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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教馆(围观各种调戏备训) (第2/2页)
心中激动,不禁攥紧了温东岳的手。温东岳回应似地握紧,给了他个安心的眼神。 “素娘呢?我记得许久前,是她……” 竹公子边引温东岳入内边解释:“近来新入了些倌儿,主子忙着调教。” 竹公子走得很慢,他脚下的银链比温亭润长,却仍愿走得慢,是在照顾温亭润。 是个好人。 温亭润将其划入好人列。 “作为长侍不能为主分忧,实在不该。”竹公子同温东岳一直谈笑,温亭润起初留个耳朵听,直至入了内,大堂之上,他目所见耳所闻,皆不敢信。 大堂人声如沸,栏杆房梁皆挂红绸,二楼栏上点满红烛,将大堂照通彻。堂里设高台,高台上吊一蒙眼双儿,大腿由两壮汉抬着扯开,花壶里活鱼乱窜,菊xue内长鳝狂舞。 一红衣女娘手持细毛鞭对其乳rou鞭笞,双儿哀嚎,受痛夹紧双xue,鱼鳝受惊受压,狂动乱扭,应是压到要点,那双儿媚叫一声,接着射了白烛。 花壶亦潮喷,水帘泼洒冲出一条活鱼。 活鱼在地板上挣扎,花壶里又露出一条鱼尾,不知内里藏了多少。 围着的人群紧接爆发一阵笑声,掌声,掺杂骂声,浑声。 “受诫时yin乱,馆规让你吃了——发去马房,让那群马奴好好玩。” 素娘擦擦手,扔下毛鞭。转身看到温东岳,擦眼又看了看,才欢笑着走来。 “贵客,贵客——”她不带面具,玉颜娇媚,花钿珍珠点在额鬓,笑声铃铃,“十年一别,今朝倒想起过来了——” 她摇曳到温东岳身旁,罗裙如芍药。 “自你去了肃州,就不大爱来了,可是想着为肃州那位娘子守身——”她瞥眼看到温亭润。 水色的眸面具遮不住,雪发华茂,柔顺安静。 温亭润暗搓搓藏到温东岳身后。 “哎呦——还带了朵小花呢~” “素娘,一别无恙。”温东岳挡住素娘视线, “竹子,拿花帖来,今儿有大客,掌刑的人蛊挑最老练的来,板具让那群老妈子好好擦不许沾一粒尘。” “是。”竹公子退下安排。 温亭润听素娘说那些,觉得刺激又觉害羞,藏在温东岳身后不肯出来。温东岳又同素娘谈笑,一同缓步上三楼最里处的雅阁。 在经过二楼小阁时,温亭润又看又听,全身发烫,呼吸急促。 一阁里有小倌伏在男人腿上挨巴掌,菊xue里插着孔雀羽,边挨边扭,妖冶迷乱。一阁里有女妓绑在木柱,两男双龙入洞,边打边cao,浑话训得难听过瘾,让人暂弃廉耻。 一路缓缓,二楼小阁皆垂帘供人观看欣赏,声音交叠,花样千翻。等上了三楼,温亭润不肯再往前。 好像,有点湿了。 唔,二楼的那些爷们话训得严厉,他耳根子软受不了就…… 温东岳跟着停住,他不问为什么,横抱起温亭润,继续向前。 进了雅阁,素娘布了茶,温亭润还窝在温东岳怀里,扭捏着。 “怎得想起过来?”素娘问。 “孩子太闹,得好好管管。” “太闹?”素娘笑得眼只留缝,“正经管教去教馆里的诫堂,新妇逆子没有管教不好的,你不去哪,倒来我的正堂?” 温东岳只笑不语,搂着温亭润,看素娘点茶。 原这教馆分正堂、诫堂,诫堂单纯,以皮rou痛为根本,不夹春色暧昧,正堂却不是。 正堂以取乐为本,借训诫之名行调情之实。 “离家出走三四天,被抓回来,也打了顿,可就是不肯认错。”温东岳道,“直到现在,还嘴硬着。” “哦?”素娘配合,“那着实过分了些。” “所以到你这来,管教一番,总比在我这长记性。” 素娘翻着花帖,问温东岳:“那是准备“赏‘昆山玉碎’‘时闻折竹’?还是‘花红柳绿’‘梅雪争春’?‘芙蓉泣露’应该也挺适合你怀里这小家伙的……” 素娘报了一串名字,温亭润没听懂,从温东岳怀里探出头来,一抬眼。 素娘摇着小团扇,正笑盈盈看他。他撑着羞,再不叫人就要拂温东岳面子了。 “jiejie好。” 素娘听完笑得合不拢嘴。 温东岳嘴里的茶差点出来:“润儿,她跟我一个辈儿。” “死老头儿要你管这么多,乖小孩儿,你再叫一声,保准过会儿jiejie找人好好管教你一番,叫你欲死欲仙,痛爽——” “素娘——” “jiejie。” “哎~”素娘的团扇摇得欢快,“乖小孩儿怎么能离家出走啊,还一直不认错,实在欠管教。看样儿不重打几十板子藤条不知道服软,要不你再叫一声,jiejie亲自疼你——” “沈素娘——!”温东岳疾呵。 1 “死老头儿——”素娘横了温东岳一眼,将花帖推到温亭润面前。 “乖小孩儿,你好好看,不懂的问jiejie。” 温亭润脸如淌血,他垂眸看花帖,速速览完,赧得捧起一盏茶,咕咚咕咚喝起来。 “慢点慢点,润儿可是想好选什么了?”温东岳怕他呛着,不停给他顺背。 茶喝完,温亭润又藏回温东岳怀里,温东岳再问只见他勾着温东岳脖子,附耳私语道:“全凭爹爹做主。” “我都听爹爹的。” 温东岳一喜,他孩子合该都听他的霸道又冲上脑门,让温东岳得意不止。 他替温亭润选了两个,‘昆山玉碎’和‘时闻折竹’,力度七八不能见血。 素娘拿了花帖,高声道:“竹子——带人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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