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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连哄带骗了一路,在司机面前迭起 (第1/1页)
俩人衣裙凌乱,腰腹及以下的裙摆一同湿了个透,霍锦瑢脱下自己的外套,遮住她诱人犯罪的部位。 将她抱到停车场,坐进保姆车,霍锦瑢朝前座的司机说了句话,司机应了声,便启动车子出发。 程以芙大约是在霍锦瑢出声时醒的,模糊听到了什么回别墅,勉力掀开酸涩的眼皮,看了看四周。 车里开着暖气,绚烂的城市灯光穿进车窗玻璃,漆黑车厢里闪过斑驳的光。身上多了件不属于自己的外套,女人淡淡的木质调香水味,和暖融的温度,紧紧包裹着她。 还没来得及感动她的贴心,大衣下伸进来一只手,精准覆上圆乳,指尖贴着乳晕打转,“我还以为你明天才醒呢。” 女人嚼着笑的话语在耳畔萦绕,程以芙浑浑噩噩思考着什么,身体逐渐恢复感知。 被硕物撬开的宫口一抽一缩的,锁不住jingye,乳蕾上的指尖每打一圈,宫腔里温化的精水就淌一波。 浑浊的热流,顺着甬道滑到臀缝,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程以芙细微地呻吟了声,不禁联想到刚才被cao失禁的感觉,涩软的同时,又生出一丝恐惧。 “我要下车……” 即使不是处女,但俩人才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半公开的场地,霍锦瑢就能玩她玩得那么狠,谁知道被带回去后,她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她晃着腿想爬起来,霍锦瑢索性将她放倒,半骑坐在她身上,程以芙心头刚闪过一丝不妙,果然下一秒她的裙摆就被推到腰上,指尖就着湿漉漉的甬道插了进去。 “唔……不要……嗯啊~” 话到一半,刚插入体内的手指就开始抽送,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程以芙知道自己甩不掉,只好改口:“回去再……” 司机就坐在前头,不到半米的距离。程以芙紧抿着唇,后半句话不好意思说出口,霍锦瑢似是不满听不到她的声音,手指插到深处抠挖。 柔软的花褶被碾入的指根抻平,指尖微微弯曲着抠挠底部的嫩rou,丝丝酥痒的快感从深xue里透出,程以芙紧咬了唇,不想再沦陷。 可是那双如竹如玉的手,仿佛会魔法,它每动一下,她还是耐不住地逸出羞人的呻吟。 “回去再什么?再cao你么?” 相比程以芙做贼心虚似的,霍锦瑢语气坦荡,手指也伴着抠挖出来的水,大大方方又进又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 不管是她说话的声音,还是插xue的水声,在隔音超好的车厢里,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当然包括司机。 想拒绝又不想放过逐渐攀升的快意,程以芙纠结紧张得绷紧了身子,“你不要说了……” “好,我用做的。”霍锦瑢明媚的眸子笑得猥琐。 纤细修长的手指撤至前壁,摸到一块粗糙的凸起,果断按压下去,程以芙浑身一颤,yin水喷泄而出,洒在她掌心。 一阵晕麻麻的快感迅速在体内漫延扩散,程以芙晕红着脸,别过头轻轻喘息,湿淋淋的rouxue毫无防备地敞开着。 “嗯哼?屄这么湿了,还说不要?” 霍锦瑢眸色幽黯,扶着肿胀的性器,用粗硕的圆冠轻抵着她的rou唇,上下挑磨压揉。 炙热圆硕的rou物厮磨着她的私处,引得xue里一阵酥麻收缩,程以芙脑子迷乱不已,伸手下去想挡住,却仅是徒劳,霍锦瑢扣紧她的五指按到头顶上,紧绷的性具已经蓄势待发。 她腰身用力一挺,guitou瞬间嵌进湿糜的蜜xue,程以芙当即弓起腰肢高吟一声,“啊~~~” 被cao熟了的xiaoxue无比敏感,几乎在硬物进入的那一瞬就剧烈抽缩,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下体涌至全身。 没有让她喘息的时间,坚硬滚热的棒身在她体内穿插进出,甬道里每一寸软rou都被挤压着来回刮磨,让她浑身酥痒,yin水像泛滥的河水似的,一汩汩涌出。 霍锦瑢一手钳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抓着她白嫩的rufang搓揉把玩,弧线优美的腰身不停耸动,九浅一深规律干着嫩xue。 轻轻浅浅,没一会儿,插着roubang的屁股就扭着嫌不够。 不是大开大合的cao干,深处的sao动像悬在眼前的胡萝卜,永远只差一步才能咬上,rou欲的滋味瞬间被高高吊起。 被入得五迷三道的程以芙,全然忘了自己前一刻还在抗拒拉扯,也顾不上被人听见的羞耻,双手攀上她肩膀,yin媚的浪叫:“还要……嗯哈、里面痒,jiba再cao深一点……唔啊啊……” 难得霍大小姐大发善心,怜惜这个小女人才被宫交cao到失禁,一直耐着性子没舍得弄太深,没想到她现下就浪得求cao。 霍锦瑢俯下身,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丧心病狂的话:“屁股抬高点,让我再cao进zigong里,好不好,嗯?” 没等人回答,硬烫如火的阳具远远撤出再全根没入,又深又快的抽插贯穿,主动求cao的程以芙,瞬间被cao得双眼迷离,张着小嘴带着哭腔呻吟,一时不知是难受还是爽快。 高高低低的媚吟自樱红唇瓣里流泄而出,化成一连串动人的音符,蛊惑着人的心魂。 司机被勾得眼冒红光,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偷窥后座,即使只看到晃动的腰背和脚丫,都足够脑补她们连结的部位干得有多激烈,档部迅速支起圆鼓鼓的帐篷。 “不行~嗯啊……太快了,轻一点……唔呜……要坏、啊……坏掉了……” 霍锦瑢就是披着美人皮的豺狼,直昂昂的rou柱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柔软,guitou每插到宫口,都要狠狠顶磨,似要顶破zigong,将她捅穿一般。 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狂颤,快感又密又猛,令人几乎癫狂。尝过苦头的程以芙,像在孤海中飘摇无助的帆,害怕狂风巨浪的摧袭,只能抓住眼前唯一的依靠—— 霍锦瑢。 这个既给了她风雨,又给了她停泊的港湾的女人。 “jiejie……肿了,呜……好酸……不要了……哼嗯、啊啊……” 程以芙紧攀着她的肩语不成句,足裸挂在她腰后随着插干的频率摇晃,十只嫩白如珍珠的脚趾难耐的蜷缩着。 “乖,我轻一点。”霍锦瑢嘴上哄着,胯下的阳具却愈发凶狠,蜜xue还没收合就被再一次碾开。 愤起的rou筋飞快勾磨着内壁的软rou,rou体激烈的碰撞出啪啪啪声,连蜜xue口黏腻的sao水都被鞭挞出白沫,程以芙眼尾划出泪水,哆哆嗦嗦xiele身。 车程大约半个多小时,程以芙被持续干得又哭又叫,连连高潮了好几次,甬道里的水就跟失禁一样一插就涌出,连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不少。 霍锦瑢连哄带骗cao了她一路,原本搂在脖颈的小手已经软绵绵的垂下,程以芙眼眶含泪,连呻吟声都虚弱不已,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求饶。 “等我做腻了,就放过你。”霍锦瑢漂亮的眸子恍若缀入星河,璀璨闪亮。 她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是:可惜,大概不会有那么一天。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一户独栋小别墅门口。程以芙眨着泪眼。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扇门打开之时,属于自己的噩梦也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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