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寒夏_奴可以穿上衣服受罚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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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可以穿上衣服受罚吗? (第1/1页)

    权寒朝的眉毛皱起,回想起刚刚在楼下时的场景,那满身是伤的奴隶找自己干什么?!

    权寒朝“咳”了一下,正色唤道:“进来吧。”

    “是”,而后门被打开,流清膝行着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木制的长盒子,“奴隶是受大少爷之命,代他来给您道歉的。”

    权寒朝冷嗤了一声,原来是搞这么一出。

    “我不接受,滚吧。”

    “大少爷吩咐了,您不要气伤了身子,叫奴来给您顺气。”

    “顺气?怎么个顺气法?”

    流清闻言,机械地把手中的长盒子放在地上,继而打开,里面是满满的刑具,不知曾吸了多少血,洗都洗不出本色。

    流清看着地上的刑具,里面的东西他都一一试过,他神色麻木地说着:“这里面的刑具任您挑选,奴受了大少爷吩咐,要您消气为止。”

    “呵!”怪不得,怪不得这奴隶身上有那么多伤,好歹他也是沈南芥的人,竟就这么舍得让自己撒气?权寒朝冷笑一声后想到。

    流清听到耳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而是二少爷不满他的乖顺或者刑具样数太少没法尽兴,亦或者顾忌自己的血会脏了大少爷高贵的房间。

    流清原地踌躇,不禁想,是该跪好等待还是该建议大少爷移步刑堂呢。

    空气冷凝了一分钟,权寒朝接着开口了,“就你这小身板,能捱得住我几鞭子?”瞧他这肩膀瘦得骨头都要凸出来了,衣衫中隐隐能看见肋骨的模样,这简直比夏沅还瘦弱。

    “奴虽然看着不禁折腾,实际上奴很耐打的。”

    “好呀,这是你说的”,权寒朝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笼罩了他,他整个人都处在了阴影里,虽然二少爷未发一言,可那泼天的气势却狠狠地压在了流清的脸上,压得他抬不起头。

    而后权寒朝薄唇轻启:“褪衣!”

    流清听后未有丝毫额外的反应,只木讷地脱下那薄薄一层的衣衫,甫一滑落,连权寒朝都小小地吃惊了一下,即使他早做过心理准备。

    原本想,这奴隶衣服外裸露的手腕有伤,衣服内里的身子也不会好到哪去,可万万没想到,他的身子几乎全被伤痕覆盖,新伤叠上旧伤,因处理失当或者根本未处理而溃烂流脓。

    “你、你这!”

    “奴身子肮脏污了您的眼,其实衣服很薄,不会妨碍奴感受疼痛的,奴可以把衣服穿上受罚吗?”

    权寒朝皱着眉盯着流清的脸看,想从其中盯出什么来,他想不通这人是怎样说出这些腌臜话的。可是,权寒朝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始终面无表情。

    权寒朝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走向门边,打开后自有一名奴隶上前,躬身听命。

    流清跪在屋里,听不太清,只依稀听到“伤、恶心、去取”几个字,流清认命一般闭了闭眼,看来是盒子里的刑具二少爷不满意,要门外的奴拿别的。

    流清跪在那里等,直到听到了拖鞋响声之外的脚步,几乎无声,是他很熟悉的脚步——主家的奴隶。

    流清绷紧了背部肌rou,手紧紧抓着裤线,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身后的奴隶站定,得到权寒朝允许的眼神,按下了手中的喷雾。

    喷雾甫一覆上,感觉还没有传到大脑,流清的手抓地死紧连带着细微的颤抖,心想这是先用盐水洗掉脓水,使身上看上去干净一些吗?

    流清的额角都溢出了细密的汗,他等了一会儿,未等到刺痛传来,反而传来的是清凉和舒缓。

    流清没有放松,反而更怕了,“不,不,不要……”

    权寒朝挥手让奴隶停下了,问道:“怎么了?疼啊?疼也没招,你忍着点。”

    流清跪伏下去谢恩,却说着:“无大少爷允许,奴不得上药,您不要在奴身上浪费了。”

    “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呢”,权寒朝插着兜抛给那名奴隶两个字:“继续!”

    流清挣扎着,喃喃道:“不要,不……”

    “不许动!”三个字说得中气十足、掷地有声。流清不敢动了,低着头承受。

    权寒朝也不忘了指挥,“前面,也喷上,别落了哪。”

    过了一会,权寒朝欣赏着成果,点点头,嘉奖了奴隶一句“不错。”而后挥挥手让人下去,屋内又留下流清和权寒朝两人。

    流清就像挨了一顿打似的样子,头低低地垂着,权寒朝不禁调侃道:“给你喷药你还不愿意了,非得打你一顿才满意啊,什么毛病?!”

    “奴不敢,奴没有。”

    “话说你身子被糟践成这样,就没想过离开?”

    流清毫无犹豫地摇了摇头,“没有人能活着脱离主家”,他的神色很淡,不过权寒朝还是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丝别样的东西。

    权寒朝说不上那是什么,只觉得流清像是想起了什么,淡淡一笑,而后说道:“多谢二少爷大恩,奴从未想过离开。”

    此话一出,权寒朝还能说什么。

    可真是活活地见识了一次什么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走吧。”

    “可是您还没有拿奴撒气,奴——”

    “嗯,你说得对”,说着,权寒朝蹲下从盒子里挑出了几根针,动作迅速地在流清的腕子上扎了几个针眼,只微微出血。

    这点疼痛对于流清来说几乎是可忽略不计的,流清随后理解了二少爷为何做这无用之事。

    “你懂吧?”

    流清不敢相信脑中的那个想法,所以愣着思考一下,权寒朝却忍不住催促,晃了晃流清的手腕,重复着,“你懂吧?”

    “……懂,奴懂了。”

    权寒朝放了心,“懂了就好,去吧”,等人出去了,又唤了刚才那名奴隶,指着那药对奴隶说道:“再去取几瓶一样的,塞到流清的房间,记住不可让别人看见。”

    “是,奴隶遵命。”

    整了这么一出,权寒朝也累了,躺在了由夏沅亲手摘过毛的床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现在是冬季,天黑的早。可再早也得是4.5点钟了,夏沅怎么还没回来,权寒朝皱了皱眉。

    难不成跟弟弟meimei聊天误了时辰,按理说不能啊,难道是自己娇惯了他,他敢悖逆了?权寒朝又想起夏沅独自去酒吧买醉的事,果然不看着这人就不老实。

    权寒朝目光沉沉地下了楼,直奔侍楼而去,他到要看看这小奴隶此时正在干什么!

    此时夏沅也是急得不行,一面又担心完不成弟弟会被管事大娘继续责罚,一面又担心自己已经误了时间,妨碍了主人回去。

    这可怎么办?

    众人正在侍楼中劳作,余光中就看见一高大的身影从门口入进来,门开的瞬间风雪从门缝钻进来,激地一楼门口附近的人一哆嗦,可这人未着外套,就那么进来。

    不是二少爷是谁?这不是贵足临贱地吗?

    众人惶恐不已,跪伏在地请安,权寒朝不欲与他们啰嗦,单刀直入:“夏沅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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