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二十六)草莓(花样RT,闻X吃T,放飞自我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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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草莓(花样RT,闻X吃T,放飞自我啦!) (第2/2页)

人呀。”温东岳眼珠一转,“你不喊,为师——爹,爹就——”

    用大蒲扇手,左一下——右一下——

    温亭润缩了缩身子,用头拱了拱温东岳。

    真是柿饼吃饱了,草莓吃够了,饭饱思……

    温东岳生出些拘谨,此时亲近不比昨晚,更不像以前,好像说开以后更加黏连,情意更加guntang。

    “老师……”温亭润软软一喊,手臂一点点攀上温东岳的脖子,更糯地叫了声:“爹爹。”

    温东岳熟悉着这称呼,心若放在滚汤里煮化,滴了几滴汤汁儿来。

    可以做坏事了。可以了。

    温东岳放开胆子,从怀中掏出清露。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没揉过了。昨晚隔靴搔痒,今儿终于能脱了裤子,好好揉上一揉。

    温亭润翻过身来趴着,腹下不便垫软枕但坏不了温东岳兴致。他将人的腿分开,拿了烛灯回来。

    这回,他想好好看清楚。

    真是要了命了。

    洞悉温东岳意图,温亭润咬住食指,如含羞草般想闭合,可在温东岳大掌揉上双臀时,乖乖放松打开。

    “呼——”

    两人同时舒了口气。

    温东岳更是闭目迟迟不动,大掌只管扣在臀瓣儿上,先感受这触如乳膏的丰满。

    舒服,真舒服啊。

    温东岳仿若在云端,轻飘飘的。他倒了半瓶清露,摸了半刻后大掌画圆揉数下,又开始玩儿花样。

    捏掐弹抹,揉扯搓拍。

    最妙是弹,食指弹出去,白花花的rou涛浪涌动,再妙是拍,白面儿鼓一样,连续拍几下,清脆灵动,像幼儿手里摇的拨浪鼓般讨喜。

    温东岳真是爱死温亭润这臀了。

    他贪婪地玩儿着,全身从未如此放松,连神情都松懈下来。蒲扇一般的手左轻扇一下,右轻扇一下——

    rou团摇曳,一波一波。

    温东岳将烛灯又移近了些,他扯开温亭润两臀,仔仔细细看里面。

    菊xue他看清楚过,花壶子他一直好奇却没机会。温亭润受了伤也不能正过身子摊开腿让他瞧个够,只能从后面一窥春色。

    温东岳俯下身,手指掐住臀根,更用力向两边扯。

    是粉色。

    还很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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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唇比一般女人要小,在拉扯下要打开,邀温东岳一探里面。

    “爹……”温亭润怯怯一叫。

    “怕了?”

    温亭润把脑袋埋进枕头,鹌鹑一样。

    “那……等你大好,咱们再看。”温东岳离开时,有意用指尖碰了碰花唇。

    温亭润一抖,差点叫出来。

    “到那时候,那时候。”

    温亭润将食指从嘴里拿出来:“润儿请老师……润儿请爹爹,看。”

    温东岳俯下身:“好,爹等你请——”

    “爹”这个字,呼在温亭润耳垂上,气息如带热欲的线擦过耳洞,来回拉扯,让他一下想到了月牙泉边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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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了,要流水。

    温亭润控制不住,只能感受到温东岳一掌掌将他揉湿,然后把最后剩下的清露,全部倒进了菊xue和花壶子里。

    温东岳直接拿起烛灯,靠近温亭润的双xue,认真注视着。

    随着呼吸,双xue起伏,烛灯烤xue,热流不断。

    烛泪要滴下时,他赶紧将烛灯拿开。温亭润娇贵,他现在可舍不得弄疼他。

    将烛灯放回桌上时,床里极小极小地传来一声:“草莓。”

    草莓。

    温东岳看着还剩的三个草莓,又扭头看了看床里的鹌鹑小儿。

    明白了。

    人事这方面,温东岳一下就明白了。他拿着这三个草莓,全部捏碎,尽数涂在温亭润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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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涂摸时,不少草莓碎漏进了股沟,顺着花壶子滑下来,沾得满是甜味。

    莓汁红彤,以瓷肌为碗,汁水甜美,同臀一味。

    想尝尝。

    想尝尝这臀的味道。

    温东岳已经尽力忍耐自己不去尝沟中味道,只让他尝尝臀味儿,只尝臀味儿。

    理智已去九霄,温东岳埋头舔了数十口,耳边尽是软颤地“爹爹”,才知道,已行快于思。

    “嗯,嗯——”

    亲亲臀峰,不抬起嘴整个臀峰亲过,亲够了伸出舌头舔,从臀根竖着舔到腰窝,一条条细密地挨在一起,果汁唾液掺杂,一派yin色。

    温东岳将鼻子卡在臀沟里,唇下就是两xue,他深吸一口,将温亭润的味道都吸进了胸腔里。

    甜味,香味,xue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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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意志,才不去碰那冒着气儿的两xue,天知道那温亭润,是忍了多久,才在温东岳呼气时,热息喷在菊窝,花唇上,才呻吟出声。

    要命了,真的都要命了。

    要不是温亭润腰伤未愈,今晚这帐子,定如热火焦油。

    “别,别闻了,爹——爹——”温亭润羞怯难当。

    “嗯——”又好好吸了一口,热气吐出来,激得温亭润仰头颤。

    “对了。”温东岳抬头,看着那闭合着的两片薄唇,“你。”

    温东岳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那个——”

    双性的话应该……

    他用手拨一拨那两片小唇,不像被人欺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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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又压向温亭润,轻柔地亲了亲温亭润耳朵。

    “是雏。”温亭润掩面快哭了。

    温东岳忙哄:“这个老师——爹知道——”

    “爹爹不知——爹爹根本不知——”

    “你这孩子。”温东岳又一亲温亭润耳朵,“那……那验身,回头爹爹好好验一验——”

    一听“验身”,温亭润身下又出了些水,那想象中的画面冲击脑袋,他止住了哭,扭头看温东岳的脸。

    羞红的脸一对视就败下阵来,又埋回枕里时,悄声说了句:“伤好润儿就请爹爹验身。”

    温东岳喜不自胜,恨不能温亭润现在就好了。

    他同温亭润扣着手掌,吻落在唇上,许诺一般郑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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