徐副官惊喜之下连话也说不清楚了。他的声音在抖,捧着绝美容颜的手也在抖。师长家的夫人,他的顶头上司的娇妻。被无数上流人士追捧的军区参谋长千娇万宠的儿子。在阴暗的舞厅一角,告诉他腹中孕育的生命,血脉有一半来自于他。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副官。 众星捧月的军阀夫人打落挨着自己娇嫩皮肤的手,犀利地嘲讽着面前失态的人。 “徐副官若是没有要事,我就先走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撑起身子,步履虚浮地要离开。后腰被人抱住了,徐副官的头沉沉压在他肩上。 “夫人的旗袍都被yin水打湿了,就这样走出去,让满厅的人都看见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吗?”男人粗壮的手臂箍着腰身,却在腹前留出空隙,避免挤到那抹脆弱的隆起。 时钟拨回四个月前,徐副官第一次见到赵疏月的那天。 赵疏月,西北军区总参谋长的幺子。西北军第七师师长的夫人。 徐宴在敲门前做足了心理建设。赵疏月的盛名他早有耳闻。年轻时他是西北军区人人向往的天子骄子。小小年纪便在军校展露头角。见过他的人都得赞一声老天赏饭吃。 这样的明珠却在二十五岁时下嫁给当时初出茅庐的少尉陆贺。从此隐身内宅,极少再出现在军中了。而陆贺却在短短十年之间,从少尉攀升到如今的第七师师长。晋升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其中弯弯绕绕,众说纷纭。 在赵疏月的光芒之下,陆贺便显得暗淡无光。人们只能看到赵疏月显赫的家世对于他的帮助,却看不到陆贺的努力。久而久之,二人的感情也出现了些问题。徐宴这次是被几天没回家的陆贺派来取资料的。 “咚咚咚”徐宴礼貌地在实木门上敲了三下,便后退半步恭敬地站着。脚步声渐行渐近,沉重的木门打开一条缝,一名中年妇女探出头来观察徐宴。 “我是司令身边的副官,您叫我徐宴就好。司令派我来取他的资料,烦请您通报一声。”徐宴身着板正的军服,说话的调子温和有礼,开门的妇人不疑有他,冲着他点了点头道:“军爷稍等,容我去问问夫人。” 中年妇人走起路来倒是健步如飞。徐宴在门口等了不到两分钟,那妇人便回到门前。 “夫人说了,这天寒地冻的,让您在外头冻着,失了礼数,请您先进去。”徐宴颔首,跟着妇人进了门。室内温暖如春,徐宴披着大髦便有些燥热。他低着头,并不因为好奇而在屋子里乱瞟。 “夫人,人领进来了。”那妇人在倚在真皮沙发上的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便退下了。偌大的客厅便只剩下徐宴和赵疏月二人。 “徐宴?陆贺派你来的?他怎么不自己来?”清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徐宴大气都不敢喘。正踌躇着如何回答,那人便又开口了。 “也是,上次把他扫地出门,料他也不敢这么快来触我霉头。十年了还是那副死德行。”这话说得轻佻又恶毒,偏偏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叫人没来由地生不起气来。尾音的下落便让他清冷的调子里掺上几分嘲弄,也不知是对着谁。 “今日打扰夫人,还望您海涵。实在是军区那边要得急,才不得不求到您跟前来。”徐宴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赵疏月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全程低着头做出十足的卑躬屈膝姿态。心里期盼着这位大名鼎鼎的司令夫人能高抬贵手给他资料快些放他走。 西北军区的副军长林奕年事已高,年后便要卸下身上的事务回家颐养天年,这副军长的位置便空出来。陆贺在西北军的这几年表现不错,很受林奕喜欢,他老人家便在临走之间推荐了陆贺顶替他。虽说陆贺背景硬又有能力,但毕竟年轻。前年刚升任第七师师长,这时候晋升便太过急躁了。 第一师和第九师的师长资历深,都是跟着赵参谋长的老人了,熬了十几年也没轮上晋升。这回被陆贺抢了先,心里自然不满。两位轮着在参谋长面前诉苦,让这桩原本板上钉钉的事儿又有了悬念。参谋长放出话来,让三人公平竞争,他不参与投票,让众军官投票表决。 这关头上,人人自危,摸不清参谋长的意思,又不知应该如何站队。这当口上,要是传出赵疏月和陆贺感情不合的事儿来,恐怕晋升便泡了汤。所以陆贺即便是出去躲着不回家,也不敢在这时候再惹了赵疏月不快。 徐宴便成了这两人中间两面夹击的靶子。 “为何低着头不敢看我呢?”那道声音再落下时,已然是质问的语气。 “下官是粗鄙之人,不配入您的眼。”下垂的视线只能看见紫檀木的沙发角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再望上,便是倚靠在沙发上的人。徐宴深知赵疏月不是省油的灯,只想快些完成司令交给他的任务。 下巴被人钳住了,赵疏月手上使力迫使他抬起头来。猝不及防撞进悠悠清潭似的那双眼。正如赵疏月所料,徐宴愣住了。 那双眸子里分明什么情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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