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二十七)马车(车内草莓玩R竹篾抽T言语刺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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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马车(车内草莓玩R竹篾抽T言语刺激) (第2/2页)

温亭润撇撇嘴:“我,我没错——我,要离家出走——”

    温东岳一捏他臀根:“快说实话。”

    温亭润从温东岳怀里出来,他望着温东岳,水眸潋滟像勾人的药。

    “我为什么‘离家出走’老师……”温亭润又埋回去,故意在温东岳耳边说:“爹爹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被说穿的这一刻,温东岳将温亭润揉进骨,又心动,又心惊,又,心虚。

    “真是个——”

    “坏孩子”三个字卡在嘴里,温东岳搂住他,不舍得这样说他。

    七月中旬,温亭润身上大部分伤已好,最严重的后腰也已结痂。整整五个月,两个人也忍了五个月。温东岳一直给人揉臀哄睡,再就是将人前胸都吃了,然后,停滞。

    即使在三月某天的雨夜,窗边共坦心事,公开表明了癖好也没撼动温东岳。

    一直到现在,毫无进展。

    温东岳心疼他,不肯再进一步,更不肯因着一些小错严厉抽打,只顾给他寻医问药,这可真是把温亭润急坏了。

    浴火缠身屁股发痒,小错温东岳也只是说他两句,顶多用巴掌拍拍。温亭润百般思考下,想到了离家出走。

    这可是很大的错,说不准温东岳就狠得下心训他一顿,他一通叫唤,rou欲之下,温东岳很可能就要了他。

    训诫与欢爱同得,这个法子可行,真是个好法子。

    嘿嘿。

    温亭润做着美梦,而他所谓的“离家出走”,就是去别的帐子呆一天。他把这个计划告诉燕风,留了个“离家出走”的信,刚掀开帐帘,就被温东岳给抱了回去。

    理所应当地,看到了桌子上的信。

    温东岳看看信,看看温亭润,不信向来乖的人,能有心眼儿搞这出。

    更奇怪地是无论他怎么问,温亭润就是不跟他说原因,还前所未有的一直不认错。

    第二天温东岳就觉出味儿来了,这孩子。

    在跟他讨打求欢呢。

    和他期盼的那样,一个同他有相同癖好的孩子。在央他,在求他,在邀他。想同他共享美好,同他“玩一玩”。

    温东岳已忍如吞石,直叹时间太慢。草帐人多眼杂,他不敢发作,五天后他要带温亭润去禹县看医静养,马车上再说。

    只是刚一上马车,温亭润择好的草莓一个都不许他吃,水眸滴溜溜一转,叫了声:“老头儿——”

    信号发出,温东岳亦迫不及待,佯装怒喝,将人用绳子捆了,请了临时家法,两人又打又逗了一路。

    “那现在可认错了?”温又给他喂了一颗草莓。

    温亭润咽下,窝在温东岳怀里,摇了摇头。

    “啧——”温东岳接过草莓叶,对着温亭润耳垂,“怎么啦?”

    温亭润羞赧:“哪有人家的家法,长,长这个样子——”

    哪有王庭富贵家的家法是竹篾小杖。

    温东岳立刻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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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儿,润儿不喜欢——”

    温东岳抬了抬竹篾压在温亭润臀根上:“再说一遍?”

    “不喜欢——”

    “啪——!!!”这一下用了七八分力。

    “不,不喜欢——”

    “啪——!!!”

    “啊唔——”

    他在温东岳怀里翻腾,专门对着温东岳耳朵叫,温东岳又搂又亲都觉不够,抬手发泄般又训一下,哑声再问:“那润儿……喜欢什么样的?”

    温亭润一羞,看着温东岳的唇:“要,要法杖。长寸大竹板,褪裤趴在春凳上,小厮左右轮着打——”

    “离家出走这种大错事,必是得请了家法,绑了春凳好好打,才得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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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润惯是那双明澈的眸,回望着温东岳。

    他总是这样,清纯乖巧得一尘不染,话却让人惊心动魄。

    温东岳暗巷里领教过温亭润的大胆,如今听来,直觉这简直惊天动地。

    “你——”温东岳眯起眼。

    他眯起眼时眼中的光会聚在一起,让眼睛看起来更深邃。

    “润儿大错,请爹爹请了家法严惩——”

    温亭润话未完,他就一把将温亭润从软衾上抱起,大力将人揉在怀里。

    “等到了禹县……爹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他亲温亭润唇尖,“将你按在春凳上,好好罚一顿——”

    温亭润听完打了个颤,胸口发烫。

    温东岳接着就埋下头去,捏了草莓按在一直冷落的右乳上,含在口中细密吞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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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润嗷呜一声,沉入欲海。

    车马跑过夕阳,再度入夜时,终于到了禹县。又跑了三刻,入了大禹村,才到温东岳名下的庄子。

    肃庄。

    是个很小很小的庄子,后接一小温泉,林总不及肃园的三分之一。

    下马车时温东岳将车内收拾妥帖,只是仍没解了温亭润的脚链。

    他将人包在被里横抱着,下马车时温亭润突然趴在他耳朵旁,悄悄道:“爹——嘿,告诉你个秘密——”

    “……”

    “我是‘小舞妃’——”

    温东岳动作一缓。

    “嘻嘻。”温亭润说完藏回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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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爹也告诉你个秘密。”

    温亭润幼鸟一般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我知道。”他咬温亭润耳朵。

    这下轮到温亭润惊奇不已:“您,您知道了?您……什么时候?”

    温东岳离他更近,声音很小很小:“刚刚——”

    探出窝的雏鸟撅着嘴埋回窝里。

    温东岳哈哈大笑,抱着人下了马车。

    瞎cao了一天心的燕风听着温东岳的笑声,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和好了,终于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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