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狗(abo,sm训诫)_发现主人的秘密,被N腹踩脸,拳头打小腹,C木棍撑地扎马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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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主人的秘密,被N腹踩脸,拳头打小腹,C木棍撑地扎马步 (第1/2页)

    每次侍奉完主子,贺朝云就得把那根重新涂了层痒药的玉柱塞进rouxue。这些天,他的xue不是在吃主人的roubang就是吃这这根折磨得他瘙痒难耐的玉柱。

    得不到一点安歇的时候。

    他那只xue日日扩,夜夜扩,早从之前的生涩紧缩养得潮湿软烂,加上他自己悟性好,会跟随身后人抽插的节奏夹xue,伺候起人来连风月楼里的小倌都要逊色几分,普通人插进去没几下就能忍不住射在里面。

    不过他一直被商皓好生关在房内,床上再有本事别人也无福消受就是了。

    “能……能不要出去吗?”今夜主人已经在他的xue里射过两次了,贺朝云知道自己的主人不是纵欲的人,发xiele一两次就会如昨夜、前夜那样毫无留恋地推开他。

    一想到伺候完主人,那根玉势又会插回他的xue里,然后他会被痒得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直到天亮前才会因体力不支,含着一xue痒出来的sao水昏昏睡去。

    光是想想贺朝云就觉得难受。

    他从无法纾解的快感中急急缓过神来,不顾rouxue已经被磨得发热肿胀,呜咽着挽留那根rou棍。

    “主人……能把roubang赏给下奴晚上含着睡吗?”

    听了这话,商皓愣怔片刻,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被汗、泪、jingye糊了一身,显得狼狈不堪的小军奴,讶异能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

    这人才来自己这儿一个多月,怎么就sao成这样了?

    之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其实赏他含着jiba睡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样一来就要跟他睡在一处了。

    他之前都是cao完就把人直接踹下床的。

    现在要他跟一条睡在榻下、脚边的狗睡一处?

    想到这儿,商皓有些犹豫。

    不过这xue里热得很,他确实不愿那么快离开。

    “……行,赏给你。”他掌上下了点力,拍了下身前那两瓣紧夹着roubang的挺翘屁股。

    主人同意了?!

    贺朝云心中一喜,顿时来了劲,他将臀部撅得更高,两手撑住身子主动前后耸动起身子。没动几下就被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他右半边屁股上,力道很大,还掺杂了几分内力,臀rou被打得浪涛般涌动,一个赤红的掌印赫然出现在他的臀尖上。

    意识到商皓的恼怒,贺朝云听话停了下来,再不敢造次。

    “今晚到此为止了,再让我发现你瞎动,下一记就抽在尿包上了。”商皓冷着声板起脸吓唬人,看到被吓得瑟缩一下的贺朝云后不知怎么的又不想凶他了,抱着他转了个身躺下了。

    猝不及防间伤处被压到,他疼得动作一滞,把痛呼强忍了回去。

    就算有意掩饰,他动作间的不自然还是被贺朝云发现了。

    贺朝云神色一变,也没了玩闹的心,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主人,您受伤了?”

    “无妨,一点小伤。”商皓见瞒不住他,只好老实承认,却还是遮遮掩掩不给贺朝云看他的伤处。

    哗啦——

    中衣被扯下。

    借着帐中的烛火,这还是贺朝云第一次有机会细看商皓的身子,他皮肤很白,又常年披着坚硬的战甲,透着点莹润的白,那细腻素白的肌肤与他俊逸的面容一般,有着与身俱来的贵气,说这副身子属于一个娇生惯养的纨绔也不为过。

    美中不足的是,他有力又流畅的肌rou上却满是多年戎马生活留下的伤痕,有深有浅,最最崭新的还要属左边肩胛处的那个被羽箭洞穿的伤口,红褐色的干涸血迹凝结在上面,贺朝云一眼就能看出这伤处理得实在草率,许是随意用匕首将箭头挑出,又草草用烫过的火钳止血,最后连伤药都只是略微洒了点在严重的部位。

    这不是在糟践自己的身子又是什么?

    怪不得主人方才会提不起兴致,经由他的一番死缠烂打才勉强来了两发。

    贺朝云愧疚难当,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过细想,这不该是王公贵胄该有的待遇啊……

    “主人,为何不叫军医瞧瞧?”

    商皓什么也没说,也没与忽视了尊卑屡屡逾矩的贺朝云置气,只是转过身去要将里衣重新穿好。

    “无论如何,这伤要好生处理了才行。”贺朝云拦住了他穿衣的动作,执意要为他上药,撕扯间无意中看到了商皓后颈处的一小枚铜钱大小的刺青,那枚刺青他曾在伺候主人沐浴时见到过,只是那时天色太暗,又被他的长发遮着,没看真切。这次这枚刺青又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倒是看清了些,上面似乎刻着楚国的古体字,贺朝云并不识得。

    不等他细想,就被商皓一把推开了,贺朝云光裸的身躯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听得人牙根酸软。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商皓强压着怒意,用威压感十足的声音说,他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了,还是气得浑身止不住颤抖。

    这个“别人”既指军医又指今夜几次三番僭越的贺朝云。

    “主人,下奴不过是个猪狗不如的贱畜,算不得人的。”贺朝云跪行两部,用胸口生挨了商皓灌注了内力的一脚,忍住翻涌的内息,将喉口的腥甜咽下。他扯着嘴角露出讨好的笑,又捧着主人的赤足低头在脚背上落下了一个吻。

    “我看你接下来几天是不想从床上下来了。”商皓冷哼着,将中衣又裹紧了些,还熟练地用头发遮住了颈后的刺青。

    “先让下奴给您上好药,行吗?”贺朝云唇角挂着卑微的笑,用商量的语气说道,“等上完了药,罚奴做什么都成。”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看来是本将军对你太好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一连怒斥了好几句,一脚踹进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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