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高启强】疤_身后(梦男我x马明心,春梦,模仿作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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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梦男我x马明心,春梦,模仿作案) (第2/2页)

部到丁字裤上用大片的网状透明蕾丝连接,一根细细的绳子勒入他的粉逼,只露出两头,中间的完全陷进去被蚌rou包裹。

    他大张着双腿,靠在我的床头,左手食指和中指放进嘴中用唾液打湿,直勾勾的瞧着我,手慢慢往下游移,经过自己翘起红胀的生殖器,来到那口yinxue,慢慢的揉弄。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最柔嫩的地方,不一会儿马明心的半个手掌都是湿漉漉的,似乎还嫌不够,右手拨开rou唇,挑开挡住的丁字裤,然后左手的指腹打了两个圈,渐渐的没入花蕊,又缓缓抽动起来。

    yin水从那里流出来,流过菊xue,打湿了我的床单,我几乎是定在那里,看着一出美人自渎,马明心脸颊泛红,头上也沁出汗珠,猫儿一样叫春声从嗓子里透出来,随着手下的频率胸膛起伏。

    “啊——”随着一声高昂清亮的yin叫,一股清液从逼口喷射而出,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度浇在我的脸上,马明心潮吹了,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甜腥甜。

    马明心躺在那大口喘着气,粉厚的yinchun外翻,细小的xue口饥渴的蠕动着一张一合,吐出好几包粘稠的蜜汁,自慰都能给自己弄的这么累,还是我来帮帮他,捞起两条洁白顺直的大腿扛在肩上,把丁字裤扯断,就着刚刚的他自己开拓好的甬道,一鼓作气cao了进去。

    血气方刚的几把就像烧红的烙铁,烫的马明心两腿乱蹬,cao到日思夜想的人,我自然不会那么怜惜,掐着他的软腰就大刀阔斧的草干,肥嫩的yinchun被几把插的陷进去,又随着下一个动作被roubang带出来,偶尔一鼓作气的整根都插进去,挤出打成白沫的浆水,两个人的耻骨都滑溜溜黏糊糊的。

    马明心被干的意乱情迷,无意识的张着红唇,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我俯下身,把他的嘴吃的满满当当,舌头伸进去,锋利的猫牙给我磨的酸涩不已。

    roubang碾压过马明心的前列腺点,刺激着他的小roubang抽抽着射出白浊,喷到自己的奶子上挂着,三点式少的可怜的布料早就移了位置,兜在奶子下面,勒的浑圆更加饱满,rutou挺立着跟茱萸一样红艳成熟。

    我感觉自己完全没有理智,粗鲁的骑在他的嫩逼上,密集迅速的狂插,插的他xuerou疯狂的扭绞吞吃,马明心被cao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呜呜的叫,完全没了平时的样子,跟我的性奴一样任由摆布,被撞出阵阵乳波臀浪。

    房子里昏暗一片,一面墙上贴满了同一个男人的照片,素材,另一面墙上密密麻麻都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马明心和五花八门的喃喃爱语。

    名字的主人公躺在凌乱的床上,xiaoxue酸热酥麻,不住的痉挛,身体都弓了起来,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马明心已经没有什幺力气,侧躺在床铺,任由我在他身后,抬起他一条腿,挺着大几把在他xue里横冲直撞。身上的情趣内衣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了,松松垮垮挂在滑腻的酮体上,被jingye和汗液浸透。

    前后嫩xue都被我干了个遍,红肿外翻,马明心没有焦距的眼睛机械的滑动,看着天花板,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凶猛的cao干

    又换了个姿势,我把他的双腿对折到头顶,全身压上去,我的重量让他闷哼几声,一只手将一对薄乳揉捏拢住,一只手伸进他的嘴里,夹住马明心的舌头玩弄,感觉快要到了,胯下更加噗嗤噗嗤的狠劲cao压。

    “嗯……啊………啊!”

    浓厚有力的白浆灌满了小巧的zigong和细窄的xue,兜不住的随着我退出的动作全都爆溢出来。

    马明心小腹抽动几下,再次潮吹。

    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涔涔的,马明心无力的抬起胳膊,搂着我的脖子,餍足的蹭了几下,发烫的皮肤贴合到一块,原始的欲望还未消散。

    被我亲肿的唇一张一合,在我耳边说了点什么,我正想回应——

    天色大亮,我从这个yin乱无比的春梦中醒来。

    我是在马明心坟前用他的墓碑自慰的时候被抓的,彼时我还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坚硬冰冷的碑文上瞎蹭,就被扣住了,jingye一下子射出来,弄脏了马明心的那张笑的很灿烂的遗照。

    “就因为几张照片和纪录片,你就崇拜上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审讯人员不可置信的看着调查出来我的资料。

    他们在我的房子里还找到从来没有被隐藏的作案工具和烧毁许多的赃款。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观察了一圈,发现和马明心所关押的审讯室是一个,这倒让我开心起来。

    “这不是崇拜,”我反驳他。

    “是爱,男人对女人的爱,想要和他结婚,生孩子,上床的爱。”

    警察当然知道,毕竟没有一个粉丝崇拜能崇拜到用偶像的墓碑打飞机。

    “根据时间线,你崇拜……爱上马明心的时候,他已经执行死刑一年了,一个死人,值得你走上犯罪的道路?让你成为一个恶魔?”

    恶魔?哈哈,马明心,现在我们是一类人了。

    “这有什么,我经常梦到他,有时他很冷淡,有时又很活泼,有时是个sao货……”

    “你态度认真一点!”审讯人员生气的拍案而起。

    “爱不需要理由,死亡才需要,枪毙我吧,送我去见他。”

    我迫不及待,我甘之如饴。

    直视黑洞洞的镜头,蓦然想起,马明心在我耳边的低语,

    “爱和死亡哪个更加冰冷。”

    这不,我也尝试一遍。

    执行枪决那天,天空下着小雨,荒郊野外,只有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

    “让我扭过去行吗,拜托了,头上有个洞,明心看了会嫌弃。”

    执行人员嫌恶的看了我一眼,把转了过去。

    倒下的那一刻,脸颊触地,雨渐渐大起来,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为我这个恶人的死亡,画上句号。

    马明心,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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