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腐向月右】Salvation lies within_cater1 洁白的神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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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 洁白的神明 (第1/4页)

    “你好。”

    高挑的棕发少年端坐在咖啡厅,他面前摆着一杯已经冷了的咖啡,浅褐的液体漂浮着层油脂冷凝后形成的“黄金泡沫”,稍微看一眼都感觉胆固醇超标,难怪他喝了一口就推到一边去了。少年穿着隔壁国中部的制服,浅咖色的布料与他栗色的发丝与眼睛相当匹配,黑皮包装着几本教材,露出了一角隐隐可见包得细致的透明书皮,他裤脚卷得很规整,连白袜子也小心地挽到脚踝处,左右对称。

    看得出来是那种很规矩的孩子。

    夜神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把那张俊秀的脸从书本里抬起来,转过身,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朝他摆了摆手:“魅上学长。”手指细长,指头圆润,微微蜷曲,收在掌心里。

    “等很久了吧。”魅上低下头,看着自己污秽的牛皮靴,一种不敢靠近的情绪正难堪地干扰着他的心。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插进口袋,眼神扫视着自己满是褶皱的衬衣下摆,而后又不安地摸索着自己的领口,衣领处没有系着领带,那块儿由学校统一配置的布料不翼而飞,虽然这背后存在不可忽视的客观原因,但魅上仍然觉得自己的不整洁与不合规在这个秀美的少年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肮脏与凌乱。这令魅上照一时觉得难以接受,但他还是依凭本能走过去,谨慎地坐在红皮胶套裹好了的椅子上,阳光透过千叶窗,在少年俊秀的脸上刻下一道道阴影。深焦糖色的瞳仁在阳光的映衬下泛出一种血腥的深红。

    这个比他小四岁的学弟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我也只是刚到而已。”

    后来,魅上照梦到这一幕许许多多次,他们或许是在公交车站、或许是在便利店相见,期间也许是雨天,又也许是如同下火的白昼,行人形形色色的,面孔模糊,唯一不变的是少年身上的矜贵,他总是微微地侧过脸,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眼睛熠熠发光,被光衬出一种冷色调的暗沉。

    “魅上学长。”他叫他。

    一次又一次的。

    魅上照原是个对性欲比较淡漠的人。他也曾试着交往过一些女生。初中时,因为他过激的正确感,算是吓退了几个因他姣好容貌以及“班长”这个地位标签所带来的附加利益而找上他的女学生。起初,魅上对自己最为看好的学委非常失望,他难以理解,所谓的“正义”竟会因为茶余饭后的闲谈而退让,原本高尚的女生在沾染性缘关系后,立刻变得自私又狭隘,不愿意自己的男朋友时间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而那正是魅上世界中的“认罪书”,他们很快分手了,到后面他已经见怪不怪,也不再向任何人讲述自己理想世界的蓝图。

    而高中时……他悲惨的处境别说吸引同龄少女,光是交谈,都足以让她们退避三舍。

    对此,魅上并不强求,在令人失望的母亲后,他早已经放弃了向任何人索求认可。在魅上的眼中,这个社会是灰色的,因为黑色的罪恶藏在人群之下,如果没有谁能来除掉蛀虫,那些浓烈肮脏的色泽只会不惜一切代价地蔓延开来,去侵吞原本白色的灵魂。谁的正义感越强,谁身上的光芒便越浓烈,只可惜魅上每天接触的人,他们白色的表皮下都隐藏着黑色的内核。

    有的时候,魅上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憎恨着人类。但受害者是无罪的,他们只是懦弱,像他一样勇敢的人太少,发着光的人太少,正义太少,但这并不代表魅上所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但一个人坚守着信念到底还是一件寂寞过头的事,饶是魅上照这种固执的人,在没遇到“夜神月”这个存在前,也是难以不感到恐惧的。

    少年是发着光的存在,他只要坐在原地,就足以被称之为神祉,圣洁的、美丽的、高贵的,他的神。

    他只是闭上眼睛,怀念着两年前那短短的一面之缘,便可以到达愉悦的高峰,独属于魅上照一人的高潮。

    在认识夜神月前,他不需要向任何人祷告,赎罪,而少年的存在,令“罪恶”有了介质,化身为独属于他的欲望。

    即使如此,但……魅上照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降临,他不容任何污秽染指的“神明”,正赤裸着躺在他的面前,神色茫然又痴情,下贱得像是被cao透了的婊子。

    年仅十四岁的男孩被班上那几个早该死掉了的恶霸围着,他没有像常规的受害者一般,被殴打、被勒索,而是以一种更不堪的姿态呈现在魅上照的眼前,那规整的学生制服此时凌乱不堪,半脱不脱地挂在他的膝盖上,秀气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红彤彤地顶着小腹,此时正yin乱地走着汁,粉红色肛xue一缩一缩地咬着肛珠,少年的肢体棱角分明,性器也颇有分量,如果正常长大,他应该会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但此刻的夜神月只是跪坐在地上,双眼混浊,腥臭的rou条抽打在他脸上,少年非但没有表现出厌恶,反倒是欣喜地吮弄着那些形状恶心的jiba。他伸出那只曾和他亲切打招呼的手,小心翼翼地握着紫红色的yinjing,另一只手则蜷起来,小小的粉舌从男人腥臭的yinjing上短暂移开,情色地舔弄着指头,确保它们足够湿后塞进了肠xue,把含着肛珠的肛门绞弄得“咕叽咕叽”的,接连不断发出yin秽的水声。

    夜神月连裸体都是那么得完美无缺,肌rou薄薄的在他的骨头上附了一层,虽然纤细却不能称之为瘦弱,对比魅上在旁边的、竹竿一样的赤裸身体,更衬托出他精致的美丽,因此魅上才更能感到羞惭。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更为夜神月的yin秽不堪。少年的双腿从背后被打开,魅上可以看见夜神月的后xue是如何一绞一绞地吞下那些肛珠,漂亮的yinjing一甩一甩地抽打在他初现轮廓的腹肌之上。

    他们用不堪的词语描述着他的神明,叫他婊子,又叫他母狗,毫无神志的夜神两条玉白色的手臂被男人高架着,整个人柔软无骨地贴在其他人的下体,只能哀哀地发出惨叫。

    他柔软挺立的两瓣臀rou被扇得又红又肿,指痕交错在他皮肤,成为鲜明的伤疤。但夜神月非但不感觉羞耻,甚至主动去掰开自己的肛xue,一副痴情姿态,邀请男人们抽打他最敏感的核心,于是粗鲁的巴掌先是抽打在光洁的私处,而后又朝着xue眼狠狠抽打,打得少年肠液飞溅,像是女人的潮吹。

    “神……夜神月……”他喃喃自语着,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

    粗长肮脏的手指在魅上的眼前勾住了夜神月xue口内的拉珠,用力一扯,少年混浊的瞳仁上翻着,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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