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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废柴男主世俗女主(电梯憋尿) (第3/3页)
恋这种求之不得的欲望。他活该的,憋得多么大出洋相也是活该,坐在这里憋尿到死也是活该,是不是?选择一种变态的手段靠拢欲望,因而应当接受一个更加变态的结果,是不是? 忍过最疯狂的一阵憋涨,腹部令人剧痛的弹性坠入空虚,体内洪水仍然大量蔓延,但是他除非徒劳地挺着肚子,感受着源源注入的尿意,绝望地憋住它们——什么都做不了。 张黎回到家是夜里十一时。 他与程小秋仿佛是十点钟从电梯中获救,其实困兽般等待的时间比及他想象中已经缩短太多,应当庆幸一层值班室打盹儿的老大爷忽然注意到异常警告。那时,程小秋靠他非常之近,她的肩膀隔着冰凉的风衣布料,仿佛冷冰冰地挨着他。多好的心猿意马的机会,但他什么也没有想,甚至难受到耳鸣,多亏程小秋忽然拉他手臂,雀跃地说:“恢复了!”说罢,白皙的五根手指松开了,连淡红色的指甲抓在张黎白衬衫上的样子也像一个错觉。她一骨碌爬起来,高跟鞋有些摇摇晃晃,在电梯底踩了两下才站稳。一瞬间的失重感倒又引得他五脏六腑颠倒起来,膀胱像是闻得喜讯而提早放松了力量,尿液奔涌向仍然干燥的一片布料。 千钧一发之际,他把自己逼出了一后背冷汗,拼了命夹紧尿道。膀胱疼得几近炸开,他扶着墙壁慢慢把腿支撑起来,但一方面是坐着太久有些僵,另一方面是起立势必改变体内痛苦维持着的平衡。张黎以为程小秋不会再看自己,但她走出电梯,忽然回脸,几乎嫣然一笑道:“这件事不许说给其他人听。” 假如不笑尚能够说是女孩子家有所顾虑,但她几乎在明目张胆引诱。她即便摆出那样张扬的表情,依然是“清”多于“媚”,以至于受到引诱的男人会心惊胆战,疑惑自己是否恶意揣度了年轻的她。张黎浑浑噩噩地说好,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哑得多难听,仿佛体内全部的水液耗尽,一齐贡献给膀胱享受。 老实本分又缺乏情调的一个“好”字,无疑是令人失望的。程小秋这厢沮丧,却不知张黎一门心思扑在对于排尿的渴望上。她顿一顿,敛起笑容,换上正色: “回家早休息呀……” 她说。依然是轻盈活泼的程小秋。 张黎觉得自己是想念着她的声音,才揣着水瓜似的肚子忍回家。他的内裤干得惊人,下体已经憋到无法勃起,令他也无法相信,难受至此自己竟然还能坚持不漏出来一滴尿。他尝试着放松尿道,但是第一次感到原来排尿是这么疼痛的体验,用手去碰圆隆的腹部,只若有若无地碰一下,立即感到失禁般的痉挛感席卷了全身:酸、胀、憋、痛……这些体感一齐袭击着脆弱的水球。即便疼死也比活活被尿憋死要好,他强忍着憋胀,隔着隐隐暴露青筋的一层皮肤,缓缓揉着其下仿佛肿胀的器官,感到浓郁的尿意几乎要把下体撑裂。 那处器官鼓胀、饱满,逐渐升起温度,甚至隐隐有越胀越大的趋势。憋着一肚子尿,还要被揉膀胱,其中难受不是正常人能够想象,像是卡车轮胎把肚皮碾压了个千百回。 憋得太久,以至于他仿佛忘记了括约肌要如何使用,只能揉着下腹,几滴几滴地往外挤尿。但液体自然地润湿铃口那一瞬间,尿液流出的快感仍然令他大脑空白,如置身云端。满腹尿液仍然没有一次排尽,如是折腾了整整一夜,山包般的弧度终于平缓下来。他自然是筋疲力尽,即使按揉多次确定已经空空如也,却仍觉得有尿涨得肚子难受;大概是错觉,然而这种错觉不断侵袭两腿之间的敏感处,令他第二天上班像是打了霜的茄子,无精打采,在座位上动一下,会心惊rou跳地怀疑是不是不小心又挤出一股尿水。 程小秋倒是毫无异样。张黎想起她递给自己的暖宝宝,依然异常地停留在他的公文包夹层,一个男人随身携带这东西很怪,但他像是完全忘记似的任由它妥帖地留在那儿。有一回,部门晚上开小会,众人怨声载道,当时他心里也着急,经过一天的积攒,他又忍受着不轻的尿意。 受到电梯事件的教训,他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死憋,尽管逐渐允许了在尿急难忍时放过自己,却仍然尽力避免着“放过”的可能性。大多数员工会选择开会之前上个厕所,他自然不会去,留在会议室内,借着桌面遮挡,偷偷地抚摸小腹。 张黎开始喜欢上这种按摩般的手法。下班后回家,他的第一件事由冲进厕所变为梦游般地走进卧室,打开床上遮盖尘土的毯子,而后躺下。他尤其喜欢平躺。其实很难受的,全部压力集于膀胱,他却变本加厉地用掌根抵上,揉压着最凸出的肌肤。然而在会议室,说不定什么时候上完厕所的同事们会忽然闯入,他无法放肆地将手掌覆盖上去,只好改变手势,用指尖缓缓地抚摸。 小腹有一些圆,还不至于是个球形,而皮带牢牢地从直径勒过,胀痛感成倍增长。人的肌肤纹理也有着细腻好看的漩涡,这是他一次将衣服撩起,对着卧室角落的穿衣镜按揉膀胱时意识到的:膀胱把皮肤撑得愈圆,那些漩涡也愈张扬地绽开;像石板上的浪花,需要用很具有观察力的眼睛才会看到。 他装作晚间困乏地半闭上眼,然而大腿根始终紧紧绷着,生怕一时失神,会被自己亲手摸到漏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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